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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 【宋家湾那些事儿】(1-6)作者:dangnianmy

虽然文章很长,但我一直看完了,这样的文章,应该出自高手,不是简单的性描写,还有很多霸气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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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时候,最喜欢看农村的乱文,总感觉有很深的带入感,最早看见的一篇叫《榆树湾的故事》,反反复复看了得有十几遍,可惜最后烂尾了,每次看还是总能从心底有一份激动,本文作者也很能把握农村文的精髓,从事件发生的时间,称谓把我都相当不错,希望继续写下去,我希望重点写一下范小宇,再增加写乱伦的戏码会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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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荆棘之恋 金币 +2 回复认真,鼓励! 2017-10-31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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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办法下载呀?是不是删除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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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很不错,楼主文学功底很不错!再接再厉,多谢好的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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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6 字数95105

                第七章

  宋建龙回到家,正是平日里放学回家的当口,他不禁暗暗得意,自己这时分
拿捏得准,却不知道,他的行踪早落在老爹眼中。宋满堂自然也不去点破,他也
不理会儿子,只抬眼看了看,依然毫无表情就着电炉子,熬着罐罐茶,一边抽烟,
一边吸溜溜喝茶。

  赵乖翠已嘘寒问暖迎上来,这女人因着自己只给老宋家生了这一个独苗,心
中常有几分自责,因而对这独苗儿也更多几分溺爱。留给儿子的晚饭塞到儿子手
中后,赵乖翠才发现宋建龙没背书包。

  「咋又不背书包哩,没作业吗?」

  「没有,狗熊和东子都不背书包哩,重的像啥一样,背来背去的麻烦。」

  因为是逃学出来的,书包自然背不出来,把书包撂在学校里,对这些顽劣少
年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

  赵乖翠不再多问,等儿子狼吞虎咽吃了饭后,收拾了碗筷,又守着电视去看。

  昨夜里男人没出去打麻将,儿子也去了砖瓦厂,两口子早早就脱了衣服滚在
一处,赵乖翠极为满足,她以为丈夫把儿子支开,是为了两口子畅快,却哪里想
得到,丈夫竟是让儿子做了男人。

  宋建龙吃饭时,他就不停偷偷看老爹的脸色,揣测着今晚上老爹还让不让他
和女人欢会,但老爹一直黑着脸,和平日里毫无异状,心下就惴惴突突的立坐不
安。

  宋满堂看在眼中,但他却是不动声色,直到儿子踅摸到他身边,眼看着欲言
又止,他才抛出了一句话:「想说啥就说,扭扭捏捏连响屁都不敢放一个,那是
娘儿们的势子!」

  听到老爹这样说,宋建龙也就把心一横,小声问道:「爹,我今晚还看砖厂
不?」

  「你想去不?」

  「想去哩……」

  「想去就走,我领你过去。」宋满堂起身披上衣服,对赵乖翠说道:「今晚
还让建娃看砖厂,大小伙子了,多练练胆量,我带过去,路上给做个伴儿,等会
我再回来。」

  赵乖翠以为丈夫支开儿子,又要给两口子留个畅快,心下自然悦意,虽有些
心疼儿子,但昨晚上儿子已经在砖瓦厂呆过一夜,看样子毫发未损,于是也就顺
水推舟,由着爷俩去了。

  夜色中,父子俩出了家门,如昨夜一般往砖瓦厂走去,但和昨夜不同的是,
宋建龙已不是孩子,他已经成为男人,至少,他自己觉得自己和父亲一样,是一
个不折不扣的爷们。

  「爹,你给我桂芳姨说了没有,她去不去砖厂?」宋建龙刚和女人在一起,
女人说是不知道今晚去不去砖瓦厂,他不由得急着询问。

  「她去哩,她要是不去,咱爷俩去干啥?」

  听到父亲这样说,宋建龙放心了,但他却有些纳闷儿,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
老爹去干啥哩。

  少年以为父亲只是送送自己,于是说道:「爹,你回吧,不用送我了,你放
心,有我桂芳姨陪着哩。」

  「她是你哪门子的姨?」宋满堂停下脚步,点上一根烟,眯着眼睛问儿子。

  少年张口结舌,一时回答不上来,暗夜里,他看不清老爹的脸色,但能听出
老爹的声气极为不悦。

  「她的屄都给你日了,她是你哪门子的姨?」

  父亲这句极粗鲁的话,让少年越发迷惑,他不知道父亲究竟想说什么。

  「她不是你的姨,她只是个玩意儿!」宋满堂低声但却不容反驳的说。

  宋建龙越发不明白老爹的意思,不由得有些发怔,宋满堂从衣兜里摸出烟盒
子,拿了一根递给儿子:「记住老子的话,女人都是玩意儿,以后不管你弄多少
女人,记住老子这句话,爷们不能把玩意儿当回事,不能把玩意儿放在心里!」

  看到老爹递烟,宋建龙受宠若惊,他犹豫着,不敢接那根烟。

  「拿着,我知道你抽烟哩!」

  宋建龙接过烟,犹豫着摸出自己的火柴,几乎是有些笨拙的点燃了,看看老
爹并非戏弄,于是便大着胆子抽起来。

  当着老爹的面抽烟,这还是第一次,况且还是老爹亲手给他烟,这让宋建龙
很是愉快,看来以后抽烟不用再躲着老爹了,只是老爹这番话中的深意,他却不
甚明了,女人都是玩意儿,难道娘也是玩意儿不成。

  他大着胆子反诘了一句:「那我娘哩,我娘也是玩意儿?」

  宋满堂不禁语塞,这碎崽子,竟把他问住了。

  「你娘……你娘自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以后活人的路还长着哩,女人少
不了你的,不管是弄到手的,还是没弄到手的,都不能太当回事儿,爷儿们眼里
心里,得盯着权和钱,这才是正经!」

  宋满堂的本意,是要儿子切不可儿女情长,以免英雄气短,只是他说不出归
纳性这么强的斯文话语,好在,他把自己的意思说明白了。

  宋建龙低头不语,父亲这段话并不深奥,但其中却有许多耐人寻味的东西,
这十六岁不到的少年,终于第一次思索反刍父亲的教诲,思索男人的定义。

  是啊,父亲的话有道理,像他现在这样,一个要啥没啥的愣小子,徐红娟的
屁股蛋儿,只能隔着人家的裤子看看,刘老师的屄是啥样儿,只能闭着眼睛想想,
不说别的,就昨夜里这个女人,也是父亲给他的。

  少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这思索中有隐隐约约的兴奋,更多的却是混沌和迷
茫。

  看到儿子若有所思,宋满堂抛出了一句至关重要的话:「胆要大,不管啥年
月,啥世道,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胆大能辟邪,不管啥事儿,只要你
想弄,就要敢下手,敢弄。」

  听到这句话,少年在混沌迷茫之中,仿佛领悟到了一些真谛,虽然还不是很
透彻,但他仿佛懂得了许多。

  「爹,我记住了,我记住你的话了。」

  儿子的语气是发自内心的由衷,宋满堂非常欣慰,他又不失时机补充了一句:
「还有一句话,你也得记着,要能看清事儿,弄不来的莫强求,能进能退才是真
本事。」

  说出这句话,宋满堂又迈步往前走,宋建龙若有所思跟上老爹的脚步,手中
这根烟,仿佛没滋没味,又仿佛滋味无穷。

  「以后,不用把姓苏的娘们叫姨,卖屄卖尻子的货,只配给你玩儿,配不上
你叫姨,知道了么?」

  「嗯,知道了……」

  「还有,人都是贱骨头,不管男人女人,都是欺软的怕硬的,只要你强,能
压着他,制着他,能让他怕你,你就在他头上撒尿,他都说你的尿是香的。」

  「爹,我记住了……」

  儿子究竟能领会多少,又能做到多少,宋满堂知道这不能强求,他也曾年轻
过,他知道少年心性,刚沾上女人,肯定会生出情愫,今夜他要做的是,斩断这
些多余的情愫,尽快让儿子把血脉中属于老宋家的强悍释放出来。

  砖瓦厂在村外东南方向一道沟洼里,苏桂芳的窑院却是在村西,女人招呼儿
子吃了晚饭,又给儿子谎称去邻村做工,在夜色遮掩下,她又做贼般来到砖瓦厂。

  屋里亮着灯光,看样子宋满堂已经来了,女人知道宋满堂会留着门给她,赶
紧推了门进去。门确然是给她留着,应手就推开了,但女人却丝毫没有想到,父
子两个都在屋里。

  这父子两个,一个后晌打了她一顿屁股,另一个天擦黑时翻了她的墙头,忽
然就这样一齐出现在眼前,这让女人一时之间颇为尴尬难堪。

  「你爷俩……吃饭了么……」

  女人尴尬局促之下,问出了这么一句,问过之后,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问得
不合时宜,不由得愈发尴尬局促。

  宋满堂却不动声色回了一句:「吃了,我吃的早,建娃放学回来才吃的。」

  这话原也没啥,但女人却极敏感的想起这父子俩一前一后和她做的那事儿,
于是不仅尴尬局促,脸颊上更是泛起了羞昵的神情。灯光下,这羞昵的神情让宋
建龙怦然心动,若不是老爹在跟前,当下就想把女人搂在怀里,亲吻那脸颊。

  宋满堂却极平淡极自然的对女人说道:「你把炕烧上吧,一整天没续柴火,
炕下没火了。」

  女人巴不得找点活儿来干,逃避这尴尬难堪,当下应一声,拢了柴火烧炕,
不一会儿,炕烟便满屋子乱窜起来。

  宋满堂起身招呼儿子:「走,咱爷俩出去躲躲烟。」

  这时女人正蹲着身子往炕洞里塞柴火,那肥臀紧绷着窄巧的料子裤儿,上身
红底子碎白花棉袄因为是前些年的,现在穿着也是显得窄巧,把臀上腰际的曲线
衬得煞是动人,宋建龙瞄一眼那紧绷绷肉嘟嘟的肥臀儿,心头便麻嗖嗖的,胯下
物件不由得就硬起来。

  宋满堂却不理会,他开了民工宿舍的屋门,招呼宋建龙拿两个凳子过去,然
后拢了许多破木板,在那屋里生了一堆火,和儿子一人坐一个凳子在火堆跟前,
然后摸出烟盒子,递一根给儿子,自己也点上一根。

  这屋子便是宋建龙昨天撸管儿的地方,他不知道老爹干嘛要在这屋里生一堆
火,更不知道老爹干嘛要和自己坐在这里,另外,他最悬心的是,老爹看样子并
不急着回去,这让他怀中仿佛揣了二十五只耗子,简直是百爪挠心。

  这屋子比办公室那间大许多,房梁也高旷得多,因为是民工宿舍,自然极为
简陋,头顶上没有顶棚,房梁和檩条儿都裸露着,不过,这却让火堆上的烟迅速
逸散到屋顶,顺缝隙扯走,人在屋子里并不会被火烟呛着。

  顺着一面墙壁,是一溜儿大通铺,火堆生在通铺对面的空地上,之前砖瓦厂
运营时,每逢冬季,民工也是这样取暖,因而四面墙壁以及屋顶房梁檩条,都被
熏得黑黄,就连房梁上挂着的蜘蛛网,也是黑不溜啾的颜色。

  女人烧上了火炕,看爷俩个在那屋子里生了火堆,也觉得好玩,尴尬和难堪
已然轻松了许多,于是也跟过来,看到宋建龙当着宋满堂的面抽烟,她有些惊讶,
但人家亲爹老子都眼看着儿子抽烟,她又有什么资格多嘴。

  女人走近火堆,一边烤火,一边低声细语说:「炕烧上了,等会才能热哩…

  …「

  火堆映着女人丰满肥美的身段儿,更增添几分韵致,宋建龙胯下那物又一阵
蠢蠢欲动。

  宋满堂抬眼看看女人,说:「拿一个草垫子,出去掸干净。」

  女人顺从的在通铺上抽了一张稻草垫子,拿到屋外仔细把灰尘掸干净,她虽
不知道宋满堂要草垫子做啥用,但宋满堂的吩咐她从来都是顺顺溜溜照做,就像
后晌那泡屎一样,宋满堂要她憋着,她便老老实实憋着。女人的奴性早已倾注在
宋满堂身上,她喜欢被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主宰,这让她从身心上都会有一种归
属感和安全感,她尤其喜欢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主宰她最羞耻的排泄,这常常让
她在羞耻之中感受到一种极致的欢乐和快感。

  后晌那泡屎憋到现在,早憋得她苦不堪言,其间又被宋建龙弄了那眼子,少
年的鸡巴虽把那秽物弄出了一星半点,终究于事无补,更何况射了一泡青春蓬勃
的浓精在里面,越发让她憋得辛苦。

  然而,苦闷难捱的便意,却一浪接一浪鼓荡着羞耻和快感,这不仅让她的屁
眼儿如发情一般越来越敏感,而且让她迫切的渴望释放时饱含着羞耻的极致欢乐。

  女人把掸干净的稻草垫子拿进屋里,宋满堂示意她放在火堆跟前铺开,她蹲
着身子铺草垫子时,又是一阵强烈的便意冲击了肛眼儿,不由得蹙起眉头,苦苦
捱禁。

  这一切,都看在宋满堂眼中,他知道女人憋着一泡屎,女人饱含哀羞的蹙眉,
必定是那泡屎憋得难受,此时此刻,宋满堂心中有一种极其淫恶的快意。

  宋家湾一带有句老话说,管天管地,管不了粑屎溺尿放屁,但眼前这女人,
却是连最羞耻最隐私的排泄都由他主宰,这让他充分感受到一种肆虐的快感和主
宰一切的快感。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的淫威如此霸道,火光映照下,他只看到女人蹙眉的神情
楚楚动人,一时又看得呆了。

  宋满堂吩咐儿子:「办公室柜子里有酒,还有干枣,你掂一瓶酒,拿些枣过
来,咱爷俩就着火堆呡两口。」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啥时才走,本就心急火燎,听到老爹说要喝酒,越发不耐,
嘟囔着说道:「我不会喝酒,我不喝……」

  「你不喝我喝,去!」

  看到爷俩个为这事争执,女人赶紧低声细语说:「你爷俩坐着,我去……」

  宋满堂瞪了女人一眼,显然是非让儿子去拿,女人于是低了眉顺了眼,不敢
再说啥。

  宋建龙嘟囔着起身出了屋,宋满堂这才抬眼对女人说道:「后晌说的村办企
业补助的事儿,你把屄嘴夹紧了,不许乱说!」

  屋里只有宋满堂和女人,女人的奴性不由得就冒了头,她低眉顺眼回道:
「爷……奴家知道轻重……不敢胡说哩……」

  「知道就好,跪下,跪在草垫子上!」

  宋满堂声不大,但却不容抗拒,女人略略迟疑了一下,顺从的跪在了草垫上。

  「怀襟敞开,把奶头亮出来!」

  女人又是略略迟疑了一下,终于顺从的解开衣襟,把两只白白软软的大奶子
撕扯扒拉着露了出来。

  她因为听着宋满堂要她今晚好好侍候,特意贴身穿了一件红肚兜,想着干事
儿时,这红肚兜能逗弄男人的劲头儿,没想到现在这肚兜反成了碍事的,解开衣
襟后,把这肚兜扯下去,才把奶子亮了出来。

  「手按在前边,尻子撅起来,脊背放平!」宋满堂丝毫没留意到那红肚兜,
继续命令女人。

  女人顺从的照做了。

  闪动的火光映照下,女人如兽类一般跪伏着,胸前悬着两只白白软软的大奶
子,性感的肥臀颤巍巍耸撅起来。

  宋满堂欠身拍打着女人的肥臀,嘴角绽开一丝淫恶的笑意:「后晌那泡屎还
憋着没有?」

  「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快憋不住了……」女人低声哀求。

  「呵呵,再憋一阵子,等会让你粑个畅快。」

  说话之间,宋建龙拎着酒瓶子,揣着一捧红枣进了屋,他刚一进屋,就看到
女人狗伏在草垫子上,紧绷绷肥嘟嘟的丰臀极显眼的耸撅着,胸前衣襟敞开着,
露着白得晃眼的大奶子,火光映照下,这情形诡异而又刺激。

  耳热心跳的少年把酒瓶子递给老爹,正逡巡着想找个地方把红枣放下,宋满
堂已示意儿子把红枣放在女人背上。

  「呶,放这!」

  宋建龙犹豫着,终于把一捧红枣放置在女人背上。

  他觉得这仿佛是把女人的身体当做了茶几酒桌,这显然对女人极不尊重,但
这诡异的情形却让他愈发兴奋刺激。

  宋满堂拧开酒瓶盖子,对着嘴呡了一口,他有滋有味的咂着嘴,拈起一枚红
枣丢在嘴里,然后拍着女人的屁股对儿子吩咐:「把这裤儿抹下去,让她亮着精
尻子给咱爷俩下酒。」

  宋建龙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疑惑的看着老爹,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神
色。

  「动手啊,你不会抹娘们裤儿?」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这是要做什么,但他却不想让老爹小瞧了自己,当下赤着
脸,跨到女人身后,摸索着解女人裤腰带。

  女人也不知道宋满堂要做什么,她又惊又羞,满眼哀婉的看着宋满堂,用眼
神儿乞求男人不要让她如此难堪。

  宋满堂不为所动,他不容抗拒的对女人说道:「老老实实跪着,后晌说的话
你忘了,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女人不敢再乞求,她顺从的跪伏着,羞耻的情绪却无法控制,火光映照下,
丰满肥熟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栗起来。

  宋建龙解开了女人的裤腰带,他把女人的内裤和外裤一起扒下去,一直扒到
女人膝弯。

  女人白花花肥嘟嘟的光屁股以及白花花肥嘟嘟的大腿完全裸露了出来,火光
映照下,那屁股和大腿显得愈发性感诱人。

  这是宋建龙第一次扒女人的裤子,之前虽然和女人交媾过,但都是女人自己
脱的裤子,他并没有亲手去扒。事实上,这是他第一次亲手扒异性的裤子,这过
程有一种非常奇妙的快感,他不由得想起夏天在河湾里玩耍时,常常和狗熊东子
一起,捉了青蛙,用小刀剥青蛙的皮,每当撕开蛙皮,裸露出嫩白的蛙肉时,他
的心里总会燃烧起一种残忍的快意。

  女人颤栗得愈发难以自抑,她的光屁股对这父子二人都不陌生,但同时裸露
在这父子二人面前,却让她至极羞耻,至极难堪。

  又一阵强烈的便意冲击了女人的肛眼儿,女人不由得又蹙起眉头,拼命收缩
着肛眼儿,抵抗那强烈的便意。

  火光映照下,女人颤栗收缩的肛门吸引了宋建龙的目光,他又想起自己曾经
玩过的恶作剧,他们不仅剥青蛙的皮,而且常常把芦苇管儿插到青蛙肛门里吹气,
吹得青蛙腹胀如鼓,然后撂在地上踩一脚,听那残忍快意的声响。

  「过来坐着。」宋满堂挪了凳子,坐到女人身侧,他把儿子的凳子撂到女人
另一侧,招呼儿子。

  宋建龙面红耳赤坐了下来,女人确如酒桌茶几一般横在父子俩中间,白花花
的光屁股确如下酒菜一般撅在眼前。

  宋满堂又呡了一口酒,他从女人背上把酒瓶子递给儿子:「呡一口,爷们不
喝酒,枉在世上走。」

  诡异邪恶的气氛,感染着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接过酒瓶,仰头就猛灌了
一口。

  宋建龙曾偷喝过父亲的酒,那辛辣的滋味儿让他觉得极难接受,于是也就再
不尝试,这一次,酒味儿依旧辛辣难忍,他实在不明白,老爹为啥喜欢喝这东西,
不仅是老爹,栓魁叔,满元叔,还有满仓伯,为啥都喜欢喝这东西。

  宋满堂从儿子手中接过酒瓶子:「慢点喝,你没喝惯,一次少喝点。」

  他一边说,一边从女人背上拈起一枚红枣,抛给儿子,自己又仰头呡了一口。

  猛灌下去的一大口白酒迅速上头了,十五六岁的少年只觉得眼花耳热,一种
从未体验过的晕晕乎乎的感觉竟然煞是美妙,眼前肥美的光屁股,也仿佛不那么
让他心荡神摇了。

  宋满堂拍打着女人的光屁股,一边拍得噼啪作响,一边对儿子说:「看到了
吧,这样的骚屄娘们就是爷们的玩意儿,用不着当人看,只要你有钱有权,弄服
了她,她连你的尿都喝!」

  他说着站起身来,拉开裤子,掏出胯下那物件,对女人喝道:「来,老子赏
你一泡尿!」

  女人的身体如火堆上闪动的火苗儿一般哆嗦起来。

  「爷……你饶了我吧……」

  女人低声哀求着,她的头脸伏在草垫子上,几乎想要给宋满堂磕头。

  喝宋满堂的尿,这对女人而言早已经习惯,后晌她还主动要喝,但当着这个
十五六岁的少年,她实在羞耻得无法承受。

  宋满堂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女人伏着的上身提起来,让女人的脸贴到自己胯
间,女人依然跪着,但上身却迫不得已直了起来,背上红枣纷纷滚落在地上。

  男人胯下那物已不由分说塞进女人嘴里,马眼里已不由分说撒出尿来,女人
不敢躲避,习惯让她不由自主大口大口吞咽起来,竟不敢漏一滴出来。

  这一刻,旁观的少年惊得呆了,虽然昨夜里女人唆过他的鸡巴,甚至吃了他
的屁,但这一整天的萦绕思恋,确实让他对这女人生出了初恋般的情愫。这一刻,
他眼看着父亲把尿撒在女人嘴里,女人一滴不漏喝了下去,这情愫轰然坍塌。这
一刻,他仿佛终于懂得了父亲那句话,女人,都是玩意儿。

  宋满堂在女人嘴里抖出最后一滴尿,他畅快的打了一个尿颤,极惬意的放了
一个响屁。

  「看见了吧,人都是贱骨头,只要你弄服了他,你就在他嘴里撒尿,他也得
乖乖喝了!」宋满堂不失时机的继续敲打儿子。

  女人被宋满堂的尿呛出了眼泪,那梨花带雨的楚楚模样,却再也勾不起少年
心中原本就不多的柔软情愫,小土匪心中刚刚滋生的柔软的东西,终于被父亲彻
底打碎。

  「来,你也给尿一泡!」宋满堂招呼儿子。

  宋建龙稍稍犹豫了一下,他终于满怀着邪恶的兴奋,跨到女人面前,拉开裤
子,胯下硬撅撅的鸡巴兴奋而又邪恶的塞进女人嘴里,腥臊的热尿兴奋而又邪恶
喷射了出来。

  少年的尿柱火热有力的击打着女人的喉咙,女人失神般又不由自主大口吞咽
起来,她又呛出了眼泪。

  两泡热尿一滴不漏喝下去,女人不由自主的作呕。火堆上的破木板大半已经
燃烧过了,火苗儿跳动得怯弱无力,北方早春二月的夜,彻骨的寒意又悄悄袭来,
女人的身体颤栗哆嗦得愈发厉害,胸前裸露着的两只白奶子,如受惊的白兔儿一
般跳动。

  「不许吐,日你娘的,我的崽第一次赏你尿喝,你敢吐出来,老子撕了你的
皮!」宋满堂恶狠狠说道。

  女人脸上浮起一层凄楚的神色,她认命了,她早已经认命了,宋满堂把她不
当人,现在这十五六岁的少年也把她不当人看了,事实上,她自己也没有把自己
当人看,曾经那颠倒一切的世道,不仅剥夺了她做人的尊严,而且早已经把做婊
子做娼妇做性奴的欢乐,深深根植在她的肉体中,根植在她内心最深处。

  宋满堂嘴角又绽开一丝淫恶的笑意,女人上面喝了两泡尿,下面憋着一泡屎,
服服帖帖跪在他面前,让他又一次觉得快意之极。

  「嘿嘿,童子尿可是好东西哩,滋阴去火补身子,便宜你个老骚屄了!」宋
满堂一边往火堆里添破木板,一边惬意的调笑。

  女人低声说道:「爷……给我也喝一口酒吧……暖暖身子……」

  女人想喝酒,她以前不会喝酒,委身宋满堂之后,宋满堂时常在淫乐时让她
喝酒,她渐渐也喜欢上了这辛辣无比的东西。

  「来,嘴张大接着,老子喂你!」

  宋满堂拎起酒瓶子,悬在女人面前,因为女人的嘴是刚刚喝过尿的,他不想
让女人的嘴沾瓶口儿,女人知道宋满堂的意思,她知道自己嘴脏,不能沾瓶口儿,
于是张开嘴等着。

  辛辣的白酒从瓶口流出,悬空灌进女人嘴里,涌到女人咽喉,女人如刚才喝
尿一般吞下了那辛辣苦涩的东西。

  添上了柴火,火堆上的火苗儿又欢跳起来,迅速驱散了些许寒意,火光映照
下,女人肥美的光屁股又吸引了宋建龙的目光,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已变得大
胆,他当着老爹的面,毫无顾忌的拍打抓摸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

  流下咽喉的烈酒,已渗入女人血脉,晕晕陶陶暖洋洋的感觉,充斥了女人的
身心,她酡红的脸颊上浮起了自弃的媚笑,满眼春情的仰望着宋满堂,仰望着这
个强悍淫恶的男人。

  「爷……这阵子炕可能热了……咱们去那屋吧……我……我侍候你爷俩个…

  …「女人借着酒意的迷醉,呢喃一般低语。

                第八章

  苏桂芳并没有和两个或者多个男人一起淫媾过,但这样的事儿她却听说过,
前些年阶级斗争最厉害时,经常会听说邻村地主家的女人给贫下中农开大锅饭。

  所谓开大锅饭,就是被轮奸,两个男人弄一个女人还是少的,听说最厉害的
一次是十几个男人弄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回家后就上吊了。

  每当想起这些事儿,苏桂芳不仅后怕,而且打心眼里感激宋满堂,那段时间
她已经委身宋满堂,要不是宋满堂护着,她肯定也逃不了大锅饭,能不能把命活
到现在都难说。

  因为听说过这些事儿,女人误解了宋满堂的意思,看眼前的架势,她以为这
父子俩个要一起弄她,想着刚烧的炕八成已经热了,于是说出了这句话。

  宋满堂却丝毫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可以把这女人给儿子玩弄,但却绝不能接
受和儿子一起行淫。做老子的,在儿子面前光着屁股,挺着鸡巴,趴在娘儿们身
上哼哼哧哧,这成啥样儿了,这岂不是有损老子的脸面。

  听到女人这样说,宋满堂当下低声呵斥道:「胡说啥哩!再胡说,老子撕了
你的屄嘴!」

  女人吓得闭了嘴,宋满堂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女人的头按下去,又低叱了一
声:「老老实实跪着!」

  女人赶紧伏下身,双手又按在身前,老老实实狗伏在草垫上。

  苏桂芳跪伏得顺溜,宋满堂也暗暗满意,他没有和儿子一起行淫的想法,他
只是想让儿子看到女人猪狗般的下贱模样,借此斩断儿子的情丝,并且希望借此
斩断儿子以后的人生之路上,对任何一个女人的情丝。在他的人生信条中,还有
更重要的一点,对任何女人都不动情的男人,才是真正强悍的男人。

  宋建龙没听清女人那句话,他不知道老爹为啥呵斥女人,他的兴趣在女人的
屁股上。

  空旷简陋肮脏的房屋,邪恶诡异刺激的氛围,女人肥美白嫩的光屁股,在火
光映照下,比昨晚,比今儿天擦黑时,仿佛更加诱人。

  少年反复拍打着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清脆悦耳的肉响让他极为兴奋,最
兴奋的是,他每拍一巴掌,那肥嘟嘟的臀肉就是一阵忽悠悠颤动,而且那臀缝里
的肛门眼子,就会如害羞一般紧紧收缩起来。

  这情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要是拿一根芦苇管儿,插
在这眼子里吹气,就像他玩过的那些青蛙一样,把肚子吹得胀鼓鼓的,然后拍打
这肥嘟嘟的屁股蛋子,不仅会有清脆悦耳的肉响,而且还会有既好笑又好玩的屁
响,这样肯定更有趣儿。

  宋建龙正在胡思乱想,老爹却解下腰间的皮带递给他:「傻小子,这样打有
啥意思哩,呶,拿皮带抽。」

  少年犹豫着接过皮带,在女人屁股上轻轻抽了一下,皮带抽在皮肉上,发出
的声响和手掌明显不同,听起来更加清脆,更加悦耳。

  「站起来,用劲儿抽。」宋满堂指挥着儿子,他早已经打算好,今晚上要让
儿子狠狠抽一顿这娘儿们的屁股,这不仅能让儿子的心肠更硬,而且能让儿子看
到,女人这东西,要是犯起贱来,会贱到何等程度。

  宋满堂对苏桂芳太了解了,这娘儿们只要皮带抽着屁股,就像吃了春药一样
犯贱,那贱骨头样儿,绝对能让儿子从此轻看每一个女人。

  女人确实已经开始犯贱了,酒精让她晕晕飘飘,羞耻和屈辱都变得无所谓,
一切都变得美好,唯一不美好的是,皮带在少年手中太轻柔了,一点儿都不过瘾。

  宋建龙站了起来,他掂着皮带,依然有些犹豫,眼前这性感白嫩的屁股,曾
在他胯下那样婉转多情的迎凑,他实在下不了重手。

  宋满堂看出了儿子的心思,他抛出了一句极具煽动的话:「老子还想着,从
今以后,把这娘儿们给你,任你骑,任你打,你要是下不了手,那就算了。」

  少年听到这句话,兴奋和喜悦迅速冲上脑袋,他咬着牙说道:「爹,我能下
得了手!」

  「噼」的一声,少年手中的皮带加大力度抽在眼前耸撅着的光屁股上。

  女人耸着屁股呻吟了起来,这一下的力度,比刚才好了许多,但依然没有宋
满堂下手那么狠。

  「你晚饭吃的不少啊,咋没劲儿哩!」宋满堂调侃着儿子,同时也激拨着儿
子。

  宋建龙有些惊讶,他觉得自己下手已经够狠了,老爹竟然还这样说。十五六
岁的少年犹豫着,迟疑着,不知道接下来应该下多么重的手。

  宋满堂不再理会儿子,他伸手托起女人下颌,对女人说道:「从今以后,你
要把我的崽和我一样待见,任骑任打侍候我的崽,记住了么?」

  昨天晚上,女人已经觉得自己是老宋家的丫环,是老宋家的私有物品,老子
用了儿子用,现在这一切终于不仅是觉得,而是明明白白的事实,然而,这下贱
至极的感觉,却让她的奴性更加强烈。

  「爷……我记住了……奴儿记住了……」女人痴迷的低语。

  「把我的崽叫爷,求我的崽打你骚尻子,求我的崽用劲儿打!」宋满堂狞笑
着说。

  火堆上跳跃的火光,把空旷简陋肮脏的房屋渲染得极为诡异,房屋角落里被
火光撕碎的暗影,如地狱释放出来的幽灵般跳动。

  女人终于决绝而又痴迷的回头仰望着宋建龙,她媚眼迷离,如交媾时求欢一
般楚楚的呼唤。

  「爷……小爷爷……求求你用劲儿打……用劲儿打我骚尻子……我的尻子又
骚又贱……不光爱挨大鸡巴……还爱挨打哩……求小爷爷把我骚尻子狠劲儿打烂
吧……」

  女人求着挨打的情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颇为吃惊,当时农村闭塞,青春期
孩子们的性知识极为有限,宋建龙自然不会知道性虐和性受虐这些事儿,但他血
液中的淫恶天性,却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女人的呼唤让他兴奋至极,他抡起皮
带,照准眼前肥美性感的光屁股,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劲儿,狠狠抽了下去。

  「噼」,皮带抽在皮肉上酷虐的声响,在空旷的房屋里显得愈发酷虐。

  「呀……小爷爷呀……你咋这么会打尻子哩……你把奴家尻子打烂了呀…

  …「

  女人颠着屁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被一个十五六
岁的男孩子打屁股,而且是撅着光屁股自己求着挨打,这样的悬殊和倒错产生的
羞耻,已经让女人无法承受,更何况,这男孩子下手几乎比他老子更狠。

  无法承受的羞耻和无法承受的痛楚,竟让女人感受到愈发甜美的受虐快感,
肥嘟嘟白花花的大屁股,竟然愈发昂扬的耸撅起来。

  「小爷爷呀……就这样打……就这样狠劲儿打奴家贱尻子……」

  女人的呼叫迅速得到回应,「噼」的一声,少年手中的皮带,又狠狠抽在女
人屁股上。

  「呀……小爷爷呀……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奴家吧……」

  「甭理她求饶,贱骨头,该咋样打还咋样打!」宋满堂知道女人的求饶只是
宣泄受虐欢乐,他忍不住提醒儿子。

  宋建龙已打得性起,他原本也没打算理会女人的求饶,眼前肥美性感的光屁
股,在皮带抽打之下,如同在他胯下迎凑一般颠耸,如同昨夜,如同今儿天擦黑
时一样,不一样的是,现在的颠耸,更加激烈,更加性感,更加让他兴奋莫名。

  「听这叫唤的声儿,像不像挨鸡巴时一样?」宋满堂适时点拨着儿子,提醒
着儿子,面前这娘儿们虽然在求饶,但贱骨头心里高兴着哩。

  老爹说的不错,女人叫唤的声气儿,确实和交媾时一样,不一样的是,现在
这声气儿,听起来比交媾时更惹人,更让人兴奋。

  少年胯下那物件,早已经硬邦邦挺立起来,无法抑制的欲火,仿佛全都变成
施虐的力量。

  又是「噼」的一声脆响,女人又一次至极欢痛的哀叫起来。

  「咿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尻子打烂吧……奴是贱皮贱肉……奴是贱骨
头……奴是卖屄卖尻子的烂货……小爷爷狠劲儿打吧……」

  女人迷乱的哀叫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迷乱的颠着耸着,敞开的屁缝儿毫不设
防,任人宰割。

  「打,照准尻渠子打,照准屁眼子打,把屎给打出来!」宋满堂大声指挥着
儿子。

  「噼」的一声,宋建龙手中的皮带,准确无误的抽在女人屁缝里,准确无误
的抽在女人肛门上。

  「小爷爷呀……奴奴受不住了呀……」

  女人口中「奴家」「奴奴」这样的自称,宋建龙记得村里唱大戏时,戏台上
那些旦角仿佛是这样,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虽然不是很懂,但女人这样自称,
他却觉得非常好听。

  肆虐的快意已彻底占据少年的情欲,他丝毫都不理会女人的哀叫,「噼」的
一声,手中的皮带,又一次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

  「呀……小爷爷呀……奴粑呀……奴家受不住了……奴家真的受不住了呀…

  …「

  女人受虐的欢乐频临高潮,一双赤裸的乳房紧绷绷挺起,屄缝里的淫液早已
流得一塌糊涂,此时此刻,她迫切的渴望,迎着这酷虐的抽打,把自己最羞耻的
排泄物释放出来。

  宋满堂凑近女人的脸,淫笑说道:「想粑就粑,留着你这泡屎,就是为了让
我的崽打出来!」

  听到女人说要粑,宋建龙不由得停了抽打,宋满堂指着女人身侧指挥儿子:
「站这儿抽,这娘们快粑了,当心屎出来溅你身上!」

  顽劣的少年听到老爹这样说,邪恶的兴奋愈发强烈,他迅速窜到女人身侧,
手中的皮带挟裹着莫名的快意,又一次狠狠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

  女人终于崩溃了,对她而言,这不仅是羞耻的崩溃,而且是饱含着无助和恐
惧的崩溃,然而,这崩溃却饱含着无法言诉的快感和欢乐。

  「呀……队长爷……奴粑呀……奴尿呀……建龙爷爷……小爷爷……你把奴
奴打得粑下了呀……」

  迷乱的哀叫声中,被抽打得欢痛难当的屁眼儿翻出了一个响屁,紧接着,屁
眼儿和尿眼儿一齐翻开,一股夹杂着精液的污秽粪便,一脬淋漓散乱的热尿,饱
含着失禁的无助和快感,从耸撅着的雪白屁缝之间窜了出来。

  「呀……爷爷呀……」

  女人的情结又飘回许多年前那个恐惧而又无助的晌午。或许,从那一刻起,
她受虐的奴性已经依附在了宋满堂身上,从这一刻起,宋满堂把这份无助的依附
传承给了儿子,同时也把欺人为乐的土匪哲学,彻底传承给了儿子。

  女人第一股粪便窜得很高,眼看着如此性感如此迷人的肉团儿之间,夹杂着
响屁,高高窜起一股污秽的粪便,这让宋建龙感觉到一种邪恶而又怪异的性刺激。

  女人撅着屁股,一边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边毫无尊严,毫无羞耻的屎尿
齐流,这情景竟让少年胯下那物件,鼓荡着一缕极其邪恶的快感,这快感如此炽
烈,炽烈得让他频临射精。

  受虐的欢乐已彻底释放了出来,这饱含着羞耻和无助的释放,每次都让苏桂
芳觉得比交媾时丢身子丢得更加彻底,丢得更加欲仙欲死,这次也不例外,屁股
上火辣辣的痛楚和欲仙欲死的快感纠结在一起,让她无法分辨痛楚和欢乐的界限,
她伏在草垫上,失魂落魄一般痉挛颤栗,并且不由自主的流泪啜泣,这一刻,她
的身心竟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屋子里弥漫起羞耻而又不堪的臭味,这让羞耻感渐渐又回到女人的身心,也
让她想起自己才上身的这条新裤子。这次和后晌一样,裤子只是脱剥到膝弯,屎
尿大多拉在了裤子上,砖瓦厂没有她替换的裤子,这可该咋办呢。

  宋满堂自然不去想这些,他起身接过儿子手中的皮带,一边系在腰间,一边
对儿子说:「以后这娘儿们任你骑任你打,我给你叮咛三样你记着,一是嘴要牢,
啥时候都不能乱说,二是自家的牲口,骑归骑,打归打,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三
是你现在身板儿还没长成,甭把这事儿当饭吃,隔些天耍一回,甭老惦记裤裆里
这点屁事儿。」

  叮咛了这些话,宋满堂起身要离开了,他把自己身上半盒子烟丢给儿子,说:
「我回了,你招呼她洗干净了侍候你睡觉,今晚上早点睡,少折腾点,你还小哩,
自个身子要紧!」

  宋满堂撂下这句话,径自出门去了,对女人竟是毫无理睬,确然就像是把女
人当成了个物件,留给了儿子。

  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下少年和女人两个,火堆上的柴火又将燃尽,那火势眼看
着黯淡下去。

  女人撅着屎屁股,依然跪伏在草垫上痉挛颤栗,仿佛还在暗暗啜泣,眼前这
情形,让这少年一时之间,竟又有些不知所措。

  宋建龙毕竟只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即便他天性中就有与生俱来的淫恶,但他
毕竟只是初经人事,性虐这事儿他听都没听过,宋满堂便拔苗助长让他做了这事,
眼前这情形,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善后。

  这样的事,苏桂芳却是经得多了,她扯着袖口擦了脸上眼泪,把裸露着的一
双乳房掩进衣襟,低声对少年说道:「小爷爷,你去那屋炕上吧,我收拾干净了
就过来……」

  少年这才想到,不管咋样善后,总得善后才行,于是说道:「我去那屋电炉
子上给你烧些水,你用热水洗。」

  其时夜分愈深,寒意愈浓,少年即便顽劣,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况且
老爹刚才也说了,自家牲口,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便想着该烧些水,让女人用热
水清洗。

  女人听着这话,心下也是暗生欢喜,这小土匪,真是活像了他老子,虽然下
手狠,但也会疼人,当下柔声说道:「嗯,你把热水兑在洗脚盆子里,我在洗脚
盆里洗……」

  趁少年烧水这当儿,女人把腿上屎尿裤儿从内到外全扒拉下来,既然已经脏
了,也就不再顾惜,拣着干净的裤腿子擦了屁股,好在棉袄和鞋袜上没溅着屎尿,
于是卷了臭烘烘的裤儿,赤着下身,去院子里水池边洗裤子。

  当年修建砖瓦厂时,宋满堂也是费了心思的,因砖瓦厂用水量大,他着人在
院子里打了一口水井,井里下了水泵,且在边上砌了个蓄水池,装上水龙头,弄
了个土制自来水。平日里都是先用水泵把井水抽到蓄水池中,而后经水龙头流出
使用。

  女人对这院子熟悉,她开了院灯,光着屁股在水池边上洗裤子,虽然春寒难
禁,一双光腿子冻得直起鸡皮疙瘩,但却也是没法子。

  宋建龙兑好热水,出门看到女人正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水池边洗裤子,这
情景极为性感刺激,也有几分心疼,当下走到女人身后,说:「热水弄好了。」

  女人回头羞昵的浅笑了一下,说:「小祖宗,你回屋里吧,我把裤儿洗了就
来……」

  宋建龙却不进屋,依然在女人身后站着,女人越发羞昵难堪,催促着说:
「好我的小爷爷,你去炕上暖着,我洗了就来,这里没我替换的,不洗干净了,
明早就没穿的了……」

  宋建龙依然不动,女人也无法,只得羞臊难耐的急忙把内裤外裤一并涮洗干
净,晾在院子里,这才招呼少年一起进了办公室那屋子。

  进屋后,女人先在柜子抽屉里摸出一个大号针筒子。这针筒子原是村里兽医
给牲口打针的,宋满堂觉着这针筒子可以用来肛交前给女人灌洗屁眼儿,便拿了
一个,撂在砖瓦厂里,虽然宋满堂嫌麻烦,不大用这家具,但女人却喜欢用,这
家具很容易就能把屁眼儿里面洗得干干净净,不仅干后面那事儿时没半点埋汰,
而且让女人觉着后窍清清爽爽极为畅快。

  女人想着,今夜里这小爷爷必定还要弄她屁眼子,于是翻出这家具,先把那
眼儿里洗干净。

  女人用针筒子吸了脚盆里热水,给自己屁眼里注了好几筒,这才憋着眼儿里
的水,蹲着盆子上,抹了胰子,仔细洗干净了屁股。

  宋建龙看到那针筒子,自然觉得极为新奇,看女人用过之后,当下抓到手中,
趴在炕上玩耍研究。

  女人洗干净屁股,出门倒了污水,然后去茅厕排干净屁眼里的粪水,顺便放
了一脬尿,这才拎了尿盆子回到屋里。

  宋建龙拿着针筒子,已经迫不及待询问:「这是啥玩意儿?」

  其实他认识打针筒子,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刚才他看到女人用这东西往屁
眼里灌水,自然也就猜到这是洗屁眼的东西,但他却想听女人亲口说出来。

  女人羞红了脸,小声说:「这是医疗站打针的针筒子……是你爹寻来给我…

  …给我洗尻子的……「

  「洗尻子做啥呀?」少年又是明知故问。

  女人看他那色眯眯样儿,自己也觉着下面那几个眼子酸痒难耐,刚才过了挨
打的瘾,但挨肏的瘾头又上来了,于是媚着眼神儿咬着嘴唇娇声说:「洗干净了,
给你这小爷爷卖尻子呀……」

  看着女人惹骚的媚态,想起老爹说的那话,此后这女人任他骑,任他打,宋
建龙此时的心情和昨晚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嘿嘿嘿,这玩意儿好。」

  少年一边不怀好意的坏笑,一边拉着针筒子嗤嗤的喷气,他已经想到,要是
拿这玩意儿给女人屁眼里打气,肯定比芦苇管儿好使。

  女人不知道这小爷爷竟有这样刁钻的念头,她自顾在炕席下摸出雪花膏盒子,
把雪花膏在屁股上如擦脸一般擦了个遍,她这是担心屁股上还有屎臭味儿,想借
着雪花膏的香味儿遮掩一下。

  少年看到女人在屁股上擦雪花膏,不由得又调笑:「怪不得你尻子这么白,
原来还擦雪花膏哩。」

  女人又羞红了脸,她也不做解释,一边呡着嘴轻笑,一边娇娇羞羞爬到炕上,
钻进被窝里。

  火炕早已经滚热,女人精赤着的腿子和屁股一粘上火炕,不由得就是一声满
足的叹息,少年拨着她的身子,示意她趴着,她知道这小土匪和他老子一般,爱
她的屁股,于是顺从的趴在被窝里。

  雪花膏的香味儿混合着淡淡的屁屎味儿,还有浓郁的屄骚味儿,被滚热的火
炕熏蒸得扑面而来,宋建龙胯下那物件,又一次兴奋得膨胀起来。

                第九章

  又起风了,那风一阵紧似一阵在窗外回旋,在早春暗夜里撒着欢儿穿过窗棂,
发出呜呜咽咽的啸声。

  女人趴在炕上,听着窗外呼呼啸啸的风声,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柔弱的依
赖和柔弱的安全感,这感觉,几乎和她在宋满堂怀中时一模一样。

  那年月,闭塞的农村几乎没人知道性奴和奴性这些前卫的词语,女人自然也
无从得知,她只是觉得自己贱,然而,这样的下贱,却能冲淡过去的岁月中,所
有的恐惧和无助,只留下无法言诉的欢乐。

  宋建龙揭了被子,他尽情摸弄女人性感诱人的光屁股。女人白嫩的屁股上布
满了皮带抽打的红印子,连屁股缝子里都有,他不由得想起天擦黑时,女人屁股
上也有这样的红印子,当时他没太留意,现在回想起来,那红印子肯定是有人拿
皮带抽了女人的光屁股。

  「后晌我爹去寻你了?」少年已猜着这八成是老爹做的事儿,不自禁就问了
出来。

  「嗯……后晌你爹寻过我……你咋知道哩……」

  女人没想到红印子这档子事儿,她有些纳闷,这少年咋会知道后晌的事儿呢。

  「他打你了?」

  听到少年这样问,女人这才想到是屁股上的红印子让少年猜着了后晌的事儿,
当下尴尬羞昵的嗯了一声。

  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宋建龙竟有些吃醋恼怒的感觉,他抬手在女人屁股上扇
了一巴掌,恨声恨气说道:「你咋这么贱哩,咋这么爱让人打你尻子哩!」

  女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这么贱,她能听出少年吃醋恼怒的声气儿,但她
却不知道该咋样才好,这父子俩个,都是一般的强横,宋满堂刚才那些话,她也
是听在耳中,人家父子俩把她当了老宋家的牲口,她又怎能选择,让谁来骑,让
谁来打。

  她无法解释,于是媚着声说道:「小爷爷……我也不知道为啥哩……就是爱
让人打着尻子……心里才好受……」

  听着女人这惹骚的声气儿,宋建龙不由得就想起刚才拿皮带抽女人屁股的情
形,肆虐的血液又开始在体内沸腾,他抬手狠狠扇了女人屁股一巴掌,狠狠问道:
「我打得你好受还是我爹打得你好受?」

  「小爷爷……你……你打得好受……」

  眼下这时候,女人自然知道该讨好身后这小爷爷,少年的巴掌虽然不甚有力,
但这一下狠狠的扇打,又让她犯了受虐的骚贱。

  女人屁股肥实,这一巴掌打得宋建龙手疼,他没有皮带,裤腰带是母亲缝的
布带子,于是抬眼四顾,想找一个家什替代,看到炕角有一把扫炕的笤帚,自然
就抓在手中,抡起那笤帚疙瘩,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爷爷呀……」

  沉甸甸的笤帚疙瘩抽在屁股上,那滋味儿和皮带又是不同,女人疼得心尖尖
都哆嗦起来,受虐的快感却又一次炽烈起来。

  「好受不好受?」

  「好……好受……小爷爷……你把奴家尻子打得好受死了……」

  「啪」的一声,笤帚疙瘩又抽在屁股上,少年继续喝问:「笤帚疙瘩好受还
是皮带好受?」

  「都好受……小爷爷咋样打都好受……爷……小爷爷……打奴奴尻渠子…

  …「女人一边痛楚的欢叫,一边情不自又撅起屁股,并且主动扳开肥美的臀
瓣,主动央求少年抽打她最敏感的部位。

  「啪」的一声,笤帚疙瘩毫不含糊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抽在女人的阴户
和肛门上。

  「小爷爷呀……」女人甜美的哀叫着,笤帚疙瘩抽在最敏感的地方,这滋味
儿比皮带更加难以捱禁,同时也更加欢乐。

  屄缝里的淫液又甜美的溢出来,滚热的火炕,熏蒸着雪花膏的香味儿,熏蒸
着淡淡的屁屎味儿,熏蒸着浓郁的屄骚味儿,这气味混合在一起,愈发煽动少年
肆虐的狂热。

  「啪——」

  「打你尻渠子,打你屁眼子,打你骚屄!」

  「爷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奴屄水儿打出来了……你把奴奴骚汤子打出
来了呀……」

  经过了昨晚,宋建龙已然知道屄水儿和骚汤子是啥东西,女人说的不错,她
耸撅着向后张开的屄缝儿,已经是淫液横流,白腻腻的淫液渲染着红肿饱满的阴
户,蜷曲的阴毛被淫液浸润得愈发黑亮,这淫靡刺激的景象,让少年更加兴奋难
当,但他却并不满足。

  少年丢下笤帚,抓过针筒子,狂野而又邪恶的把针筒子顶在女人屁眼儿上,
「噗嗤」一声推了一股气进去。

  女人不知道这少年要做什么,只觉得冰凉的针筒子顶在屁眼儿上,推进了一
股子气,她惊惶得拼命夹紧屁股躲避,口中连声惊叫。

  「不许躲,乖乖撅着,老子不光要让你流屄水儿,流骚汤子,还要让你放屁,
一边挨打,一边撅着大白尻子给老子放屁!」

  少年模仿着父亲凶悍的声气,命令女人。

  女人终于明白这少年要做什么,自己最羞耻的屎尿都让这少年打出来过,还
有什么样的羞耻值得矜持呢。

  女人不再躲避,任由这刁钻的少年施为,针筒子噗嗤噗嗤的声响中,一股接
一股气体推进女人肛眼儿,推进女人肠道里。

  「小爷爷……不敢再来了……」

  女人肚子里的气体越聚越多,她蹙着眉,楚楚哀求。

  「再来几下!」少年淫邪的说,仿佛乐此不疲。

  又有好几股气体推进女人肛门里,女人只觉得肚腹越来越胀满,实在是无法
承受了。

  「小爷爷……你饶了我吧……」女人难耐的扭着屁股,她带着哭腔哀求起来。

  刁钻的少年终于停手,他拍打着女人哆嗦颤栗的屁股,淫虐的问道:「想放
屁不?」

  「想哩……」女人哀羞的说。

  「嘿嘿,先憋着,我打你尻子时,你再放。」

  少年心中阴暗淫邪的欲望被女人的哀羞愈发煽动起来,他丢开针筒子,重新
抓起笤帚,极其兴奋的用笤帚疙瘩在女人屁股蛋子上摩擦,在女人屁股缝子里摩
擦,在女人红肿的阴户上摩擦。

  粗砺的笤帚疙瘩摩擦出一种异样的情欲,胀鼓鼓的肚子和极想放屁的感觉仿
佛也融入这异样的情欲,女人不由得甜美而又苦闷的哼叫起来。

  「啪」的一声,摩擦着的笤帚疙瘩,毫无预兆抡起来,重重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爷爷呀……」

  女人痛叫着,屁眼儿条件反射一般收缩起来,紧接着又不由自主松开,就在
松开的这一刻,一个脆生生的响屁,丝毫都不由自主释放了出来。

  「好受不?」少年兴奋而又淫猥的问。

  「好受……」女人羞不可抑的回答。

  「屎打出来好受还是屁打出来好受?」

  「都好受……」

  女人说的是实情,被打出屁来,同样充满了羞耻和无助,同样充满了羞耻和
无助所带来的快感和欢乐。

  狂热的少年抡起笤帚疙瘩,接连在女人屁股上抽打起来,噼里啪啦的肉响如
雨点一般密集。

  女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迎着抽打,极其迷乱的颠耸着屁股,「卟」的一
声,耸出了一个毫无羞耻的响屁,同时毫无羞耻的楚楚媚叫起来。

  「小爷爷呀……你咋这么会打尻子哩……你把奴家的贱尻子打得好受死了…
…你把淫妇的屁打出来了呀……」

  女人的屁,仿佛触动了宋建龙最阴暗最狂热的情欲,他丢开笤帚,迅速解开
裤子,一手张开拇指,不由分说抠进女人肛门里,另一手握起硬绷绷的鸡巴,照
准女人淫水横流的屄眼子,火烫烫插了进去。

  「啊……小爷爷呀……」

  远离村落的砖瓦厂,又回响起熟女的媚叫和少年的嘶吼,早春料峭的寒风,
又穿过窗棂子,拍打着窗户纸,仿佛也想窥看少年勇猛的顶撞抽插,窥看熟女多
情的颠耸迎凑。

  女人早已顾不得羞臊,随着颠耸迎凑,脆生生的响屁一个接一个颠耸出来,
仿佛那屁眼子也在多情的媚叫。

  此时此刻,宋建龙恨不得自己胯下能生出两个鸡巴,他一边肏干女人淫液乱
冒的屄眼子,一边抠弄女人响屁连连的屁眼子,难免顾此失彼。

  女人却有经验,她偏着脸媚声哼叫着说:「小爷爷……后面干净着哩……你
把两下里换着弄吧……」

  顾此失彼的少年这才恍然大悟,他挺着鸡巴,如撒欢的牛犊子一般,把那两
个眼儿轮流肏干了起来。

  雪花膏的香味儿,淡淡的屁屎味儿,浓郁的屄骚味儿,又一次翻腾起来,这
些气味儿混合在一起,仿佛混合成炽烈的春药,翻腾激荡着这个滚热的火炕上所
有的情欲。

  这天夜里,宋家湾村西那个窑洞的火炕上,同样的气味儿也在翻腾激荡范小
宇的情欲。

  母亲离开家后,范小宇早早就上炕睡了,作业已经在晚自习时写好,因为昨
晚上手淫过好多次,他今晚原本打算克制自己。

  然而,炕上却分明有一股子雪花膏的香味儿混合着淡淡的屁屎味儿,还有母
亲身上特有的骚香味儿。

  他以为雪花膏味儿和屁屎味儿是自己昨晚留下的,他以为母亲特有的骚香味
儿是母亲午睡时留下的,他哪里能够想到,这些气味儿,是他回家之前,母亲和
宋建龙留下的。

  这些淫靡的气味儿,在春夜里,如春药一般挑逗着这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
他想要克制自己,但终于无法抗拒。

  暗夜里,仿佛有未知的精灵在勾引他,他终于情不自禁翻身趴在炕上,把翘
笃笃的小鸡巴挤压在炕上,他的屁股情不自禁扭动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把自己的衬裤脱了下去,光溜溜的屁股在被窝里楚楚的扭
动,扭得屁缝里一缕又一缕沁出瘙痒的潮热,屁眼儿仿佛被妖异的火苗点燃,无
法言诉的空虚和渴望,迅速燃烧起来,蔓延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如思春的少女一般,嗲着声楚楚呻吟起来,他的双手情不
自禁抚摩自己的屁股,并且不时扳开两瓣屁股蛋子,让燃烧着空虚和渴望的屁眼
儿充分暴露出来。

  不知何时,他的手指已经抠进那个火热的洞眼,然而,细小的手指却让空虚
和渴望愈发苦闷,愈发炽烈。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终于去那孔坍塌的窑洞缝隙里
摸来那根青槐木棒,他光着屁股趴在被窝里,如思春的少女爱抚情郎一般,如痴
如醉摩挲那冷冷硬硬的木棒。

  男孩儿用一块旧布包裹着青槐木棒,他每次用过都会清洗干净,虽然藏匿在
土缝隙里,打开旧布,木棒依然干净,因为经常被雪花膏和屁眼儿滋润,那木棒
在灯光下泛着一种极温润的光泽,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只是这艺术品却散发
着淫靡的雪花膏味儿和骚臭的屁屎味儿。

  范小宇莫名喜欢这些气味儿,其中如果再加上母亲特有的骚香味儿,对他而
言,一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和刺激,这大概和他童年的经历有关。

  自从雪花膏流行普及到农村之后,苏桂芳就常常喜欢把这东西做为肛交时的
润滑,在范小宇的记忆中,许多个被惊醒的夜晚,炕上几乎总会弥漫着雪花膏味
儿和屁屎味儿,还有母亲浓郁的骚香味儿,这些气味仿佛充满了整个的窑洞,如
同宋满堂庞大的身影一般,充满了整个窑洞。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畏惧这些气味,畏惧宋满堂庞大的身影,但这畏惧却
变成受虐的渴望,深深潜藏在他的肛门里,潜藏在他的前列腺中,潜藏在他心灵
最深处。

  母亲经常买雪花膏,那扁扁的雪花膏盒子,炕头上,炕席下,柜子抽屉里,
几乎到处都有,范小宇从炕头摸过一个雪花膏盒子,在那根青槐木棒上涂抹,在
自己屁眼儿上涂抹,火热的被窝里,那淫靡的香味迅速浓郁起来。

  男孩儿掀开被子,他又如叫春的猫儿一般痴迷的呜咽哼叫:「队长爷……你
把我尻子日了吧……队长爷……我给你卖尻子呀……」

  痴迷的哼叫声中,青槐木棒已经探进那火热的缝隙,顶上那火热的洞眼。

  白炽灯炮儿昏黄的灯光下,男孩儿圆溜溜的光屁股,极妩媚极性感的迎着木
棒耸撅起来,冷冷硬硬的木棒,终于顶开了火热柔软的洞眼儿,这一刻,男孩儿
发出一声极其甜美的欢叫。

  「呀……娘呀……」

  冷冷硬硬的木棒,如强悍的入侵者一般,彻底打开了火热柔软的洞眼,并且
徐徐深入,雪花膏如入侵者的帮凶一般,让那深入毫不艰涩,男孩儿甜美的哆嗦
着,颤栗着,他如同渴望情郎的少女一般,毫无保留的敞开了自己的身体,手中
的木棒一直送到肛门最深处。

  所有的空虚和渴望,在这一刻,仿佛全部被塞满,男孩儿撅着屁股极其甜美
的呻吟,翘笃笃的小鸡巴如一条欢乐的小白鱼,在胯下甜美的跳动,溢出一串欢
快的前列腺液。

  「呀……队长爷……你饶了我娘吧……我替我娘给你卖尻子呀……队长爷…
…你日我尻子……打我尻子吧……」

  范小宇把青槐木棒的棒头和棒身打磨得极为光滑圆润,棒尾依然保持着当初
从树干上锯下来的横截面,棒身上还打磨了一圈光滑圆润的凹槽,当木棒深深插
进肛门之后,这圈凹槽就卡在肛门口,让木棒不会轻易滑出脱落。

  一尺多长的木棒深深插进肛门之后,还有半尺多如尾巴一般翘在屁股后面,
随着男孩身体的颤动,翘在屁缝里的木棒,在灯光下极其妖异的抖动着,如一个
淫恶的精灵,洋洋得意宣告着它对这个男孩儿的扭曲和占有。

  「队长爷呀……我和我娘都给你卖尻子呀……」迷乱的春夜里,范小宇又一
次迷乱的吟叫起来。

  宋满堂并不知道,在这个春夜里,有一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唤他,
他从砖瓦厂回家后,很快就和赵乖翠滚在一起。

  方才在砖瓦厂,宋满堂被苏桂芳惹出了一腔欲火,他原打算去周木匠家,和
木匠的婆娘弄一火,后晌在村口遇着了这婆娘,她抛着媚眼往他身上蹭,那意思
就是邀他黑夜晚去淫媾。

  周木匠是外来户,阶级斗争最厉害的那几年带着妻儿来了宋家湾,落脚在村
东废窑里,这木匠会来事儿,还没等宋满堂带了民兵去盘问,他就主动把婆娘献
给了宋满堂。这婆娘虽姿色平庸,但在炕上却会来事儿,由此,宋满堂也就不再
追究木匠一家从何而来,出身如何,由他们在那废窑里安家落户。这木匠是个龟
怂蔫巴,每逢宋满堂上门,他便腾了地方,让自家婆娘侍候宋满堂淫乐,因此上,
村里分田分物时,宋满堂也把他们当宋家湾老住户一般对待。

  出了砖瓦厂,宋满堂还想着去木匠家里,到村口时他却改了主意,自己现下
已是四十出头的人,炕上那事儿经得多了,虽说依然勇猛,但精力毕竟不比当年。

  如今这年纪,捡着可心的弄弄就罢了,贪多也没啥趣味儿,再者说,赵乖翠
自打跟了他,虽说没受过啥罪,但自己年轻时多在外面过夜,把这原配婆娘辜负
了不少,一想到他带儿子出门时,赵乖翠眼巴巴那样儿,于是就决定回家去陪着
自家娘们。

  凭心而论,宋满堂并非无情的人,他爱自己的女人,他感激这女人多年来对
老宋家勤勤恳恳养老养小的功劳,更感激这女人对他无条件的放任。他爱自己的
儿子,这是他的骨中骨,血中血,赵乖翠常自责自己只给老宋家生了这一个独苗
儿,他宋满堂又何尝不自责,只是他喜怒不形于色,把这自责都换成了对儿子的
爱。

  为了让儿子早早明白事理,他着实煞费苦心,他这前半辈子,赶上了好世道,
再加上自己这一身的强横,完全做到了多吃多占多日,他深谙其中的快活滋味,
他希望儿子能享受到这份快活,他甚至希望老宋家把这份快活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其实,他对苏桂芳也爱得发狠,这娘们出身大户书香,举手投足,一颦一笑,
都是寻常村妇无法比拟,在这娘们跟前,他其实有一种深深的自卑,他深深知道,
虽然他把这娘们揉搓得服服帖帖,放个屁都要看他的脸色,但如果没有那翻天覆
地的世道,他宋满堂却连人家的屁都闻不到,事实上,他对这娘们的揉搓,多半
是因为自己的自卑。

  不过,自卑归自卑,如今他让自己的儿子也日了她的屄,日了她的尻子,把
她的屎都打了出来,这难道不是他宋满堂的本事吗?

  这天夜里,宋满堂在赵乖翠身上极为狂热,赵乖翠在他身下极快活的呻吟叫
唤:「他爹,你弄死我吧……你再给我种一个……我给老宋家再下一个崽……」

  狂热过后,宋满堂很快就扯着呼噜入睡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此时此刻,
有一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唤他。

  事实上,除了这个少年之外,还有一个十八岁不到的少女,她的性心理中,
也填满了宋满堂的阴影。

  这天夜里,远离宋家湾几十里之外的酒坊镇北关旅社中,十八岁不到的范小
丽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淫媾。

  这中年男人叫魏东升,是酒坊镇食品厂厂长。

  酒坊镇食品厂之前是国营企业,因为经营不善,频临倒闭,之前的副厂长魏
东升承包了食品厂,从此起,食品厂变成私营企业。

  前些年,宋满堂做为斗私批修积极分子,曾经去镇上参加过表彰大会,当时
魏东升也是积极分子,两个积极分子凑到一起,几杯酒下肚,便称兄道弟起来,
其后因为生活环境不同,来往并不密切,但彼此却都知道了有对方这么一号人物。

  范小丽初中毕业后,一直闲在家里,苏桂芳于是央求宋满堂给女儿寻个打工
的活计。女孩儿长大了,呆在家里处处不便,另外这孩子内向,做母亲的自然希
望她早些适应这社会,顺便也能贴补下家用。

  宋满堂在乡上人事熟悉,乡上那几个民营企业,随便哪个他都能把范小丽安
插进去,但他却有意把这女孩儿安置在镇上食品厂,镇上离家远,食品厂有宿舍,
女孩儿十天半月也回不了一趟家,这对宋满堂而言,淫媾苏桂芳时自然更多几分
方便。为此,宋满堂专程去镇上找了魏东升,确实也是送了些礼,才把这事儿办
妥。

  那是去年阴历年过后,范小丽还不到十七,女孩儿初中毕业后就呆在家里,
根本没见过啥世面,一到镇上食品厂,便处处畏怯怕生,几乎天天想着回家去。

  这女孩儿如她母亲苏桂芳一般,是天生丽质的美人胚子,那年月的人,普遍
生活质量差,发育期的女孩子大都有些营养不良的单薄瘦弱,范小丽也不例外,
只是她即便单薄瘦弱,但那一双乳房儿和两瓣臀蛋子,却比大多数女孩儿发育得
好,再加上含愁带蹙的眉眼儿,白格生生的脸盘儿,楚楚可怜的模样儿,很快便
惹得魏东升心痒难搔。

  这魏东升虽然长得仪表堂堂,但却并非善类,他原本叫魏福升,前些年因着
政治运动,改名魏东升,当他得知这女孩儿只是宋满堂姘头的女儿,并非和宋满
堂沾亲带故,也就放大胆子,时常用些小恩小惠有意笼络这孩子。

  没见过任何世面的女孩儿,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坏境中,她不由自主接受了魏
东升的小恩小惠,接受了魏东升的言辞挑逗,接受了魏东升的抠摸猥亵,直至去
年夏天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女孩儿终于失去了自己纯洁的处女之身。

  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第二次,有了第三次,有了一次又一次。

  范小丽自小没了父爱,因为她年长一些,母亲的奸情对她的影响,其实更甚
于弟弟范小宇,午夜惊醒时,宋满堂和母亲淫媾的场面,她其实比弟弟见得更多。

  事实上,因为她年长一些,家庭成分和宋满堂对母亲的淫辱,在她心里留下
的阴影,比弟弟更多。

  性的觉醒,让这少女找到了寄托,肉体上无法描述的快感,仿佛冲淡了童年
的阴影,但这肉体上的快感,却总是无法挥去宋满堂的身影。

  有好多次,在羞涩甜美的性快感中,范小丽总会觉得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宋满
堂,这样的幻觉,让她的快感愈发羞涩,愈发甜美,让她很快就会得到欲仙欲死
的性高潮,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欲仙欲死的性高潮却如此炽烈,炽烈得让她
越来越喜欢这样的幻觉。

  这天夜里,魏东升又在北关旅社开了房子,领了范小丽去淫媾。十七八岁的
女孩儿,如一枚新鲜的樱桃,那滋味儿让魏东升忘记了自己是年过四十的中年男
人,他几乎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女孩儿羞涩而又甜美的呻吟哼叫着,她并没有觉得身上的男人是十七八岁的
小伙子,她觉得身上的男人是宋满堂,是童年每一个惊醒的午夜里,压在母亲身
上的那个庞大的身影。

  这时候,宋满堂已经进入沉沉的梦乡,他并不知道,他的淫威,早已经侵蚀
了稚嫩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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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早春二月还没完全过去,阳春三月就像等不及似的,挤着赶着染绿了山村,
崖畔上,山坡上,田间地头上,一咕嘟一咕嘟山桃花山杏花,争先恐后点染这片
苍凉了整整一个冬季的土地。

  东原中学新转来一个女生,这女孩儿娇美甜糯,仿佛随了山桃花和山杏花来
到这乡村学校,但她说话举止的气质,却并不像山桃花山杏花,她全身上下透着
一股城镇孩子的洋气。

  这女孩儿叫姚倩倩,名字也是极为洋气。

  细心的孩子们都觉得这女生像刘老师,很快,大家终于全都知道,姚倩倩就
是刘老师的女儿,之前在酒坊镇初中上学,因为东原中学中考分数线低一些,刘
老师于是把已经上初三的女儿转来东原中学。

  刘老师特意把女儿安排了和范小宇同桌,这不仅是因为范小宇学习好,她对
这孩子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刘老师叫刘芸,她是酒坊镇高中老校长姚德玉的儿媳妇,她的丈夫姚青山是
姚老校长的二儿子。

  刘芸娘家在外省一个小城市,她父亲和姚德玉少年时在同一个师范学校同班
同学,刘芸谈婚论嫁的年龄正是阶级斗争大于一切的年月,刘父做为知识分子,
受到了很大的波及影响,眼看着女儿成人,如花似玉一般,惹得那些个造反派头
头虎视狼顾,于是早早把女儿远嫁给了老同学的儿子。

  当时阶级斗争虽然无处不在处处在,但因为姚老先生桃李满天下,县上镇上
各个机关单位几乎都有姚老的学生,在酒坊镇,姚家的人情关系堪称根深蒂固,
因此上,姚家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对刘芸而言,远嫁到酒坊镇姚家做媳妇,
这确实是乱世中一个相对安静的港湾。

  最让刘芸称心如意的是,姚青山和她年龄相仿,他为人正直洒脱,长得也是
一表人才,婚后小两口情投意合,恩爱有加,堪称郎才女貌。

  新婚那段时间,刘芸觉得生活相当甜美惬意,随着女儿出生,小日子越发美
满幸福。

  但不幸却也紧跟着来临了,那是女儿刚过周岁时,有一次校外造反派冲到校
园围打一个教师,姚青山太年轻,书生意气让他愤然出头阻拦,那些打红了眼的
造反派哪里还顾忌他是姚德玉的儿子,当下连他也乱打起来。

  按说,年轻人挨一顿打并无大碍,但不幸的是,有个造反派在他下身踢了一
脚,此后,他的阳物便不举了。

  这隐私部位的事儿,和别人也不好意思说,只是两口子知道,这两口子原想
着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谁知道休养了一年多,外伤早已痊愈,阳物依然不举。

  这下两口子都急了,因为关于隐私,不敢在就近处看诊,常常做贼一般去远
处寻医问药,省城里各个医院,远乡里大小郎中,几乎是寻遍了,但那玩意儿却
总是软塌塌毫无起色。

  那段时间,刘芸几乎用上了任何一个能用的法子,省城医院里一个女大夫私
下给她说,让她用嘴含着吮,让她用奶子夹着挤,让她穿挑逗暴露的内衣惹,这
些法子,她都试过了,丈夫那物件却疲软依旧。

  一晃又是几年过去,女儿姚倩倩已上了小学,姚青山依然是个废人,刘芸渐
渐也接受了这残酷的事实,虽然夫妻天伦之乐是人间至乐,但事已至此,她也只
得认命。她常常在心里抱怨丈夫当日莽撞,但一看到丈夫原本一个意气风发的汉
子,如今被这事儿折磨得意志消沉,抑郁寡欢,她又怎能忍心抱怨。

  姚青山干不了实事,只得用手抠摸,尽量满足妻子的正常欲望,只是这法子
却愈发折磨他,眼看着娇妻在他面前极尽性感和娇艳,他却不能享用,更不能安
抚娇妻,于是不仅自责自伤,而且渐渐不耐,常常觉得妻子骚性太大,免不了抱
怨斥责。

  刘芸渐渐也就不敢不愿亦是不忍让丈夫抠摸满足自己,常常是夜深人静后,
自己偷偷抠摸。

  姚青山在酒坊镇酒厂财务处上班,他原本还有竞争厂长的雄心,自从出了这
事,意气日渐消沉,因着酒厂的便利,渐渐染上了酗酒的毛病,常常把自己灌得
酩酊大醉,刘芸看他这样,只能心疼纵容,却再也没啥好法子。

  女儿上小学三年级时,各乡镇学校招收民办教师,其时已是八十年代初期,
社会坏境眼看着日益安静下来,公公婆婆身体健朗,照看女儿绰绰有余,刘芸想
着自己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便央求公爹替她谋了个民办教师。再往后,民办教师
转正,姚老先生的儿媳妇自然少不了,刘芸自此便成了公办教师。

  自从调到东原中学任教以来,刘芸也就不想再回镇上去,这乡村学校虽地处
穷乡僻壤,但却清净,另外和丈夫分居两地,既方便自己抠摸,又免得看他酗酒
消沉,对刘芸而言,这乡村学校,又是人生中一个港湾。

  东原中学因着一些历史原因,中考分数线一直低于其他学校,刘芸早已经和
公婆丈夫合计好,把女儿学籍转到东原中学,让女儿在这里参加中考,眼下离中
考只剩数月时间,这事儿再耽延不得,不过姚老爷子在教育界德高望重,刘芸本
人也在东原中学任教,姚倩倩转学,自然是极容易的事。

  刘芸有意把女儿安排了和范小宇同桌,不仅是因为范小宇学习好,这男孩子
性情温婉,眉宇眼神中,常会流露出一种刻骨的无助和脆弱,这神情常常让刘芸
想起丈夫姚青山在她怀抱中无助脆弱的模样,她不由得对这孩子产生了亲近感,
并且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怜爱。她时常会摸摸这孩子的头,拍拍这孩子的背,示意
鼓励,有时看着他那惹人心疼的小模样,竟会有一种把他搂在怀里抚慰的冲动。

  刘芸时常想,自己如果也有一个儿子该多好,但这显然早已是不可能实现的
奢望。

  姚倩倩一到东原中学,迅速成为孩子们关注的焦点,这女孩子不仅模样甜美,
说话举止温婉洋气,而且皮肤如她母亲一般白嫩细腻,丝毫没有乡下女孩子常见
的那种粗糙,最让男孩子们关注的是,她的身材非常性感,胸前的双乳明显比徐
红娟更饱满,两瓣臀蛋子虽没有徐红娟那么结实紧致,但却满悠悠肉嘟嘟的极为
惹眼。

  事实上,这女孩儿因为家境优裕,她在发育期丝毫没有缺营养,自然比穷乡
僻壤的女孩子们发育得更健康更成熟一些。

  东子和狗熊已经把撸管儿的对象换成了姚倩倩,上学放学的路上,免不了说
一些龌龊下流的话,意淫这女孩子。

  这是一个周六,学校下午没课,也没有晚自习,上午几节课上完后,孩子们
便背起书包,各自回家。

  周六学生灶上也没有午饭,上了一周功课的孩子们带着一身轻松和漉漉饥肠,
争先恐后涌出校门,很快便三五结伙,散布在山乡小路上。

  东子终于把匕首借给了狗熊,狗熊已经玩了好几天,依然爱不释手,经过一
片油菜地时,狗熊抡着匕首,极快活的剁下一根又一根嫩生生的油菜苔子。

  这片油菜虽没有全部开花,但有些发育较快的,已经感知着春天来临,早早
绽开了嫩黄的花朵,狗熊就专挑这些开花的下手。

  这片田地属于徐家湾,虽然不是徐红娟家的地,但她在后边看着狗熊糟蹋庄
稼,忍不住干涉起来。

  「宋建军,你咋回事哩,油菜和你有仇吗!」

  狗熊讪讪的住了手,嘴里还在嘟囔:「又不是你家的地,你操啥闲心……」

  「谁家地都不兴这样,你爹娘也是种地的,你咋这么坏哩!」

  徐红娟不仅风骚,而且像她母亲一般有几分泼辣,她嘴里还在不停抢白,宋
建龙回头狠狠盯了她一眼,俨然有一种我的小弟自有我来管教,不容别人置喙的
意味儿。

  徐红娟一向是嘴上不饶人的脾气,但这次宋建龙盯了她一眼,她却乖乖觉觉
闭了嘴。

  徐红娟闭了嘴,宋建龙转身在狗熊屁股上踢了一脚,呵斥说:「好好走路,
不许糟蹋庄稼!」

  狗熊遭了徐红娟一顿抢白,又挨了宋建龙一脚,但却都不能发作,且不说农
民的孩子无端糟蹋庄稼终究是理亏,只说这两个茬儿,一个泼辣嘴利,一个是自
己的老大,都惹不得,于是就老老实实走着,只是他走得也并不老实,看着徐红
娟和徐家湾那几个女孩子甩开腿子远远走到他们前面了,他便在后面抡着匕首,
做出戳刺徐红娟的假动作,借此发泄一番。

  宋建龙再不理会他,东子却嬉皮笑脸说:「甭费劲儿瞎比划了,你要有种,
去拿匕首把徐红娟裤裆子挑开,让咱看看徐红娟的大白尻子。」

  狗熊自然没这样的种,但他嘴上却不服输:「徐红娟尻子有啥好的,她就算
把裤儿抹了求我看,我还看不上她的黑尻子哩!」

  徐红娟肤色微黑,其实是很健康很耐看的小麦色,狗熊却有意夸大,把「黑
尻子」三个字说得恶狠狠的,宣泄方才徐红娟对他的抢白指责。

  「那你能看上谁的尻子?」东子嬉笑着问。

  「自个猜去!」

  「嘿嘿,我知道,你想看姚倩倩尻子哩,你不光想看姚倩倩精光溜溜的大白
尻子,还想看姚倩倩精光溜溜的大白奶子哩!」

  东子有意把姚倩倩的名字反复叫响,极力把粗鄙下流的词语和这女孩儿的名
字混搅在一起,这不仅是挑拨狗熊,更多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意淫。

  狗熊仿佛被说中了心思,他咧着嘴嘿嘿傻笑着,裤裆里那玩意儿已经蠢蠢欲
动。

  东子还在火上浇油:「姚倩倩那精光溜溜的大白尻子,肯定又白又嫩,香喷
喷热乎乎的,像刚出屉的香豆腐一样,嘿嘿,嘿嘿嘿!」

  「尻子都是臭的,哪有香的哩!」狗熊显然不理解东子所说的香是啥意思。

  「嘿嘿,姚倩倩尻子是香的哩,姚倩倩放屁都是香的哩,不信你去闻闻。」

  东子虽然在耍笑狗熊,但这番话,却也把他自己都惹得心痒难搔。

  狗熊并不在意这番话的耍笑意味,随着东子的描述,他越发兴奋起来。

  「要我说,还是刘芸尻子大,徐红娟和姚倩倩算啥哩!」一提起姚倩倩,狗
熊就兴奋得不能自持,他仿佛是有意拿刘老师岔开话题。

  那年月农村实在太闭塞,信息太匮乏,尤其是关于性的信息,这些青春期躁
动不安的男孩子,如他们父辈一般,用粗鄙的言辞极力意淫身边的女人,借此发
泄自己的欲望,再加上那个特殊历史时期的余毒,让他们对老师和知识分子毫无
尊重,直呼老师的名字,甚至意淫女老师,对于这些粗鄙顽劣的少年而言,早已
经习以为常。

  这两个货,惹得宋建龙也起性了,他不由得冒出了一句:「比刘芸大的尻子
我也见过哩,都日的不爱日了!」

  「吹,你就吹吧!」东子说。

  这句话冒出来,宋建龙就后悔了,老爹一再告诫他不许胡说,他这一不留神,
险些就说漏嘴。

  「就是吹哩,吹牛又不上税,许你俩胡说,就不许我胡说?」宋建龙借着东
子说他吹牛,不动声色把这漏嘴遮掩了过去。

  事实上,对这少年而言,小小年纪,便拥有了一个任骑任打的女人,自豪得
意的感觉时常膨胀着他,但这却像偷来的锣鼓一样,只能揣在怀里,不敢敲也不
敢打,着实有些憋得慌,他很想把这份快乐自豪说出来,但放眼身边,除了老爹
之外,却没有任何一个合适的听众。

  老爹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自那夜民工宿舍之后,老爹只是配了一套砖瓦厂的
钥匙给他,其他事儿只字不提,简直就像没那回事儿一样,这让他满腔自豪得意
无处安放,除了和苏桂芳在一起时,变着花样折腾之外,再没有任何宣泄的渠道。

  也正是因这自豪和得意,他并没有太留意姚倩倩,虽然姚倩倩和范小宇坐了
同桌,他心里也颇有几分嫉妒,但回头一想,范小宇他娘都让自己日了,他就算
和姚倩倩同桌又能怎样。

  那两个货依然在过嘴瘾,东子咂着嘴说道:「刘芸那奶子和尻子真大,胀鼓
鼓的,跟发面大馒头一样。」

  狗熊却说:「要说尻子大,还数范小宇她娘,那尻子,看着就来劲儿!」

  狗熊是个愣子,他只顾说,却忘了村里的传言,东子心眼好使,一提到范小
宇他娘,自然就想起村里传言宋建龙他爹和范小宇他娘的事儿,谈论范小宇他娘,
免不了会碍着宋建龙的面子,当下就打岔子阻止狗熊:「不说了,后晌你俩干啥
呀?」

  宋建龙听着这话,又是一阵自豪得意,他极力隐藏着自己的情绪,平平淡淡
说:「后晌睡觉,困死了。」

  其实,他早已经想着后晌找苏桂芳去砖瓦厂弄一火。

  狗熊说:「我也睡觉呀,上了一礼拜学,就是困死了。」

  「我后晌放牛去呀,我也想睡觉哩,没你俩那福气么!」

  崔栓魁去年买了三头耕牛,东子每个星期天都要去放牛,这让他既无奈又羡
慕宋家哥俩个。

  说话之间,已走到徐家湾岔路口,远远看见徐红娟挎着书包,在路口大槐树
下站着,另外那几个女生却不在。

  「宋建龙,你停一下,我有话给你说哩。」徐红娟远远就招呼。

  这三个以为还是方才糟蹋庄稼那事儿,一齐停了脚步。

  「你俩先走,我这话只给宋建龙一个说哩。」这风骚泼辣的女孩儿极大方的
说。

  东子和狗熊挤眉弄眼的走了,他们都知道宋建龙他爹和徐红娟她娘有一腿儿,
都以为这女孩子是替她娘传话的。

  宋建龙也这样以为,但他却没有想到,这风骚泼辣的女孩儿早已经暗恋着他。

  看着东子和狗熊走远了,徐红娟才绽开了一个娇羞的笑:「建龙,你后晌做
啥呀?」

  因为经历过女人,看到徐红娟娇羞的笑靥,宋建龙迅速感知到了一些东西。

  「后晌睡觉呀,上了一礼拜学,困死了。」

  宋建龙有些暗暗的兴奋和期待,但他表面上却平静如水,依然用刚才的话搪
塞。

  「嘻嘻,春困秋乏夏打盹儿,睡不醒的三九天,你咋跟我爹一样,那么爱睡
觉哩!」女孩儿嬉笑着调侃。

  「嘿嘿,那我做你爹吧,好不好哩?」宋建龙原本在女孩子跟前不会说话,
但经历了苏桂芳之后,他已经今非昔比。

  「滚一边去,我做你娘还差不多!」女孩儿佯嗔着,她却走近了几步。

  「你不是说有话要说吗,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女孩儿微微红了下脸,小声说:「后晌咱去南湾河上游摸鱼去吧,开春了,
听说上游鱼可多哩。」

  徐红娟所说的南湾河,其实就是宋家湾北边的北湾河,这原本是同一条河流,
只因为自身所处的角度和方位不同,名字也就变了。

  春日正午明媚的阳光下,健康微黑的女孩儿俏生生站立在槐树下,满眼满脸
都是初恋的企盼和喜悦,宋建龙如何看不出来,他极力隐藏着内心的兴奋和喜悦,
外表依然平静如水:「好吧,我不睡觉了,咱们去摸鱼,还有谁一起去哩?」

  看徐红娟这样的情态,宋建龙知道绝不会有其他人一起去,但他却有意装傻。

  「再没谁了,就咱俩……」女孩儿满怀娇羞企盼的说。

  「好吧,去的人少,分鱼的也少,那我回家吃饭后就去柳树湾那里等你。」

  柳树湾在这条河流西边上游,那里的河湾中有一大片河柳林,一说柳树湾,
宋家湾和徐家湾人都知道就是在那一处。

  「嗯,说定了,都先回家吃饭……」女孩儿满眼满脸都是喜悦。

  宋建龙回到家里,才知道老爹去了乡上,他原打算后晌和苏桂芳好好弄一火,
但没想到会有徐红娟这档子事儿,他对苏桂芳虽然毫无厌旧,但喜新的劲头儿却
更为高涨,他三下五除二扒完了饭,把头脸洗干净了,对他娘招呼一声,便奔去
了柳树湾。

  宋建龙觉得自己去的太早,没想到徐红娟比他更早,已经在柳林子里等着他。

  这风骚泼辣的女孩儿,有着北国女子特有的火辣和多情,她的父亲徐生财是
一个锥子也扎不出屁的蔫巴儿,母亲吕爱娣却是伶牙俐齿风骚放荡,凭着见谁都
能脱裤儿的本事,在乡上做妇女主任,不仅东原乡历任领导大都钻过她的裤裆,
就连四邻八乡的村长支书,但凡能给她好处的,她都敞开怀迎来送往。

  在这片穷乡僻壤中,礼仪廉耻原本并不是很淡漠,只因为那段特殊历史时期
的荡涤,现如今婆姨张开腿换利益,做丈夫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的事儿数不
胜数。徐生财和吕爱娣两口子就是如此,好多时候,野汉子上门来玩儿,徐生财
便出去喝酒赌博,给野汉子腾开地方,丝毫不以为耻。

  在这样的环境熏染下,徐红娟自然早熟得多,她虽然还是处女,但男女那些
事儿,她却知道得不少。

  徐红娟这风骚泼辣的性格,虽然和她娘相差无几,但她毕竟只是情窦初开的
少女,只有对情爱的渴望,毫无其他功利目的,完全不同于她娘那种开窑子一般
的势利。

  这女孩子暗恋宋建龙已经有段时间了,宋建龙虽顽劣粗野,但举手投足间却
自有一股男儿霸气,再加上他个儿高,脸盘棱角分明,小小年纪,已经颇具北国
汉子的剽悍硬朗。那时初中学生早恋的并不少,徐红娟风流多情,自然也想尝尝
这滋味儿,追她的男生何止一个两个,但她却只喜欢宋建龙,因着女孩子的矜持,
她一直等着宋建龙先追她,结果这愣头青仿佛一直不解风情。

  最近这段时间,姚倩倩转来东原中学,和他们同班,徐红娟急了,她这是被
情爱蒙蔽了心眼,以为她喜欢的,别人也当做宝,眼看着姚倩倩各方面都比她强,
唯恐宋建龙去追求姚倩倩,自己越发没有机会,于是鼓了勇气,想率先表白。

  以前的宋建龙确实不解风情,他渴望女人却又不了解女人,以前撸管儿时,
也常常把徐红娟做为幻想的对象,但他却看不出这女孩儿对他的暗恋。

  徐红娟每次走过他身边,都会把胸脯挺得更高,把屁股蛋子扭得更欢实,他
却只看到奶子和屁股蛋子,丝毫没看出女孩儿的情愫。

  不过,现在的宋建龙确实今非昔比了,经过苏桂芳的充分洗礼,这少年早已
不再懵懂。

  这片河湾地势平缓,幽咽委屈的河水到这里聚集起来,形成一连串平静的水
潭,孩子们常常来这里摸鱼摸螃蟹,虽然那野鱼并不大,煮汤却也鲜美。

  宋建龙只顾兴奋,忘了带摸鱼的网兜儿,徐红娟却带着,这女孩儿已经打定
主意,今后晌趁摸鱼这借口,把自己的情意说出来。

  摸鱼这事儿,宋家湾和徐家湾的孩子们自小就会,这既是他们的游戏,又能
给家里饭桌上添一道汤,对宋建龙和徐红娟而言,完全是驾轻就熟。不过,这一
对儿十五六的半大小伙和半大姑娘,他们的心思却不在摸鱼上。

  徐红娟穿着一件枣红色小夹袄,一条窄巧的黑裤子,一双和夹袄一样颜色的
枣红色布鞋,那鞋子很俊俏,不过徐红娟已经脱了鞋子,她挽起裤管儿,光着脚
丫和嫩生生的小腿儿趟进河水中,初春的河水虽已有些暖意,但依然冷冽,女孩
儿仗着自己身体皮实,丝毫不以为意。

  这小妮子原本就俊俏,再加上那嫩生生的脚丫子和小腿儿,还有弯下腰摸鱼
时撅着的圆溜溜屁股蛋儿,宋建龙心里麻嗖嗖的,小肚子仿佛烧起一团火。

  这如果是半月前,宋建龙大约只敢看着过过眼瘾,但现在的他,和半月前相
比,早已经脱胎换骨。

  老爹的话如在耳畔:胆要大,不管啥年月,啥世道,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
胆小的,胆大能辟邪,不管啥事儿,只要你想弄,就要敢下手,敢弄。

  宋建龙也脱了鞋,他挽起裤管儿,趟水走到徐红娟身后。

  春日午后明媚的骄阳洒在水面上,泛着鳞鳞波光,静谧的河湾里偶尔传来水
鸟叫唤声,让这份静谧愈发静谧,宋建龙忽的伸手,从后面把徐红娟狠狠搂进怀
里,一双手迅速抓住女孩儿胸前那两只鼓突突的肉团儿。

  徐红娟料不到宋建龙会来这一下,不由得惊叫起来,不过她的惊叫很快就换
成羞喜的叫唤,她还一直在思量,自己的心意该怎样开口,没想到这愣头青啥话
都不说,直接就动手了。

  女孩儿羞喜得身子发软,她软软的靠在宋建龙怀里,羞喜交加的娇嗔:「宋
建龙,你干啥哩,你……你放手……」

  宋建龙丝毫都不理会她的娇嗔,女孩儿青涩芬芳的体香,在阳光下浓烈得如
同她的情意,宋建龙胯下那物件硬梆梆勃起了,隔着裤子,那物件也能感受到女
孩儿紧揪揪圆溜溜的屁股蛋子。

  徐红娟觉得自己两条腿软酥酥没劲儿了,脚下虚飘飘的,仿佛脚底下的卵石
都在捉弄她。

  「宋建龙……你放手……」女孩儿软绵绵的说。


                11

  已经好几天了,徐红娟一直躲着宋建龙,这让宋建龙既窝火又闹心。

  那天在柳树湾,这小妮子先还软绵绵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把她拖到河岸上,
拖到柳林子里,任由他亲嘴摸奶子,任由他隔着裤子抠屄摸屁股,但当他撕扯着
要脱她裤子时,这小妮子却像受惊的兔子一般推拒挣扎起来。

  宋家湾一带有句老话,好汉子难睡打滚的女,苏桂芳一直是顺从迎合,宋建
龙丝毫没有对付打滚女的经验,更何况这小妮子敏捷灵活,他刚把那裤儿扯下,
只瞄到夹得紧紧的大腿根里黑亮亮一簇屄毛儿,这小妮子就挣脱了,迅速系了裤
儿,兔子一般撒腿就跑了。

  他追了几步没追上,正好有几个上小学的邻村小男孩也来柳树湾摸鱼,他也
不好再追,满腔欲火都变了怒火,当下把那几个小孩每人抽了几个拐脖儿,踢了
几脚,这才悻悻的回了家,那几个孩子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但小土匪恶名鼎鼎,
再加上又比他们大得多,他们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宋建龙满腔欲火没有发泄出来,恨不得追去徐家湾徐红娟家里,但他再胆大
妄为,却也没这样的胆子,况且老爹也说过,弄不来的莫强求。

  被这小妮子这样一晃荡,他回到家里时老爹也从乡上回家了,他想要出去找
苏桂芳,但老爹却带回几颗枣树苗儿,招呼他一起栽树。

  这段时间,老爹虽说其他事儿只字不提,但却时常告诫他,说他年纪小,把
身子骨看重些,玩耍的事儿看轻些,他自然知道老爹说的是啥事儿,于是但凡找
苏桂芳淫乐,总是尽量的背着老爹。

  老爹叫他一起栽树,他只得跟着老爹一起栽树,满腔欲火和恼火抡在镢头上,
把树坑儿砸得土坷垃乱飞。

  当天晚上老爹一直在家,第二天星期天老爹也是整天整夜在家里,他这一腔
欲火,总没有放出来。

  星期一到学校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找徐红娟说话,但这小妮子却有意躲着他,
总不给他单独说话的机会,一直熬到晚上放学,他早早就去徐家湾岔路口等着,
但徐红娟却绕另一条道儿回家去了。

  他恨恨的回到宋家湾,连家都没回,就去了村西寻苏桂芳,不料苏桂芳却不
在家。他又去砖瓦厂,办公室那屋子亮着灯,偷偷潜到窗下往里一看,老爹和苏
桂芳两个正光着屁股干事儿,他看了一会,撸了一管儿,悻悻的回到家里,窝火
闹心得连觉都没睡好。

  这天已经是星期二,他原打算早早去半道上堵徐红娟,但昨夜里没睡好,临
天亮时反倒睡熟了,东子和狗熊来叫他上学,他连饭都顾不得吃,就急忙往徐家
湾岔路口赶,不料依然是赶得晚了,徐红娟早已经去了学校。

  早操过后就是早读,因为天气转暖,天也亮得早了,老师鼓励孩子们去操场
早读,一则空气好,二则彼此影响也少,老师们大都认为这样更能帮助记忆。

  徐红娟和徐家湾那几个女孩子也在操场读书,宋建龙怀着满腔愤恨,黑着脸
走到这几个女孩子跟前。

  「你们都走开,我和徐红娟有话说哩!」

  另外几个女孩子看他气势汹汹的模样,都吓得四散离开了,徐红娟也想跟着
走开,宋建龙却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不许走,把话说亮堂再走!」

  「建龙……咱都还小哩……你……你不要这样……」徐红娟嗫嚅着说。

  小土匪一时语塞了,他虽然经历了女人,他虽然愈发胆大妄为,但眼前的情
形让他束手无策。

  周围读书的孩子们大都已经偷偷往这边看,宋建龙愈发语塞。

  「你是咋回事……你……你把话说亮堂……」

  徐红娟忽然绷起了脸:「宋建龙,你放手,人家好好早读哩,你这是干啥哩!」

  她一边说一边甩开宋建龙的手,快步离开了操场。

  宋建龙想赶上去拦住徐红娟,但人家明显是不乐意理会他,他就算赶上去拦
住又能如何,何况操场上早读的学生不少,他既不能当众用强,又觉得丢脸,眼
看着徐红娟远去的背影,眼看着那圆溜溜乱摆的屁股蛋儿,一股无名恶火直冲头
顶。

  其实徐红娟并非恶意,那时候女孩子的贞操观念比现在强得多,徐红娟即便
风骚,但她毕竟年纪太小,她以为的恋爱,是两个人互相送点东西,一起在操场
读书,星期天一起出去玩,说一些情情爱爱的话儿,拉手亲嘴甚至抠抠摸摸都可
以,但脱了裤儿干实事,她却不敢。

  那天在柳树湾,起先她也觉得那滋味儿极为美妙,极为甜蜜,但宋建龙一扯
开她的裤子,她就畏怯了。

  事实上,徐红娟这几天也是芳心撩乱,那美妙甜蜜的滋味儿常常在心头萦绕,
但她却不由自主躲着宋建龙。

  小土匪哪里懂得女孩儿既渴望又畏怯的微妙心思,他以为天下女人都像苏桂
芳一样,自然也就没有仔细揣摩女孩儿的心思,只一味的怨恨恼怒。

  徐红娟心乱如麻的走了,宋建龙这一腔恶火却无处安放。

  他摸出一根烟点上,狠狠抽了几口,抬眼四周,因为他和徐红娟的拉拉扯扯,
周围的孩子们大多偷偷往这张望。

  范小宇和姚倩倩也在不远处,他们丝毫没有留意到宋建龙和徐红娟的拉拉扯
扯。

  这两个孩子各自在屁股底下垫了一本书,面对面坐在地上,互相出题问答,
姚倩倩满脸甜甜的笑意,这样的情形,恰如一对早恋的孩子在诉说情话。

  这样的情形看在宋建龙眼中,无名恶火之中又加上了一份强烈的嫉妒,他再
也按捺不住,几步跨到范小宇身后,一脚把范小宇踹倒在地上。

  范小宇背对着宋建龙,他毫无防备,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痛叫着翻
倒在地上。

  姚倩倩面对着宋建龙,她只看到这个男生气汹汹走过来,丝毫料不到他会毫
无理由的动手打人,她看到这个男生忽然一脚把范小宇踹倒在地上,突如其来的
意外,让她有些发懵,她娇美的脸颊上充满了惊恐和无法置信,清纯无邪的双眼
同样充满了惊恐和无法置信,她傻愣愣看着宋建龙,一双黑亮的眸子如受惊的麋
鹿,长长的眼睫毛都惊恐得充分撑开了。

  「看啥哩!你个小屄货!」

  宋建龙看到了姚倩倩的眼睛,那眼神儿让他不由得心里一颤,仿佛内心深处
最淫恶的东西,被这眼神儿勾引了出来。

  姚倩倩这才回过神来,她站起身,惊恐而又愤怒的大喊起来:「你怎么随便
打人哩,你是土匪吗?」

  「老子就是土匪,老子不光要打他,还要日他娘哩!」

  姚倩倩从小被家人当小公主一样宠着,上学后也常常被老师和同学宠着,镇
上的孩子们自然比这穷乡僻壤文明得多,粗话脏话她虽然听过,但却从来没见过
这么粗野的人。

  女孩儿气得满脸通红,胸前双乳起伏不定,但她却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还
击的话。

  范小宇这时才爬起来,他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宋建龙经常无端欺负他捉弄他,对此,他早已经习惯了忍受,也经常自己留
心躲着这个小土匪,最近一段时间,小土匪一直没有欺负他,他虽然不知道其中
的缘故,但不被欺负总是好事,没想到好景不长,这小土匪又无端欺负他了。

  他不知道宋建龙最近没有欺负他,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他更不知道这一脚
是小土匪自觉情场失意迁怒于他,只是这次无端的受辱,对他而言,和以往任何
一次都不相同。

  自从姚倩倩转到东原中学和他同桌之后,他暗恋上了这个娇美的女孩子,好
多时候,中午吃饭午休以及周末,刘老师经常会叫他去自己的宿舍,让他和姚倩
倩一起学习读书,有时候还会留他一起吃饭,这样的相处,让这份暗恋日益浓烈。

  自从他暗恋上姚倩倩,他戒掉了手淫,那根青槐木棒和包裹木棒的旧布,被
他一股脑儿塞到炕洞里焚烧了。他深深爱慕着姚倩倩,这爱慕让他暗暗下定决心,
忘记以前的自己,努力读书,争取从初中考上中技学校,离开这个小山村,成为
吃公家饭的商品粮户口,他虽然不敢幻想自己会和姚倩倩恋爱结婚,但这份爱慕,
却让他努力改变自己的处境,改变自己的一切。

  对他而言,宋建龙怎么欺负他,他都可以忍受,但宋建龙欺负姚倩倩,他却
无法忍受。

  姚倩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你等着,我去告诉我妈,告诉校长,开除你!」

  「去告吧,你个卖尻子小屄货,老子早就不想念这书了!」

  这已经是宋建龙第二次辱骂姚倩倩了,不光骂了小屄货,这次还带上了「卖
尻子」三个字,范小宇再也无法忍受,这三个字对他来说尤为敏感,他气得脸色
苍白,冲到宋建龙面前,不假思索扇了宋建龙一个耳光。

  宋建龙有些惊讶,更有些错愕,他没有想到,小绵羊竟然敢还手打他,不过
惊讶和错愕只是一瞬间,他迅速就愈发暴怒起来。

  「我日你娘的,你敢还手!」他一边恶狠狠的辱骂,一边恶狠狠挥拳,迅速
把范小宇打得接连后退。

  他个儿高,长得又壮实,最主要的是,他打架的经验和技巧比范小宇多了何
止几倍,范小宇不仅没有还手的机会,就连招架躲闪都来不及,很快就被打得趴
在了地上。

  范小宇挣扎着想爬起来,他刚刚撑起身子,屁股正好向后撅起,宋建龙立即
照准他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

  范小宇如叫春的猫儿一般哀叫了一声,他又一次扑倒在地上,紧紧蜷缩着身
体,浑身战栗。

  姚倩倩又被吓懵了,等她回过神来,女孩儿却是胆小怯弱,她不敢阻拦宋建
龙打人,只能扑到范小宇身边,一边护着范小宇,一边大呼小叫求别的同学拉架。

  宋建龙即便凶顽,他也不敢轻易动手打女生,一则女孩子经不起他的拳脚,
难保失手出事儿,二则男生打女生终究是容易犯众怒,况且这女生是老师的女儿。

  眼看着已经没法再打,他这口恶气也出了大半,于是趁势撤身,扬长而去。

  范小宇像受了重伤一般,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但他的身体却战栗得厉害。

  姚倩倩看到范小宇这样子,不知道他究竟伤到哪里,手忙脚乱想扶他起来,
但这男孩子却拨开了她的手。

  「你心里还有我吗……你不用管我……你爱干啥就干啥去……不要管我…
…」

  男孩子苍白俊秀的脸颊上泛着一抹奇异的嫣红,他说的话也有点莫名其妙。

  姚倩倩以为他受了重伤,不敢再碰他,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范小宇,
你哪里疼,你告诉我,我去找我妈,让我妈给你找药……」

  范小宇咬着嘴唇,好一会才开口了:「没事,你放心,我没啥事……」

  说完这句话,他爬了起来,一边装作很轻松的样子拍打身上的尘土,一边继
续说:「我真的没啥事,挨这点打算什么,你千万不要给刘老师说这事,免得她
生气……」

  「为什么不说,这土匪男生叫啥名字,你告诉我,我去告诉我妈,让我妈收
拾他……」

  姚倩倩转学到这里时间并不长,她只和范小宇熟悉,教室后排那些顽劣的男
孩子,她连名字都叫不上,丝毫都不知道宋建龙有多么顽劣凶悍,更不知道他去
年顶撞老师,差点和老师打起来的事。

  范小宇无法给姚倩倩解释,宋建龙根本就不怕老师,男老师都拿他毫无办法,
何况女老师,告诉老师不仅毫无意义,反而会给自己带来被报复的隐患。

  「求求你,别告诉刘老师,我不想让她生气,这事儿就当没有,好吗……我
求求你了……」

  姚倩倩不出声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好吧,我不告诉我妈,我带你去我
妈宿舍,你洗把脸……」

  「我不去了,我在校园水池边洗……」

  「为什么不去呢,走嘛……」

  「我真的不去了,刘老师看见会问的……」

  「那……那好吧,我去给你拿毛巾和香皂。」

  女孩儿说完后,转身就奔去老师宿舍那一排瓦房了,范小宇这才感到两腿发
软,一种无法言诉的羞耻和羞愧,让他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别人只看到他挨了打,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挨打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比挨
打更羞耻更羞愧的事儿。

  他被打倒在地上想爬起来时,宋建龙踢他屁股的那一脚,不偏不斜踢进他的
屁缝,不偏不斜正中他的肛眼,那一脚又狠又恶,饱含着痛楚和恐惧的冲击力几
乎全部涌进那个敏感的洞眼,填满了那个敏感的洞眼。

  那一刻,姚倩倩无助的惊叫和宋建龙狞恶的辱骂混在一起,他忽然像是回到
了小时候,在惊醒的午夜里,他又听到了母亲无助的叫唤和宋满堂淫恶的辱骂。

  那一刻,他的前列腺异常甜美的痉挛了,他的脊背异常甜美的麻痹了,欲仙
欲死的性高潮竟然不可遏止的来临,他的肛门异常甜美的律动收缩起来,无助但
却欢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射在裤裆里。

  姚倩倩想要搀扶他的时候,他的高潮已经到了尾声,他心里充满了羞耻和羞
愧,女孩儿身上的体香,却让他在恍惚中,仿佛又嗅到了母亲的体香。

  他不让女孩儿碰他,因为深深的羞耻和羞愧,更因为在恍惚中,他把面前的
女孩儿当成了母亲。

  「你心里还有我吗……你不用管我……你爱干啥就干啥去……不要管我…
…」

  这是他一直想要对母亲说的话,他一直都没有说过。

  宋建龙并不知道他这一脚踢中了范小宇的肛眼,踢出了范小宇的性高潮,踢
得范小宇当场射了精,他这一整天,依然对徐红娟充满了深深的怨恨。不过,他
不再找徐红娟了,晚自习之前,他就旷课回了宋家湾,他特意先去砖瓦厂拿了那
个针筒子,然后直奔村西,翻墙进了苏桂芳的窑院。

  好几天没见这个小爷爷,苏桂芳原以为他会说几句柔情话儿,没想到这小爷
爷气汹汹的,对她没有半点好脸色。

  「裤儿抹了,趴在炕沿子上!」

  「小爷爷,你这是咋了,谁招惹你了?」女人一边解裤子,一边问。

  「你少管闲事,骚尻子给老子亮出来!」

  女人早已经习惯了侍候这个小爷爷,年龄上的悬殊,常常让她觉得侍候这个
小爷爷比侍候宋满堂更加下贱,但受虐的欢乐却也愈发炽烈,她顺从的抹下裤儿,
趴在炕沿边上,白花花的光屁股顺从的耸撅起来。

  宋建龙四处峻寻,想找一个打屁股的家什,终于,他看到炕头柜子上有一把
木尺,这是女人缝衣服时量布用的,这木尺约莫三指宽,一尺半长,掂在手中正
好趁手。

  「噼」的一声,木尺抽在女人光溜溜肥嘟嘟的臀肉上,发出的声响极为清亮
悦耳。

  「爷……小爷爷……」

  女人哼叫起来,木尺抽在屁股上,远远没有皮带和笤帚疙瘩那么疼痛,但那
声响,却让女人觉得极其羞耻。

  「好受不?」

  「好受哩……又丢人又好受……」

  「丢人还在后面哩!」宋建龙撂下木尺,他从衣兜里摸出针筒子,一边拉着
针筒子嗤嗤的喷气,一边凑近女人屁股。

  这样的淫戏早已经许多次了,女人知道他要干啥,乖乖撅着屁股领受。

  伴随着噗噗嗤嗤的闷响,一股又一股气体推进女人屁眼里。

  「小爷爷……奴家受不住了……」女人苦闷的哼叫着。

  「日你娘的,这么大的尻子,这几下就受不住了,乖乖给老子受着!」

  宋建龙早已习惯了肆意辱骂这个和自己母亲一般年纪的女人,并且早已习惯
了在这女人跟前自称老子。

  屁股大不大,和肠道容量并没有关系,但这小爷爷却非得把这两个拉上关系,
女人只得继续领受。

  又是几下噗噗嗤嗤闷响,宋建龙终于撂下了针筒子。

  「甭趴着了,站着,给老子看看,肚子大了没有!」

  女人蹙眉忍受着肠道中翻滚奔突的鼓胀,她扶着炕沿子,颤巍巍站直了身子。

  宋建龙淫邪的摸着女人的小肚子,那小肚子原本就丰腴饱满,现在已鼓胀得
如怀孕四五月的孕妇。

  「想不想放屁?」小土匪极其淫邪的问。

  「想哩……」

  「先憋着,老子让你放你才能放!」

  女人颤颤巍巍憋着一肚子屁,羞耻而又苦闷的感觉,却又唤醒了受虐的快感。

  「小爷爷……你打奴奴尻子吧……把奴奴最丢人的屁打出来……把奴奴最丢
人的骚汤子打出来……」

  「轮不到你来教我,把衣服全脱了,脱光!」

  时过春分,天气已不是太冷,但女人脱光衣服后,刚入夜的寒气依然侵袭肌
肤,她战栗得愈发厉害。

  女人的裸体呈现出中年女人不可避免的松弛和臃赘,她的乳房和臀部虽然饱
满,但却明显有些松弛,身上的赘肉在灯光下也暴露无遗,宋建龙不由得又想起
徐红娟扭着屁股远去的背影,脑海中那青春紧致的背影,又一次刺痛了他的挫折
和失败。

  他掂起木尺,跨到女人身后,「噼」的一声,木尺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
「日你娘的,你不是走得快吗?你走啊!」

  女人不明白,自己并没有走,为啥要说走得快哩,她痛叫着,不由自主往前
挪了一小步。

  「噼」的一声,木尺又抽在女人屁股上:「你不是尻子扭得欢吗?你扭啊,
给老子好好扭你个骚尻子!」

  女人不知道宋建龙把她当了徐红娟的替代品,这两句没头没脑的话她自然不
知道是啥意思,接连两下抽打,虽说木尺分量轻,疼倒不是太疼,却打得她极想
放屁。

  「爷……小爷爷……奴家想放屁哩……实在憋不住了……」

  「噼」的一声,又是一下抽打:「放,扭着尻子放!」

  如此见不得人的隐私事儿,竟被这小爷爷百般戏耍,即便这样的淫戏已经许
多次,女人依然羞得慌,但那羞臊,却让她屄眼儿突突的颤,屄缝儿不知啥时候
已然湿了。

  女人颤巍巍扭起屁股,「卟儿」一声,一个细溜溜的响屁,拐着弯儿扭了出
来。

  「小爷爷呀……奴丢死人了……」

  女人的屁再加上这一声极其哀羞的媚叫,让宋建龙兴奋莫名,他抡起木尺,
接连在女人屁股上抽打起来,一边打一边狠狠的说:「徐红娟,你个卖尻子小屄
货,老子打烂你个骚尻子!」

  女人不知道徐红娟是谁,她也无暇顾及,木尺接连不停抽在肥嘟嘟的臀肉上,
清亮淫靡的肉响充满了窑洞,几乎响彻到整个窑院,她再也控制不住屁眼儿,随
着一声声受虐的媚叫,羞耻而又不堪的响屁,如回报木尺的抽打一般,接二连三
乱滚出来。

  「日你娘的,屁给你打出来,看你个骚尻子还欢实不欢实!」

  「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奴骚屁打出来了呀……你把奴奴骚汤子打出来
了……」

  「说,你是徐红娟!」

  女人听得这话,不由得一愣神,但宋建龙却不容她愣神。

  「给老子说!你是徐红娟!」小土匪一边说一边抡起木尺,又狠抽了一下。

  「呀……小爷爷……我是徐红娟……」女人痛叫着,她不知道徐红娟究竟是
谁,但习惯的顺从却让她脱口就说了出来。

  「噼」的一声,又是一下狠抽。

  「说,老子干啥哩!」

  「呀……小爷爷打奴奴尻子哩……」女人痛叫出这一句,迅速反应过来,这
小爷爷想听啥话,赶紧又补了一句:「小爷爷打徐红娟骚尻子哩……」

  「说得对!就这样说!」

  女人说得对,说到了小土匪心坎里,但小土匪手中的木尺却又狠狠给了女人
一下。

  女人痛叫着往前挪了半步,屁缝里一声媚响,又丢了一个脆生生的响屁,她
虽不知道徐红娟是谁,但也约摸到八成就是这个徐红娟得罪了这小爷爷,这小爷
爷拿自己撒气儿,当下也迎合着胡言乱语起来。

  「爷……小爷爷……你把徐红娟骚尻子打得好受死了……你把徐红娟的骚屁
打出来了呀……」

  年近四十的女人,自称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这情形极为荒诞怪异,女
人不知道徐红娟是谁,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么不堪,但这却让宋建龙极为兴奋,
内心深处最邪恶的欲望仿佛因此得到满足,也因此更加膨胀。

  这一刻,他不由得想起姚倩倩那清纯无邪但却充满了惊恐的眼神儿。

  「噼!啪!」又是接连两下抽打。

  「说,你是姚倩倩!」

  女人不知道这姚倩倩又是谁,她估摸着,不止徐红娟得罪了这小爷爷,肯定
还有这姚倩倩。

  「小爷爷……你饶了我吧……」

  「说!」木尺又抽在光溜溜肥嘟嘟的臀肉上。

  「呀……我……我是姚倩倩……」

  「尻子撅起来,掰开!」

  女人弯下腰,屁股颤巍巍耸撅起来,一双手扳开了两瓣肥美的臀瓣,白炽灯
泡昏黄的光线下,敞开的屁缝一览无遗暴露着早已发情的阴户和肛眼,被淫液浸
湿的阴毛狼藉凌乱,在昏黄的灯光下闪动着淫靡的水痕。

  「噼」的一声,木尺毫不怜惜抽在敞开的屁缝里,女人痛叫着,被抽打得欢
痛难当的屁眼儿,又迸出一声毫无羞耻的屁响。

  「说,老子干啥哩!」

  「呀……小爷爷打姚倩倩尻渠子哩……小爷爷打姚倩倩骚屄和屁眼子哩…
…」

  「日你娘的,老子不光要打姚倩倩的骚屄和屁眼子,还要打刘芸的骚屄和屁
眼子哩!」

  这画饼充饥的意淫虽然刺激,但无法实现的挫败感却也更加强烈,小土匪终
于不再这样意淫了,他解开裤子,挺着硬梆梆的物件跨到女人面前。

  女人自然知道该做啥,赶紧低头凑上去,把那物件噙在嘴里。

  宋建龙一边享受女人的口交,一边抡起木尺,又在女人屁股上噼噼啪啪抽打
起来。

  女人嘴里含着阳物,呜呜咽咽哼叫着,这样弯着腰撅着屁股的姿势,挤压得
小肚子愈发鼓胀,她前面唆着少年的鸡巴,后面却又不由自主丢了一个细溜溜的
响屁。

  小土匪终于不再让女人替代别人了,他咬着牙,既享受又淫恶的嘶吼起来:
「范小宇,老子日你娘哩,你娘撅着大白尻子给老子唆鸡巴哩,老子把你娘的屁
都整出来了!」

  女人听到儿子的名字,强烈的羞耻又一次让她猝不及防,她如躲避这羞耻一
般,把头脸愈发埋进少年腥臊的胯下,她无助的呜咽哼叫着,下身那几个眼儿又
甜美的抽搐起来,一股火烫烫的淫液从屄缝里涌出,先挂在狼藉凌乱的阴毛上,
随后扯着丝儿滴落到地上……

  此时此刻,正是学校里上晚自习的时候。

  徐红娟这一整天心乱如麻,她好几次鼓起勇气,想和宋建龙说话,但一看到
宋建龙铁青的黑脸,不由得就打了退堂鼓。她听其他同学说宋建龙打了范小宇,
估摸着是宋建龙和自己治气,迁怒了范小宇,她想给范小宇说几句宽慰道歉的话,
但回头一想,宋建龙打人,自己为啥要去道歉,于是也就算了。

  晚自习之前,徐红娟已经发现宋建龙不见人了,现在晚自习已过了一半,宋
建龙的座位上依然空荡荡没人,徐红娟不由得胡思乱想:他去哪儿了?他没干啥
坏事儿吧?他不会出啥事儿吧?

  姚倩倩正在写作业,早晨的事儿如一只恶心而又令人畏惧的老鼠,盘踞在心
头久久无法释怀,现在她的心绪终于渐渐从那阴影中走出,这一整天,她好几次
想给母亲说这事儿,但终于还是没有说。她虽然不了解这个新学校的同学,但直
觉告诉她,这样的土匪男生,自己的母亲肯定拿他没法子,与其让母亲白白生气,
还不如听范小宇的话,就当这事儿没有发生吧。

  她抬起头,装作休息一般,搓了搓右腕,转头往四处看了看,那个土匪男生
显然是旷课逃学了,他的座位空荡荡的。她的眼光装作毫不经意扫过身边的范小
宇,范小宇正在写作业,那俊秀的侧影,让她心头又掠过一丝莫名的情感,这情
感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不仅激起一圈圈涟漪,而且,这颗石子,永远留
在水中,藏在水中。

  范小宇也在写作业,他的外表虽然平静,但内心却丝毫都不平静,裤裆里的
精液早已干涸,但羞耻和屈辱,羞愧和自卑,却一直在心中翻腾。

  他眼睛的余光能够看到姚倩倩在四处顾盼,姚倩倩身上淡淡的香味一股又一
股钻进他鼻子,钻进他心里,他不知道这女孩子为什么和母亲的味道这么相似,
难道,她们都喜欢用雪花膏吗?

  刘芸刚刚在宿舍里洗了头发,潮湿的头发和清爽的感觉,如这春天一般旖旎。
她轻轻悄悄走进教室,既是督促孩子们自习,也是为了感受孩子们青春的气息。

  她看到自己的女儿和范小宇正在安静的学习,她心里既充实又欣慰,她也看
到宋建龙的座位上空荡荡的,但她并未询问。这顽劣的少年,逃学旷课早已是常
态,她懒得过问,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宋建龙这时正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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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宋家湾要唱大戏了,戏台子就搭在村委会门前的大槐树跟前,剧团是酒坊镇
地方剧团。

  唱大戏是宋家湾支书宋满堂提出来的,请剧团的三百块钱全由宋满堂负担,
其他零散花费,由村民按户均摊,平均每户只担负几元钱,况且这几元钱也是自
愿,谁家要是觉得情况困难,说一声就行,不够的钱,都由宋满堂掏腰包补上,
至于给剧团演员管饭,摊油摊粮的事儿,也都是采取自愿。

  宋家湾的庄稼人很久没这样高兴过了,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一个个奔走相
告,几乎人人都说宋满堂是大善人,大好人,四邻八乡唱大戏的村子不少,都是
各家各户硬性摊派,做领导的不光不掏钱,还要在里面捞一把,有哪个领导能像
宋满堂这般仁义哩。

  开戏的日子定好后,宋家湾人开始接闺女,请女婿,四邻八乡沾亲带故的,
全都邀了个遍。

  宋满堂打发崔栓魁和宋满元去镇上请剧团之前,苏桂芳就央求他,让给女儿
捎个话,一则她好久没见着女儿,二则让女儿回来看看戏,在家歇几天,热闹热
闹。

  宋满堂在那事儿上虽百般揉搓这女人,但撇开那事儿,却也尽量宠着她,单
凭这一点,女人便不由得对他死心塌地,即便是侍候他的崽,也心甘情愿。

  宋满堂当下就满口答应,且特地嘱咐崔栓魁和宋满元去食品厂给范小丽稍个
话,并托付这两个给魏东升稍了些山货,一则是拉拉关系,二则让魏东升给范小
丽放几天假。

  两天两夜的大戏,经过紧锣密鼓的筹备,如期要于今晚开第一场戏了。

  这是一个星期六,村委会搭起了流水席的锅灶,不论男人女人,老人孩子,
不论是不是宋家湾人,只要愿意去吃饭,那流水席随便吃。

  晌午学校一放学,四邻八乡初中小学的孩子们便涌到宋家湾,一时之间,人
声鼎沸,村委会帮灶的那些个娘儿们,一个个忙得走马灯一般。

  赵乖翠和苏桂芳都在帮灶,因着宋满堂的缘故,这两个女人都是心照不宣,
难免一个离一个远远的,颇有几分尴尬难堪。

  崔栓魁的婆姨王爱香,挤眉弄眼凑到赵乖翠身边挑拨:「嫂子,亏得你脾气
好,要是我,早把她那骚屄给撕烂了。」

  宋满元的婆姨生得五大三粗,形貌粗黑,狗熊和她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一般,她听着王爱香这话,也凑到赵乖翠身边煽风点火:「嫂子,你要下不了手,
我去整治她个卖尻子货!」

  赵乖翠知道自己男人的脾气,急忙压低声呵止:「你俩个赶紧消停些,但凡
想让我过安生日子,就甭扯这些个闲话!」

  这两个虽心怀不忿,但也不敢造次,只敢对苏桂芳做些小手脚,或是使个绊
子,或是撞她一下,或是装作不小心,把汤泼在她身上。

  苏桂芳自然也知道缘故,但她却不敢招惹这些个泼妇,只得处处留心躲着她
们。

  午饭一直吃到后晌三四点,眼看着就要和晚饭连在一起,一辆客货两用小皮
卡开进村里,惹得村里老人孩子围着看热闹。

  那年月汽车稀罕,穷乡僻壤的农民一年也见不着几回,宋家湾的庄稼人没想
到今儿接连见了两回汽车,晌午一辆大卡车拉来了剧团的演员服装道具,后晌这
辆漂亮的小汽车又拉来啥物件哩?

  宋家湾人咋样都没想到,车上下来的是范家的姑娘范小丽。

  这姑娘比去年长高了许多,也丰满了许多,身上穿的衣服既鲜亮又气派,那
神气儿,也是既鲜亮又气派。

  苏桂芳听得女儿回来,赶紧撂下手中活计,迎了出去。

  开车的是一个壮实的小伙子,帮着这娘俩个把大包小包的东西送到了村西窑
院里,这才开着车离开了。

  「小丽,这都是些啥东西哩?这小伙儿是谁哩?你咋能坐着人家的汽车哩?」

  女儿已经小半年没回家了,过年时也没回来,只给家里稍了些钱和年货,说
是食品厂要加班,不能回家过年,苏桂芳一见着女儿,就问个不停,恨不得把这
小半年的挂念,一口气说出来。

  今天星期六,后晌学校没课,中午放学后刘老师留范小宇在她那里吃了午饭,
范小宇没去村委会吃饭,他回家后就一直呆在家里看书做作业,听得姐姐回来,
他早已经迎到院子里,好久没见姐姐,他也有许多话想和姐姐说,不过母亲却不
住的问长问短,他插不上半句话。

  食品厂的工作,其实并没有这么紧张,范小丽这小半年没回家,是因为魏东
升对这女孩子已经到了难分难舍的地步,他越来越迷恋这正值青春的女孩子,在
她身边,他常常觉得自己也变得年轻。

  事实上,他对范小丽的迷恋不仅于此,这天生丽质但却涉世不深的少女,自
从失身于他,便对他产生了孩子一般的依赖,不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在这少女眼
中,他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正确的,相比家里那个黄脸婆时时刻刻的唠叨指责,
在这少女身边,魏东升极大的满足了做男人的成就感。

  他在范小丽跟前越来越大方,他喜欢给她花钱,给她买衣服,给她买化妆品,
给她各种各样的小恩小惠,他甚至不想让范小丽在食品厂上班了,思谋着在镇外
寻个隐蔽的居处,把这女孩子当小老婆一般养起来。

  范小丽这次回家,魏东升不仅派了食品厂的车专程送她,给了她许多食品厂
的糖果糕饼,替她给母亲和弟弟每人买了一身衣服,而且给了她一百块钱,这可
是学徒工将近半年的工资。

  这些内情,范小丽自然没有告诉母亲,她谎称带回的食品是厂里发的,车是
厂里要去西山拉货,顺便稍她回来,衣服是自己拿工钱买的,那一百块钱,她把
五十给了母亲,只说是她攒的工钱。

  女儿在外面过得好,做母亲的只有高兴,苏桂芳丝毫都没有细想这其中的端
倪。

  姐姐回家,范小宇别提多高兴,自小到大,姐姐对他就像母亲一样爱护,尤
其母亲不在家时,姐姐给他做饭洗衣,处处照顾着他,苦涩的童年岁月中,姐姐
给他的温暖,几乎比母亲更多。

  范小丽好久没见着弟弟,也是想念得狠,她把大包小包的糖果糕饼,一股脑
儿给了弟弟,任由他去翻腾。

  眼看着这么多好吃的东西,范小宇不由得就想着给刘老师和姚倩倩送一些,
母亲和姐姐既然听得这老师对自家孩子好,自然也是极乐意,范小宇当下就整理
了一些,要给送过去。

  临出门时,苏桂芳又再三叮咛儿子,让儿子邀请老师来村里看戏。

  那年月没有双休日,不论学生还是老师,每个周末只有星期天休假,乡村学
校大多是星期六下午也休息半天,算在一起,只有一天半休假,东原中学离镇上
也是好几十里远,交通同样不便利,往返一趟极不容易,刘芸娘俩个周末大多是
在学校里。

  范小宇把这些糖果糕饼当稀罕物件,姚倩倩自小见惯了这些,她其实并不稀
罕,不过范小宇大老远把这些送过来,这份心意,却让她极为开心,刘芸更是不
忍拂了这孩子一番心意,高高兴兴收下了。

  临出门时母亲再三叮咛请老师看戏的话,范小宇却说不出口,他心里反复纠
结这事儿,刘老师对自己一直偏爱照顾,村里唱大戏,于情于理确实应该邀请,
来不来是人家的事,请不请却是自己的事,但他却觉得自己家境太贫寒,老师母
女俩个如果真来了,且不说自家鄙陋的窑院,如何接待这天仙一样的人,只说自
己这份难堪和自卑,实在让这少年难以面对。

  他几次犹豫,终于还是没张得开口,姚倩倩却早听说宋家湾唱大戏的事儿,
她不知道范小宇这番矛盾心理,半开玩笑半娇嗔的说:「范小宇,听说你们村子
唱大戏呢,你也不知道请我和我妈去看戏!」

  其实刘芸也知道宋家湾唱大戏,学校离宋家湾只七八里路,这事儿学校里早
传遍了,她想,这孩子既然没有邀请,必定有他的隐情苦衷,当下就对女儿说:
「倩倩,你别急,明天上午妈带你去看戏。」

  话已经说到这里,范小宇再也无法躲避这事儿,只得嗫嚅着说:「刘老师,
我娘嘱咐我,让我请你来看戏哩,我还没来得及说……」

  姚倩倩听了这话,高兴得欢呼雀跃,当下就和范小宇约定了明天上午去宋家
湾看戏,顺便去范小宇家里玩。

  范小宇离开时,姚倩倩送他到校门口,因为星期六下午休假,平日里喧闹的
校园显得尤为静寂。

  这两个孩子因着前几天早读时那件事儿,都有一种曾经共患难的感觉,自然
而然比以前更亲近了几分,虽然范小宇一见着姚倩倩,总会不由自主想起那次充
满了羞耻和屈辱的性高潮,但他对姚倩倩的爱慕,却变得更加强烈。

  这甜美的女孩子,仿佛来自完全不同的世界,在范小宇心里,刘老师和姚倩
倩就是天仙,她们生活的世界,和自己的世界完全不同,范小宇深深向往那个世
界,但他却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在那个世界中生活,就像他深深爱慕着姚倩倩一般,
他从来都不敢幻想这份爱慕会开花结果。

  「范小宇,那个土匪男生没再欺负你吧?」

  「没有,我们农村男孩子经常打架哩,这不是啥大事,你别记在心里了…

  …「

  一提到那件事,范小宇不由得又是一阵深深的羞愧和自卑,他努力装出毫不
在意的样子,希望姚倩倩不再提那件事。

  「就算打架不是大事,可他怎么没有任何理由就欺负人呢……」女孩儿愤愤
不平的说。

  范小宇沉默了,那件事儿,他实在无法面对,除了羞耻而又羞愧的性高潮之
外,还有挨打本身的带来的羞耻和屈辱,况且还当着自己深深爱慕的女孩子。

  前几天下过一场透雨,远处的山峦和树木在临近黄昏的阳光下,呈现出一种
绚烂的色彩,校门外的农田里,盛开的油菜花和碧绿的麦苗儿,被阳光熏蒸得纵
情散发出春天的气息,女孩子感受到了男孩子有意躲避这个话题,她也不想再提
这煞风景的话题了。

  「范小宇,我再往前送送你吧,你们这里的春天比镇上漂亮多啦,我要是能
永远住这里该多好!」

  「那咱回去给刘老师说一声。」

  「不用,我就往前走一小段路,就当是散步呢……」

  山乡小路边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女孩儿采了一束野花,她哼唱着歌儿,像
一个春天里的花仙子。

  范小宇随着姚倩倩步履的节奏,慢慢走着,这一刻,他多希望时光能够永远
停留下来。

  苏桂芳和女儿拉过家常,诉过思念,她又要去村委会帮灶,嘱咐女儿在家好
好歇着,只等晚上吃饭看戏,范小丽却要和母亲一起去村委会。

  原来魏东升给宋满堂也稍了一份糖果糕饼,另外还有两条香烟两瓶酒,做为
宋满堂送他山货的回礼,嘱托范小丽一定亲手交给宋满堂。

  这回礼显然是有些重了,但魏东升一则是有意结交这乡下土皇帝,二则也是
因为宋满堂把这样一个尤物送到他身边,虽说宋满堂是无意,他却有心回报几分
好处。

  宋满堂收下了礼品,但范小丽鲜亮丰腴如少妇一般的情态,还有这份丰厚的
回礼,却让他心生疑惑。

  这一切,瞒不过他这一双老辣的眼睛,他已经断定,这女娃儿在镇上有男人
了,而且,直觉告诉他,这男人八成就是魏东升,他暗暗打定主意,过几天得去
一趟镇上,把这事儿摸摸清。

  不过,眼下最主要的事儿是唱戏,他要借这戏台子,唱一出自己的戏。

  村办企业补助款已经发放下来,好几千块钱已经装进自己口袋里,唱两天戏
才能花多钱。除此之外,更有一件来钱的事儿,镇上打算试点推行人蓄饮水工程,
乡上领导特地把东原乡的指标给了宋家湾,他自然知道领导的意思,他能让领导
吃上回扣,这好事儿事自然就非他莫属。人蓄饮水工程何止几千块钱的油水,他
已经算过了,如果各方面都按他设想的来,估摸着得有上万块装进自己口袋里。

  晚上七点半,戏台子两侧以及村委会门前鞭炮齐鸣,大戏正式开演。

  演出前,村支书宋满堂先讲话,他讲话从来不拿稿子,讲得条理分明,铿锵
有力,极具煽动性。

  他曾经用这样的讲话煽动宋家湾的庄稼人斗地主,曾经号召宋家湾的庄稼人
搞农业合作化,曾经高喊过宋家湾的小麦每亩要过十万斤的口号,曾经和贫下中
农一起分地主家的浮财,批批林批孔破四旧。现在,他对着话筒,又讲「四化」

  建设了,他的讲话简短有力,他用他的形象表示,无论世事怎么变化,他还
是宋家湾的主人,宋家湾的事儿还是他说了算,他唱戏的目的就是让宋家湾和东
原乡人都知道,宋家湾依旧牢牢掌握在他手中。

  唱戏的锣鼓还没敲打,宋满堂又给宋家湾人宣布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宋
家湾要搞人畜饮水工程,打一眼深机井,把自来水给家家户户装在院子里。宋满
堂再三强调,这笔钱是镇上拨款,宋家湾人不掏一分钱,白吃水,他说:「酒坊
镇多少乡,东原乡多少村子,为啥偏偏要给咱宋家湾钱?钱不是人家给咱塞进腰
包的,是我拿这张脸蹭来的。」

  宋家湾人叫的叫,喊的喊,鼓掌的鼓掌,似乎,他们盼望宋满堂能再把支书
当一万年。

  大戏终于开演了,四邻八乡的男女老少几乎全都聚集在这里,舞台下人山人
海,老人早就在前排占好了位子,小孩子们骑在树杈上和村委会院子的土墙上居
高临下,年轻小伙子不时起哄,他们趁着混乱在女人们身上乱摸乱捏,不时有女
人的尖叫声从台下人群中爆出来,年轻姑娘哪里敢往人堆里挤,只是远远观望。

  徐红娟和徐家湾那几个女孩子也来看戏,她们自然也是不敢往人堆里挤,在
人群外远远站着看。

  宋建龙早就看到徐红娟了,自从那天在操场不欢而散之后,他就一直不理会
徐红娟,即使在学校里或是上学放学的路上遇见,他也板着脸,装作没看见。

  此时此刻,舞台上的灯光影影绰绰点亮了这夜色,徐红娟臀圆乳突的身影儿,
在影影绰绰的夜色中显得愈发惹人,宋建龙不由得想起那天在柳树湾,她软绵绵
靠在他怀里,那紧揪揪圆溜溜的奶子和屁股蛋子,还有那一簇黑亮亮的屄毛儿,
虽然只瞄到一眼,但那一眼,却仿佛已经刻在心里。

  东子和狗熊挤到人群中摸女人去了,他却没有去,他在人群外面,在一个相
对僻静的阴暗处,远远看着徐红娟,一根接一根抽烟。他几乎忍不住想去搭讪,
但终于忍住了,他又在心里暗暗发狠:徐红娟,你等着,老子迟早收拾了你!

  其实徐红娟也看到宋建龙了,她虽然在看戏,但女孩儿的芳心却又乱了,温
暖旖旎的夜色撩拨着她,她终于鼓起勇气,趁同行的那几个女孩子没留意,轻轻
悄悄走到宋建龙身边。

  「宋建龙,你村子唱大戏,你咋不请人家来看戏哩……」女孩儿故作轻松的
和宋建龙搭讪。

  宋建龙才往戏台上瞄了几眼,回头就看不见徐红娟,他还在四处搜寻徐红娟
的身影,没想到她已经到自己身边了。

  「我能请动你吗?」

  徐红娟主动和自己搭讪,宋建龙既意外又欣喜,他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不冷不热回了一句。

  「你又没请,咋知道请不动哩……」

  「我敢请吗?」

  「咋不敢哩,我又没养老虎,再说了,小土匪还有啥不敢哩,那天在柳树湾
你不是啥都敢吗……」

  徐红娟主动提到柳树湾,宋建龙不由得在心里暗想,这小屄货又来惹骚了。

  好多天以来,对这小屄货纠缠着怨恨的情欲,几乎一直让他寝食难安,但他
却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冲动。那天在柳树湾,自己确实太急躁了,这次他要想一个
好法子慢慢来,不能让她再跑掉。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动手动脚,那天早读时,我就是想给你说对不起…

  …「

  小土匪学会动脑子了,他这番话说得既诚恳又有几分可怜兮兮的样子。

  这些天,徐红娟虽然躲着宋建龙,但她也想着宋建龙,而且一直有几分歉意,
看到他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爱意和歉意愈发强烈,她小声说:「干嘛说对不起哩,
人家又没怪你……」

  宋建龙依然在做戏:「你原谅我吧,我是太稀罕你,太爱你,才那样……」

  这样的款款情话,在这样的春夜里,听在女孩儿耳中,别提多受用,她轻轻
靠到宋建龙身上,情不自禁挽住宋建龙的胳膊,娇嗔着说:「傻瓜,人家真的没
怪你哩……」

  「咱们去别处说话吧,这儿人太多了……」

  「嗯……」女孩儿羞喜顺从的回应。

  这一对少男少女悄悄离开喧闹的戏场,他们在夜色中手拉着手,一直走到村
外,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和吱吱唔唔的胡琴伴奏声变得遥远隐约,夜风吹过油菜花
田的声音变得清晰。

  「建龙,你真的稀罕我,真的爱我吗?」女孩儿软绵绵的问。

  「谁哄你哩,我这些天,天天想你哩,睡觉做梦都想你哩。」

  女孩儿不由得「嘤」的欢叫了一声,紧紧依偎在小土匪怀里。

  「建龙,咱就坐在这里说话吧,不往前走了……」

  「再往前走走吧,前边是我村砖瓦厂,我有那边钥匙,咱们在房子里面说话,
那里暖和,还能烧开水,那还有奶粉哩,我给你冲奶粉……」

  「我不去,谁知道你又要干啥坏事哩……」

  「你放心,我保证再不动手动脚了,咱们就好好坐着说话。」

  「嗯,那就去吧,可以亲嘴,可以给你摸,但你不能脱我裤儿……」女孩儿
娇羞的说。

  「嗯,你放心,我保证再不了。」

  砖瓦厂依然能隐约听到村里唱大戏的声音,但这却让春夜里静谧的砖瓦厂显
得愈发静谧。宋建龙烧了开水,他给徐红娟冲了一杯奶粉,徐红娟坐在那张老旧
的长沙发上,新奇的这里瞅瞅那里看看,这远离村落的小屋确实很温暖,女孩儿
心里充满了隐约的兴奋和不安。

  「建龙,我听说你村砖瓦厂早都停工了呀,这屋子咋还这么干净齐整哩?」

  「我爹常在这打麻将哩。」

  「哦,你爹到底是利落人,屋子收拾得这么干净,我家里也有个打麻将的屋
子哩,我爹从来不收拾,我娘也不管,又脏又臭……」

  徐红娟自然不知道这屋子经常是范小宇他娘打扫收拾,宋建龙也不接这话茬,
他摸出一根烟点上,一边在屋子里四处峻寻,一边在脑海中快速盘旋,这次一定
要想个好法子,不能再让这小妮子挣脱了。

  小土匪压根没打好主意,女孩儿却把那句口头保证当了真,想起上次在柳树
湾,那滋味儿实在甜蜜美妙,后来自己虽是跑了,但屄缝儿却湿得不像样子,连
裤裆都湿了一片,回家后背着人打了热水擦洗时,一解开裤子,那羞人的骚味儿,
自己闻着都觉得喜欢,几乎就想自己再抠抠,再摸摸……

  现在,那缝儿里又酥酥痒痒,只想夹紧腿子才好过些,还有胸前那一双肉团
儿,也空落落的,只想让人抓着揉搓。

  「你也坐嘛,站着干啥……」女孩子拍着沙发,娇痴的说。

  看着这老旧的长沙发,宋建龙已经有了主意,他不由得在嘴角绽开一个得意
的笑,心里暗想:今晚办不了你的事儿,老子不姓宋……

  他丢掉烟蒂,坐到徐红娟身边。

  「笑啥哩嘛……」女孩儿娇声说。

  「高兴哩……」

  「傻样,呶,你也喝点……」徐红娟把自己喝剩的半杯奶塞到宋建龙手中。

  宋建龙接过水杯,看都不看搁到茶几上,目不转睛看着徐红娟。

  「看啥哩嘛,傻样……」

  「你真好看……」小土匪说的是心里话,灯光下,徐红娟俏丽的模样着实惹
人。

  「真的吗……」女孩儿娇涩的说。

  「嗯,真的漂亮哩……」

  「我漂亮还是姚倩倩漂亮?」

  「你漂亮,你比她漂亮多了!」小土匪自然知道这时候应该如何褒贬。

  「哄人,就会捡好听的说,人家是城里人,我哪比得上哩……」

  宋建龙不再继续这话题,他凑上去,搂住了徐红娟。

  徐红娟没有躲避,只是小声低语:「建龙,等咱长大了,我给你做媳妇,你
要不……」

  「要,咋不要哩,你给我做媳妇,我做梦都笑醒哩……」小土匪一边说一边
凑上去亲吻徐红娟。

  徐红娟依然没有躲避,她迎合着宋建龙的亲吻,并且抓着宋建龙的手,按到
自己胸前:「说定了……我给你做媳妇……」

  「嗯……唔……说定了……」

  徐红娟按着宋建龙的手掌,在自己胸前轻轻揉搓:「说定了……以后给你做
媳妇……现在只能亲……只能摸……不许脱我裤儿……」

  「唔……说定了……」

  少女的乳房远远没有熟女丰满柔软,但那份紧致,熟女却无法比拟,女孩儿
因为刚喝过奶粉,唇齿间还有一股子浓浓的奶香味儿,这一切,充满了青春气息,
和苏桂芳成熟的气息全然不同,宋建龙胯下那物件已然蠢蠢欲动。

  「等以后咱俩结婚了……你想干啥都行……现在只能亲……只能摸……记住
了吗……」

  徐红娟软绵绵低语着,她依然在编织自己的爱情美梦,宋建龙却已经开始实
施自己的计划。

  他搂着徐红娟站起身。

  「干啥哩……坐着不好吗……」女孩儿顺从的站起身,嘴里呢喃着说。

  「我想摸你尻蛋子哩,坐着摸不到……」小土匪一边说,手掌已经从女孩儿
腰际滑到臀瓣上,轻轻抓摸。

  「那有啥好哩……」女孩儿娇涩的呢喃。

  「咋不好哩,你身上啥都好,啥都让人稀罕……」

  这样的赞美,让女孩儿极为受用,她顺从娇羞的依偎在宋建龙怀里,任由他
摸弄,美妙甜蜜的滋味儿,又一次让她身子发软。

  宋建龙依然在不动声色进行自己的计划,按他所想的,再有两步,小妮子就
无处可逃。

  他一边搂抱摸弄女孩儿娇软的身体,一边不动声色转到女孩儿身后。

  徐红娟丝毫都没有警觉,她软绵绵靠在宋建龙怀里,依然在享受这份美妙和
甜蜜。

  事实上,宋建龙的计划确实有效,不到最后一步,谁都不会警觉,眼看着只
差一步就可以把这小妮子拿下,小土匪愈发冷静,他一手在女孩儿胸前摸弄,一
手隔着裤子抠摸着女孩儿鼓蓬蓬的阴阜,他手上的动作极为轻柔,几乎有些小心
翼翼,这让女孩子愈发失去警觉。

  徐红娟觉得自己屄缝儿湿了,湿泞泞麻酥酥甜蜜蜜的感觉,如同那天在柳树
湾。

  「建龙……你不许脱我裤儿……」女孩儿呻吟一般,瘙痒难耐的在小土匪怀
里扭着。

  紧揪揪圆溜溜的屁股蛋儿又一次摩擦着宋建龙的下体,那物件早已硬梆梆挺
起。

  「你放心……」小土匪依然在麻痹怀中的猎物,他心里却暗暗得意:小屄货,
你放心,老子今晚保证办了你的事儿!

  他一边暗暗得意,一边搂着徐红娟,装作毫不经意慢慢移到沙发侧面,迅速
把徐红娟压趴在沙发侧帮扶手上。

  「宋建龙,你干啥哩……」女孩儿娇嗔着,她依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处境不
妙。

  宋建龙丝毫都不理会她,迅速把她上半身按压在沙发上,双腿紧紧夹住她两
条腿子,然后腾出一只手,摸索着去解她的裤腰带。

  徐红娟惊叫起来,她想挣脱,但却为时已晚,在这样的情形下,宋建龙只用
一只手,很容易就能把她上半身压制住,她的头肩窝在沙发上,屁股撅在沙发扶
手上,上半身根本无法翻起,两条腿也用不上劲儿,即便宋建龙不用双腿夹她的
腿,她的腿也只能乱蹬,于她的处境毫无帮助。

  「宋建龙!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说出这句话,她自己也觉得没用,砖瓦厂离村子这么远,哪有人哩。

  「建龙……求求你……放开我……咱都说好了……你咋说话不算数哩……」

  眼看着大叫大嚷没啥用,女孩儿又羞又急的软语央求。

  宋建龙丝毫都不理会,他一门心思对付徐红娟的裤腰带。

  那年月农村孩子的裤腰带大多是布条缝的布带子,徐红娟也是这样一根布带
子系着裤儿,因为沙发帮子碍手,宋建龙急切之下,竟把那活结拉成死结,反倒
愈发难解。

  他干脆放弃了去解那死结,从衣兜里摸出随身带的小刀,迅速从女孩儿后腰
把那布带子挑断,然后迅速把那裤儿给扒了下去。

  女孩儿只觉得屁股一凉,知道自己已然被扒成了光屁股,心里愈发羞急,禁
不住放声大呼小叫。

  灯光下,徐红娟圆溜溜的光屁股终于毫无遮掩暴露在宋建龙胯下,宋建龙不
由得一阵得意和快慰,他心里暗暗想道:日你娘的,老子终于看见你精尻子了!

  他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你原谅我吧,我太爱你,太稀罕你,我管不住
自个……」

  说话之间,他已经把徐红娟的裤儿扯到脚踝,然后跨进女孩儿双腿之间。

  徐红娟两条腿被自己裤子束缚着,愈发不得劲儿,宋建龙却跨进她两腿之间,
她那鼓蓬蓬的小屄向后充分暴露出来,眼看着已是无险可守。

  「建龙,你饶了我吧……我还小哩,我没弄过……我害怕……」女孩儿惶急
的哀求着,那声气儿已是带了几分哭腔。

  小土匪已经解开自己的裤子,胯下硬梆梆的物件已斗志昂扬的挺出来,此时
此刻,小土匪如何肯饶了她。

  胯下的猎物已无处可逃,宋建龙越发好整以暇,他极惬意的摩挲着徐红娟光
溜溜的屁股蛋儿,青春紧致的手感和苏桂芳成熟肥美的手感全然不同,虽然没有
苏桂芳的屁股那么白嫩,但健康微黑的小麦色却别有一番韵致。

  他的手探索着女孩儿未经人事的阴户,那火热的缝隙湿泞泞的,显然早已经
流水儿了,他不由得又在心里暗暗得意:小屄货,骚汤子都出来了,还想让老子
饶你!

  徐红娟圆溜溜的光屁股撅在沙发帮子上,无处可逃也无处躲避,徒劳的挣扎
只是惹得小土匪愈发性起,硬梆梆火烫烫的物件,已经挤进湿泞泞的屄缝里,女
孩儿羞急而又无可奈何。

  「建龙……求求你放开我……我尿呀……我真的尿呀……我憋不住了……」

  小土匪丝毫都不理会女孩儿是不是真的要尿,他心里暗暗想道:管你尿不尿,
就算你要粑,老子也得把你的事儿办了!

  经过苏桂芳的充分洗礼,小土匪极准确的找到了处女狭小的洞穴,湿泞泞的
淫水儿让那进入更为容易,只是刚进入时感觉有啥东西阻碍了一下,但硬梆梆的
物件却勇往直前,迅速突破阻碍插了进去。

  「咿呀……」

  女孩儿尖声痛叫着,下身仿佛被撕裂一般刺痛,她不由自主扭着屁股躲避,
但徒劳的扭动,反而让身后的凶器愈发深入。

  这时候,村里的大戏唱得正热闹,远离村落的砖瓦厂,却显得尤为静谧。

  铁硬火烫的阳物在未经人事的屄眼里抽动起来,老旧的长沙发咯咯吱吱乱响,
女孩儿痛楚的大呼小叫渐渐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声气儿,宋建龙低头看那交合处,
处女血和浓浓的白浆子搅合在一起,红红白白的颜色在灯光下极为惹眼。

  他曾经听说过女人第一次会流血,所以也没有惊惶,反而极为得意。

  徐红娟呜呜咽咽哼叫着,撕裂般的痛楚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
法描述的美妙滋味,仿佛有点痛,但那痛却夹杂着无法描述的快活。

  女孩儿头脸窝在软绵绵的沙发上,她偏着脸,俏丽的脸颊如喝醉酒一般酡红,
嘴角的口水都毫无知觉流了出来,沙发垫子湿了一片。

  「宋建龙……你放手……你放开我……我尿呀……我真的尿呀……」

  小土匪一言不发,只是狠狠的肏干,小妮子忽然剧烈的哆嗦起来,她尖叫着,
一股火烫烫的淫液从交合出涌了出来,紧接着,一股子尿液从欢乐到失控的尿眼
里喷洒出来。

  「咿呀……亲爹亲娘啊……我不活了……」

  眼看着小妮子已经丢了身子,宋建龙愈发勇猛,铁硬的鸡巴把那未经人事的
屄眼儿抽插得白浆子汩汩乱冒。

  徐红娟已经尝到滋味了,她哼哼唧唧叫唤着,圆溜溜的屁股不由自主迎合起
来,但沙发帮子却顶得她不能畅畅快快迎合。

  「建龙……你放开我……窝得我难受死了……你放开我……你想干啥都随你
……」

  小土匪并不放手,他依然压制着小妮子不让她起来,他心里暗暗想道:屄都
日了,干脆趁这好机会把尻子也给日了,还留着干啥!

  他这样想着,已经把硬邦邦的物件抽了出来。

  徐红娟还以为宋建龙要放她起来,丝毫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屁眼儿今晚也是
保不住了。

  女孩儿敞开的屁缝里全是红红白白的浆汁,小巧精致的屁眼儿在灯光下极为
娇媚,小土匪毫不怜惜,硬邦邦的物件照准那眼子顶上去,借着浆汁的润滑,龟
头儿迅速挤压了进去。

  「呀……宋建龙……你弄错了……不……不是那儿……」刚刚尝到欢乐滋味
的女孩儿,又一次经历撕裂般的痛楚,她拼命挣扎着,但那挣扎依然于事无补,
反而让那物件更加深入。

  宋建龙一言不发,铁硬的鸡巴步步为营毫不怜惜挤压进去,幸而少年的阳物
还未长成,不然的话,小妮子绝对够受。

  一阵残忍的推挤,铁硬的阳物终于尽根而入,处女的屁眼儿太紧致了,宋建
龙只觉得那物件被紧紧箍住,憋涨得几乎快炸开,他缓缓抽出一些,又缓缓送进
去,几次三番,那眼儿才渐渐松软下来。

  这一番,小妮子痛得死去活来的叫唤,她几乎祈求着自己能昏过去减轻痛楚,
可偏偏这时感官变得更加地灵敏:「呀……你饶了我吧……你弄错了……你弄到
人家屁眼了……」

  小妮子到这时依然以为宋建龙弄错了,她哪里知道,宋建龙根本就是有意弄
错。

  随着缓缓的抽动,那紧致的洞眼越来越松软,撕裂般的痛楚又渐渐变得能够
忍受,又一种无法描述的快活滋味,在那洞眼里悄悄荡漾起来。

  小妮子哭爹喊娘的叫唤,又变成了软绵绵的哼哼唧唧,宋建龙这才说道:
「你原谅我吧,我太爱你了,你身上啥都好,啥都让人稀罕,我老早就想日你尻
子哩……」

  「日尻子,卖尻子」这些脏话,徐红娟也都听过,这一刻,她终于知道,这
些话儿并不是无凭无据乱说的。

  「你欺负人哩……」女孩儿哼叫着。

  「我真的是太稀罕你了……」小土匪依然在甜言蜜语,他已经无师自通,除
了老爹所说的胆大敢弄之外,甜言蜜语也是一个极有效的法子。

  「人家啥都给你了……你以后要好好待人家哩……」

  「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再过两年,我就给我爹说,去你家里提亲,
咱俩订婚……」

  「想的美,也不问人家乐意不乐意……」女孩儿撒着娇说道。

  此时此刻,宋建龙心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他抽动着硬邦邦的鸡巴,狠狠在
徐红娟屁眼里顶了两下,得意而又惬意的问道:「那你乐意不乐意?」

  「呀……乐意……人家乐意哩……」

  大戏谢幕之前,这一对少男少女又悄悄回到戏场,方才在砖瓦厂,宋建龙接
连在徐红娟屁眼里射了两次,此时此刻,小妮子还夹着那两泡精液。

  眼看着徐红娟一瘸一拐,圆溜溜的屁股蛋儿依旧,但却扭得丝毫都不显得欢
实,宋建龙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偷笑起来。

                 13

  星期天依旧是个好天气,姚倩倩很早就起床了。

  昨晚她没睡好,和范小宇约好去宋家湾看戏,她有点兴奋,一整晚睡得恍恍
惚惚,好像一直都没睡熟。

  其实看戏本身并没有让她如此兴奋,镇上影剧院经常有电影和戏剧,爷爷奶
奶也经常带她去看,让她兴奋的是,可以去范小宇家里玩。

  这娇美的女孩子,不仅娇美,而且善良多情。

  她到东原中学后,第一个熟悉的同学就是范小宇,这俊秀文静得如女孩子一
般的男生,深深引起了她的好感,当她得知范小宇父亲失踪,家里只有母亲一个
人拉扯着范小宇姐弟俩,这份好感之中又加上了许多同情。

  因为母亲对这个男生的偏爱,他们接触的机会比其他同学更多,这份夹杂着
同情的好感,在情窦初开的少女心中,渐渐生出了朦胧情爱,她喜欢和这个男生
呆在一起,每次看见他,总是不由得心生欢喜。

  这一切,都藏在她心里。

  昨晚没睡好,还有一个原因,这个原因,姚倩倩却不敢回想。

  学校里有学生宿舍,但住宿的学生并不多,只有离家太远的少数几个,另外
学生宿舍条件太差,还是集体宿舍,姚倩倩转到东原中学后,一直和母亲住在一
起。

  母亲住的教职工宿舍,单人单间,各方面条件比学生宿舍好得多,几乎不可
同日而语。

  她刚来时,和母亲挤在一张床上,没过几天,母亲就给她另支了一张小床,
娘俩个分开睡了,当时她颇有些小不开心,小时候母亲经常搂着她一起睡,自从
母亲调到东原中学后便很少回家,除了寒暑假,她几乎见不着几回,这下好不容
易朝夕相处了,没想到母亲却不和她在一张床上睡。

  不论怎么说,娘俩个还是在一间屋子里,所以姚倩倩这点小不开心,很快也
就释怀了,另外,母亲说这样不会彼此影响休息,马上要中考了,休息得好不好,
对学习也至关重要。

  不过,姚倩倩很快就发现,母亲这样做不仅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有好些夜
晚,她在睡梦中总会被母亲奇怪的呻吟声惊醒,那呻吟仿佛是身体不适,但却显
然又不是身体不适。母亲虽然在刻意压抑那呻吟,但静夜里,那声息还是触耳惊
心,母亲仿佛很痛苦,又仿佛很欢乐,但不论是痛苦还是欢乐,都弥漫着一种神
秘的诱惑和刺激。每当遇到这种情况,姚倩倩从来不敢询问母亲是不是身体不适,
她不敢翻身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仿佛自己身体中有一种抓不住摸不到的甜
蜜和欢乐,也被那呻吟声点燃了。

  十五岁多的姚倩倩,已经隐约知道了一些男女之事,但她毕竟只是孩子,而
且是大家闺秀女孩子,这些事儿,她知道的并不多,往往是在神秘的恐慌和甜蜜
之中,朦朦胧胧又入睡了。

  不过,昨晚却并不朦胧。

  昨晚她因为兴奋,一直辗转反侧很难入睡,约莫午夜十二点都已经过了,才
朦朦胧胧有些睡意,母亲却小声叫她:「倩倩……你睡着了么……」

  她装睡没答应,好不容易快睡着了,她唯恐一答应一说话,这点睡意又无影
无踪。

  隔了一阵子,母亲又唤她,问她睡着了没有,她依然装睡没回应,她听到母
亲下床摸黑喝了几口水,然后来给她掖被子,她一直闭着眼装睡。

  母亲上床了,没隔一阵子,她听到母亲的床轻微的咯咯吱吱响,那压抑的神
秘刺激的呻吟声又一次渐渐响起……

  静夜里,这声息让她惶恐不安,朦朦胧胧的睡意荡然无存,她又是不敢翻身
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神秘的诱惑和刺激,又点燃了抓不住摸不到的甜蜜和
欢乐。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的气味儿也仿佛变得诱惑刺激,她偷偷睁眼去看,
眼前的情形触目惊心。

  时近农历月中,窗外月色清冽冽洒进屋内,映得屋子里一切都影影绰绰能看
得分明,她分明看到,母亲的被子掀在一旁,衬裤脱到半腿,衬衣也掀到乳房上
面,母亲仰躺着,一手在两腿之间抠摸,另一手在乳房上揉搓……

  母亲雪白的大腿和酮体,在月色朦胧的暗夜里,皎白得如泛着夜光的白玉,
母亲的身体神秘而又奇怪的扭动,雪白的大腿不时蜷起,仿佛在经受神秘的痛苦,
又仿佛在享受神秘的欢乐。

  母亲的裸体,她并不是没有见过,寒暑假里,母亲经常带她去镇上公共浴池
洗澡,母亲皮肤白,身材丰满好看,在她眼中,母亲的裸体充满了母性的圣洁,
然而,此时此刻,这身体仿佛不再圣洁,反而充满了神秘的罪恶感。

  母亲在扭动中,侧转了身体背对着她的小床,雪白丰满的臀,在朦胧暗夜里
白得刺眼,臀缝里的暗影,显得愈发暗黑,神秘的罪恶感,在那黑白之间,愈发
强烈。

  朦胧暗夜里,母亲的脚掌也皎白如玉,玉珠一般的脚趾,仿佛也在神秘而又
奇怪的绷开又蜷曲。

  姚倩倩不敢再看,她闭上眼睛,心跳得厉害。

  母亲最后一声呻吟如压抑的哭泣,如绷断了琴弦,如童年时给她唱催眠的儿
歌,终于唱完了最后一句,但这却并不是催眠的儿歌。

  母亲急促撩乱的喘息终于渐渐平息,熟悉温馨的鼾声终于轻轻柔柔响起,姚
倩倩这才偷偷长出了一口气。

  她觉得自己小肚子热热胀胀好想尿尿,但她却不敢惊动母亲,不敢起身去尿
尿,她不由自主把手捂在自己尿尿的隐私处,触手却感觉到一片潮热,那潮热羞
涩而又甜美,她情不自禁按压着那里。

  这一刻,她的身体如遭到电击一般羞涩而又甜美的痉挛了,一直以来,抓不
住摸不到的甜蜜和欢乐迅速变得明晰。

  这感觉如此神秘,神秘得让她不敢再继续,她拿开手,不敢再触摸那里,但
那甜蜜和欢乐,却在黑暗中一次又一次诱惑她。

  她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情不自禁的绞动,屁股也跟着情不自禁的扭动,她
口干舌燥,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忍不住想和母亲一般呻吟哼叫
起来。

  她拼命抑制着自己,她不敢用手触摸自己的身体,但却不由自主俯伏在被窝
里,胸前那一双肉团儿挤压在床上,下身的隐私处也挤压在床上,两条腿又绞在
一起,屁股羞涩而又甜美的扭动。

  一缕又一缕过电般的酥麻,伴随着无法描述的甜蜜和欢乐,从那隐私处蔓延,
蔓延到肚脐眼儿,蔓延到屁股缝儿,蔓延到胸前的肉团儿,几乎蔓延到舌尖儿和
脚趾尖儿。

  她说不清这样的酥麻蔓延了多少次,甜蜜和欢乐仿佛一直都在,但却如同水
中乱窜的鱼儿,总在即将抓住时,一扭身,又窜得远了。

  朦朦胧胧的睡意渐渐笼罩上来,她终于放弃了捕捉那欢乐的鱼儿,进入恍恍
惚惚的梦乡。

  睡梦中,她和范小宇在一个从没有去过的地方玩,那里有一条美丽的小河,
河边开满了美丽的花朵,河水中有许多乱窜的小鱼,范小宇和她一起在水中抓鱼,
他们欢乐的嬉笑打闹,她却看到母亲光着身子在河水中洗澡,她不知道范小宇有
没有看见,她又羞又急,想赶紧拉着范小宇离开,但两条腿却软酥酥没劲儿,一
步都走不动,睡梦中,无法描述的酥麻,伴随着无法描述的甜蜜和欢乐,在那一
刻袭遍了她的全身……

  教职工宿舍是一排砖瓦房,房前一溜儿花坛,花坛里种满了冬青树和女贞树,
还有几棵树香椿树,天蒙蒙亮时,早起的鸟雀因着好天气,在树梢头啁啾欢叫,
姚倩倩被鸟叫声吵醒了。

  母亲已经起床,正在梳洗,夜里的恐慌和罪恶感,随着黎明到来一扫而空,
睡梦中的甜蜜和欢乐却依然在心头回味。

  「妈,几点了?」

  「刚六点,你再睡会吧。」

  「我不睡了,今天要去范小宇村子看戏呢。」

  「傻丫头,上午的戏十点多才开哩,起这么早干啥,难得一个星期天,多睡
会儿。」

  刘芸是十八岁时和姚青山结婚的,那时候法定结婚年龄是男二十周岁,女十
八周岁,刘芸父亲在那段特殊历史时期受到的社会冲击比较厉害,为了让女儿早
点离开是非之地,事实上刘芸还不满十八周岁,就和姚青山结婚了,结婚第二年
就生了姚倩倩,现如今姚倩倩十五岁多一些,刘芸还不到三十四,她嫁到酒坊镇
已有十六年,这些年来,她的口音早已经和当地人毫无二致。

  三十三四岁的刘芸,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年轻好几岁,因为多年来生活条
件比较优裕,再加上她肤白貌美,在别人眼中,她看上去还不到三十,最主要的
是,她父亲是知识分子,她从小在书礼环境中长大,嫁到姚家后,姚家又是典型
的书礼之家,后来她又做教师,多年来的熏陶涵养,她身上的书香气质,几乎比
她的姿容更有光彩。

  生活对刘芸是宽厚的,同时也是残酷的,虽然经历了那段特殊历史时期,但
她却没有受到任何冲击,她一直像是生活在温室中,没经历风雨也没经历炎凉,
但残酷的是,生活却剥夺了她的天伦之乐,性生活的不如意以及没有儿子,是她
内心深处最大的隐痛。

  性生活的不如意,自己抠抠摸摸,多年这样过来,她已经习惯,但自己没有
生一个男孩子,这缺憾却无法填补。她爱女儿,这是她和丈夫唯一的骨血,但女
孩子终究是女孩子,顶门立户总是软弱,大伯子姚远山一家在省城落户,姚家在
酒坊镇的后继血脉,现如今只有女儿倩倩。她自从生了女儿后,再没有怀孕,公
公婆婆多有埋怨,这事儿丈夫自然知道怪不得她,公公婆婆每有怨言,姚青山便
借酒浇愁,常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而后借着酒劲呵斥父母,几次三番下来,公
公婆婆也不敢再多说。

  这都是命吧!刘芸看着镜中的自己,姿容依然如此姣好,但却要在如此残酷
的缺憾中渐渐老去,她情不自禁便自怜自叹起来。

  「妈,你怎么啦?」姚倩倩看到母亲若有所思,不由得关心。

  乡下的孩子们都是把父母叫爹娘,镇上因为更接近都市化生活,孩子们大多
把父母叫爸妈。

  「哦,没怎么,我在想,去范小宇家该带些啥礼品。」

  「你是老师,还要给学生带礼品吗?」

  「傻姑娘,人家里有长辈,咋好空手去呢。」

  「长辈?范小宇他娘吗?」

  「嗯。」

  「她和你是平辈呀!」

  「对你来说,可不就是长辈吗?」

  「哦!」姚倩倩似懂非懂应了一声,看来母亲是替自己准备礼品呢。

  其实姚倩倩并不知道母亲真正的用意,因为她年纪小,母亲真正的用意暂时
也不可能对她说。

  刘芸喜欢范小宇这孩子,这孩子俊秀文静,性格和善,学习也刻苦用功,照
现在这学习成绩来看,考上中技应该不成问题。

  那年月,农村孩子若是考上中技,和考上大学差不多,不仅户口从此成为城
镇户口,而且毕业后国家给分配工作,单位给分配住房,农村孩子只要考上中技,
就会跳出农门,和城里人没啥差别。

  刘芸有个藏在自己心里的念头,这孩子如果考上中技,和女儿就般配了,虽
然他出身贫寒,和姚家不是门当户对,但若能把这孩子招赘个上门女婿,脾气性
格都知根知底,八成会是一件美事。

  这念头她给谁也没说过,看着女儿和范小宇相处得融洽,况且她是过来人,
自然能看出女儿对这男孩子也颇为上心,这念头也就更明晰。现如今孩子们都小,
范小宇考试结果如何,都还是未知,所以这也只是个念头而已,她自然不会对任
何人提起。

  因为有这念头,她便想着,初次去范小宇家里,怎么说也得给范小宇的母亲
留一个好印象,以后如果这事儿能提,到时双方更好接触。

  姚倩倩哪里知道母亲这一番心思,她起床精心梳洗打扮,收拾得妥妥帖帖,
眼巴巴等着去宋家湾,母亲做的早饭虽然可口,但她却心不在焉,吃得没滋没味。

  上午九点,娘俩个终于出发了。

  刘芸在乡上商店里买了些白砂糖和红砂糖,又买了几袋奶粉,一些茶叶,做
为礼品带上,原想再买些糖果糕饼,回头一想,昨天这孩子才给她娘俩送了些,
也说了是姐姐回家带了许多,再买显然就重复了。

  关于礼品,刘芸也颇费了些脑筋,礼品不宜太重,更不能太轻,还要考虑到
这家都是女人孩子,烟酒这些都不适合,考虑再三,终于决定了白糖红糖和奶粉
茶叶,她又特意准备了两张比较新的十元钱,想着到时以资助范小宇学费为借口
给这孩子。

  事实上,刘芸平时也经常给范小宇垫付一些学校收取的学杂费,并且尽量不
让这孩子知道,这次去范小宇家里,因为是第一次和这孩子的家长见面,她想讨
个好彩头,这二十元钱,在她心里,其实是给未来女婿的见面礼。

  刘芸穿了件黑颜色西装外套,一件烟灰色打底毛衫,脖子上系了条粉红色丝
巾,她一直喜欢用素色打扮,却用鲜艳的颜色点缀。姚倩倩穿了件酒红底子白方
格的毛呢薄外套,红白相间的颜色,让这女孩儿愈发娇美。

  这娘俩走在乡村小路上,简直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不时惹得路人侧目。

  范小宇早已经迎到徐家湾岔路口,远远看见心上人和老师,娘俩个简直就像
天仙落到这凡尘之中,一时之间,满腔爱慕伴随着深深的自卑,竟让这少年脸红
耳赤,脚步都有些错乱踉跄起来。

  他紧着几步迎上去,却不知该不该接住老师手中拎的东西,倒是刘芸大方自
然的把东西递到范小宇手中,让他拎着。

  姚倩倩兴奋了一夜,这时见到范小宇,反而有些忸怩,三个人一起走了一段
路,她才渐渐活泼起来,和范小宇有说有笑。

  范小宇今天穿上了姐姐给他带回的新衣服,男孩子看上去愈发清爽俊美,刘
芸看着这两个孩子两小无嫌猜的情形,情不自禁便想起自己和丈夫,心头于是掠
过一丝甜蜜,也掠过一丝惆怅。

  但愿这两个孩子能如她所愿,在一起幸福快乐的生活,刘芸不由得暗暗祝愿。

  范家居住的窑院虽然鄙陋,但苏桂芳爱干净,平日里常收拾得齐整利落,这
天因为要接待儿子的老师,再加上女儿在家里帮手,这窑院收拾得愈发整洁。

  刘芸娘俩一进院子,苏桂芳和范小丽便迎上来,寒暄一阵,让进窑洞里坐,
刘芸毫不嫌弃这窑洞黑暗粗陋,落落大方进了窑洞,坐在炕沿子上和苏桂芳拉家
常。

  姚倩倩还是孩子心性,她毫无嫌贫爱富的心思,反而觉得这窑院和窑洞新鲜
好玩,让范小宇带着她四处看。

  刘芸早听人说范小宇的母亲模样好,这下终于见着了,没想到一个农村妇女,
果真从容貌到气质,都和普通村妇不同,还有范小宇的姐姐,也是天生丽质的美
人胚子,难怪范小宇的小模样如此俊美,遗传这东西,真是不容小觑。

  苏桂芳也多次听说过东原乡这个最漂亮的女老师,她在乡上赶集时也见过,
这次终于离得这么近,不由得也暗暗叹服,这老师的模样人材,确实是百里挑一
的美人儿。

  姚倩倩在院子里和仅有的两孔窑洞里都看了个遍,又让范小宇带她去戏台子
那里玩,刘芸叫住女儿,让她给苏桂芳问好。

  城镇长大的女孩子比农村姑娘大方得多,姚倩倩毫不扭捏给范小宇的母亲和
姐姐问了好,并且也如她母亲一般,毫无嫌弃坐在炕沿子上听大人拉家常,她这
一路也走得渴了,端起范小丽刚沏的茶水,嗞溜嗞溜便喝起来。

  刘芸抿嘴歉然一笑,对苏桂芳说:「这是我女儿倩倩,和小宇同班同学,我
就这一个女儿,自小让她爷爷奶奶惯坏了,大姐多担待些。」

  苏桂芳听得「倩倩」这名字,觉得仿佛在哪里听过,眼前的女孩儿娇美明媚,
一派城镇孩子的大方和洋气,她实在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这名字。

  她一边在记忆中努力思索,一边说:「刘老师,看你说哪里话,孩子来我家
里不诧生,是我的福气哩……」

  这一刻,她忽然想起,十多天前,那小爷爷旷课翻墙来找她,一边打着她的
屁股,一边让她说自己是徐红娟,是姚倩倩。

  想到这里,苏桂芳不由得局促不安,那脸颊也羞得绯红。

  「这孩子叫倩倩吗,这名儿真好听,刘倩倩……」

  刘芸又是抿嘴一笑:「大姐,倩倩姓姚,我家那口子姓姚,倩倩跟她爸姓…
…」

  姚倩倩,果然是姚倩倩!

  苏桂芳一时只觉得羞耻得有些眩晕,看来,十多天前,自己就是顶替眼前这
娇美无邪的女孩子,被那小爷爷戏耍淫乐了一番……

  十多天前的淫戏,陡然如一片明镜,历历如在目前,苏桂芳记起那小爷爷还
说了刘芸这个名字。

  难道,刘老师就是刘芸吗?

  苏桂芳不敢细想,但却不由自主问道:「刘老师,你叫啥名儿……」

  「大姐,我叫刘芸。」

  果然是刘芸!

  一时之间,苏桂芳恨不得有个地缝儿让自己钻进去,她手足无措得几乎有些
失态。

  别人自然不知道她这一番心思,窑洞里光线昏暗,刘芸也没留意到她异样的
神情,看着范小宇的母亲和姐姐都在当面,于是把准备好的二十元钱拿出来,塞
到范小宇手中,说:「大姐,你家小宇是个好孩子,我也帮不上太多,就是好好
督促他学习,这点钱,你们一定让孩子收下,就当我给他买些书籍文具,这孩子
有前途,我以后指不定还要沾他的光哩。」

  刘芸这番话说得诚恳,也正值苏桂芳方寸已乱,她这时已顾不得这些,一边
再三道谢,一边让儿子收下这二十块钱。

  母亲既然首肯,范小宇也没有过多推拒,范小丽年龄毕竟大些,她暗示母亲,
应该给刘老师的女儿也回个礼。

  苏桂芳终于从羞耻中清醒了一些,当下从炕席下找出一张比较新的十元钱,
说倩倩第一次到家里来玩,这是做长辈的一点心意,务必请孩子收下。

  姚倩倩抬眼看母亲眼色,刘芸因为有那先入为主的念头,若这两个孩子的事
儿能成,自己的女儿便是苏桂芳的儿媳妇,十元钱事小,第一次见面的见面礼彩
头却不是小事,这个不宜推拒,于是大大方方对女儿说:「倩倩,这是阿姨的心
意,你收下吧。」

  姚倩倩收下了这十元钱,但除了苏桂芳之外,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知道这钱
是宋满堂给苏桂芳的,更不会知道,这原是苏桂芳卖屄卖尻子的钱。

  在这个春光明媚的晌午,苏桂芳,范小丽,刘芸,姚倩倩,这四个女人,第
一次和范小宇齐聚在这个远离村落的窑院里。

  此时此刻,谁都没有想到,若干年后,他们会常常齐聚在这个窑院里,他们
更不会想到,若干年后的齐聚,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这天晌午的大戏,十点整时开场了,那年月农村的娱乐太匮乏,唱大戏堪比
盛大节日,除了四邻八乡的村民熙来攮往,还有许多小商小贩也来摆摊赶生意。

  姚倩倩从没有见过乡下唱大戏的场面,她开心得像一只小云雀,让范小宇带
着她满戏场这里转转那里看看。

  不过,这女孩子天性还是喜欢安静,她对看戏也不感兴趣,在戏场里转了一
圈,于是要范小宇带她去村外玩。

  范小宇也不喜欢热闹,况且他担心会遇见小土匪宋建龙,自然极乐意去村外
玩,他带着姚倩倩,去了村外柳树湾。

  这一对少男少女,静静的坐在河岸边,他们窃窃低语着零零碎碎无关紧要的
闲话,意中人儿就在身边,但他们却都没有勇气吐露自己的情意,只是静静享受
这份朦朦胧胧的初恋喜悦。

  女孩儿听着男孩儿轻柔的低语,听着春风吹过柳梢头,听着河水叮叮淙淙流
过身边,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甜蜜和欢乐,她的心,仿佛又回到昨夜羞涩而又
甜美的梦境里……

  两天两夜的大戏结束后,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紧跟着来到山村,仿佛是赶着
来冲刷唱大戏时熙来攮往的人们乱丢的垃圾。

  接下来持续好几天阴雨天气,乡村小路泥泞难行,孩子们都打着雨伞穿着雨
鞋去上学,徐红娟有一双漂亮的红色雨鞋,上脚就像小皮靴一样,显得既时髦又
惹眼。

  她那小屄和屁眼儿早已不痛了,唱大戏的第二天晚上,宋建龙带着她又去砖
瓦厂弄了一回,那事儿的甜头她已然撇不下。

  还真是应了山乡间那句俗语老话,姑娘家若是粘上男女那事儿,那便是一回
疼,二回痒,三回忘爹娘。

  在一个春雨濛濛的午后,宋建龙缠着她,央她旷课一起去宋家湾砖瓦厂,她
几乎没有推拒,便喜滋滋跟着宋建龙去了。

  山村的阴雨天依然有些寒冷,她是农村女孩子,烧炕这事儿自然驾轻就熟,
宋建龙拢了柴火,她把那火炕烧得滚烫,两个脱了精光,在那炕上一直滚到晚自
习放学时分,她才回了徐家湾。

  天放晴时,气温忽然就升高许多,树叶子不仅浓密起来,而且翠生生绿,山
桃花和山杏花早已开败,油菜花眼看着也要败了,晚开的梨花和李子花白莹莹惹
眼,这个春色愈发浓郁起来。

  灿烂的阳光不到半天就烘干了路上的泥泞,食品厂那辆小皮卡又开进宋家湾,
接范小丽去了镇上。

  宋满堂毫不拖延,他当天晚上就悄悄约好吕爱娣,第二天两人一起去了镇上。

  吕爱娣三十五六岁年纪,她虽已生过三个孩子,身条儿却依然风摆柳一般妖
娆,她那肤色也是微黑,但奶子和臀蛋子却肥得惹眼,因她经过的男人多,几乎
堪比婊子窑姐,自然是满身风流骚媚,再加上伶牙俐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为人处事儿,一般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宋满堂与她渊源极深,她虽比宋满堂小了四五岁,但前些年两个人都谈婚论
嫁时,媒人也曾拉扯过这门亲事,只因为两人属相八字不合,这门亲事也就没成。

  后来吕爱娣嫁到徐家湾,与宋家湾一河之隔,当时正值阶级斗争热火朝天,
社会运动极为频繁,这两个都是积极分子,又是同一个公社,常在一起接触,很
快便勾搭在一起,做了好事。

  再后来,吕爱娣傍上了公社书记程鹏远,与宋满堂来往就少了,不过两人并
未因此生出嫌隙,一则是吕爱娣八面玲珑,虽搭上了新的,旧的也时常笼络着,
二则宋满堂也不是只守着一两个屄打发日子的人,况且吕爱娣搭上程鹏远之后,
也时常给他递些消息,有啥好事儿也记得他,因此上,两个人虽说肏干得少了,
但感情却更近了几分。

  没过多久,程鹏远因为站错队,牵扯进一个反革命集团落马被捕。程鹏远落
马,公社群专队便暗暗决定,把程鹏远在东原公社淫媾的几个娘儿们捉来搞一个
夜审。

  当时宋满堂就在公社群专队里,群专队的勾当他心知肚明,说是夜审,其实
就是把那几个倒霉娘们捉来性虐取乐一番。

  群专队里大多是心狠手黑的毛头小伙子,下手从来没轻重,闹出人命也是常
有的事,被群专队捉去夜审,不死也得脱层皮。

  宋满堂得着这消息,当下不动声色打发崔栓魁给吕爱娣通了风,并且让崔栓
魁把吕爱娣送到西山里避祸。因他老爹宋老贵在西山里当过土匪,结识的几个老
弟兄还在,吕爱娣躲在那里,这才逃过这一劫。

  当时和程鹏远勾搭淫媾的有三个女人,除吕爱娣外,还有东原中学一个女教
师和东原村一户地主家的女人。

  另外两个倒霉娘们却在劫难逃,女教师被捉来时,屎尿早吓得拉了一裤裆,
地主家那个娘们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没粑,那裤裆也尿得透湿。

  宋满堂一直记得,那天晚上,那两个娘们嚎到后来,嘴里出的都不像人声了,
他还记得,不知是谁提议,他们给那两个娘们来了个「火烧曹营」,把报纸卷成
纸筒儿,插在屄眼子和屁眼子里,拿火点上,烧得那两个娘们鬼哭狼嚎,那毛焦
臭味儿,到现在他还记得分明。

  地主家的女人当晚就疯了,女教师没隔几天也跳了东原公社的水库,人们发
现时,尸首早已泡烂。

  此后不久,群专队又闹出了人命,加之上面的风向也有所变化,东原公社的
群专队这才解散了。

  吕爱娣在西山一直呆到东原公社群专队解散才回了家,其间宋满堂多次去西
山给她送钱送粮探望她,两个在山里顺便淫乐一番。那两个娘们受虐的细节以及
后来的下场,宋满堂也都给吕爱娣说了,吕爱娣后怕之余,自然对宋满堂感恩戴
德,淫乐时也愈发卖力奉承,两人的感情因此也愈发深厚了些。

  群专队已然解散,程鹏远的案子因着市上领导的干涉,压在县里没有发作,
吕爱娣回家后又怎甘寂寞,她在家里呆不住,和公社里那些积极分子又搅和在一
起,新任的公社书记又钻了她的裤裆。

  此后,吕爱娣一路稳稳当当,改革开放分田到户后,东原公社改了东原乡,
她和乡长乡党委书记又搞在一起,顺风顺水当上了妇女主任。

  她后来虽说是顺风顺水,但其间宋满堂也多有帮衬,旧情新恩搅在一起,她
对宋满堂自然和旁人不同,这两个隔三差五总要欢会一番,或互通些消息,或商
量些对付人的计策,多是在炕上光着屁股说。

  那年月尚没有红颜知己蓝颜知己这一说,但宋满堂与吕爱娣,确然就是互惠
互利互帮互助的红颜蓝颜,不论有啥见得人的事儿,或是见不得人的事儿,这两
个从不避讳,都是明里暗里合起伙来弄。

  这次唱大戏,范小丽回家探亲,宋满堂察觉这女娃儿八成和魏东升有瓜葛,
这原是自己口边的肉,只因为自己觉着还没长成,不留神却让旁人尝了鲜,他这
一番恼恨,自然不言而喻,食品厂的皮卡小汽车把范小丽接走后,他当下就去寻
吕爱娣,让吕爱娣陪他走一趟镇上,把这事儿摸摸清。

  吕爱娣是女人,口齿又伶俐,善于察颜观色,打听这些男女之事,自然比他
更合适,况且必要时还得让吕爱娣煽风点火,给魏东升的婆姨递话,做这些事儿,
吕爱娣是最合适的人选。

  吕爱娣多日没和宋满堂私会,再加上春暖花开,她也想去镇上逛逛,宋满堂
得了村办企业补助款这事儿她也听得几分,既然连大戏都请得起,她想买几件新
衣服,料想宋满堂也不在话下,当下就屁颠颠乐呵呵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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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坊镇是这一方的大镇子,因为人口密度大,商场集市繁荣,除镇政府各个
机关单位之外,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影剧院,文化馆等文化教育机构,
以及医院,妇幼保健院,防疫站等医疗卫生机构一应俱全。

  酒坊镇自古就有酿酒作坊,酿酒工艺精湛完美,解放后几家酒坊被政府收购
合并,扩大了规模,成为国营企业,不单解决了镇上居民就业问题,而且酒厂效
益遥遥领先,一直是纳税大户。

  一进酒坊镇,那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酒香。

  宋满堂和吕爱娣大清早出门,步行到东原乡,赶上每天只有一趟的班车,两
人到镇上时,已是晌午吃饭时分。

  这两个因着村上乡上的事儿,时常来镇上开会,自然对这镇子颇为熟悉,他
们也不急着找住处,先寻了个干净利落的饭馆子,要了酒肉慢慢享用。

  吕爱娣身体好,精力旺盛,她吃起肉来也和男人有得一拼,大块红烧肉肥得
发亮,一般女人多是敬而远之,她却吃得毫不含糊,就连酒量也毫不含糊,酒到
杯干,陪着宋满堂喝得不亦乐乎。

  宋满堂斜睨着她,调笑道:「慢些吃,没人和你抢。」

  「我抢别人的哩,难得和你出来一趟,你得把我喂饱了!」

  吕爱娣借着酒劲儿,媚着眼神儿,这话说得一语双关。

  宋满堂压低声音说:「不急,咱在镇上多住两天,你那点骚劲儿我还能治得
了你,等会咱先寻住处,歇一会儿,眼下少喝些酒,后晌你还要出去打听事儿哩。」

  这两个吃过饭,相跟着在镇外城乡结合部寻了个私营小旅馆,开了房子,他
们年貌相当,再加上多年老姘头,彼此间自然有一份默契,旁人不明就里,只当
他们是夫妻,却哪里知道这是一对儿野鸳鸯。

  吕爱娣打来热水,两个略略擦洗了一路上风尘,便关上房门,借着酒劲儿滚
到一处。

  吕爱娣何止风骚,她身体好精力旺盛,性欲天生就比其他女人强得多,再加
上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人随季节,春暖花开时节,满腔春情也是极难按
捺,她虽勾搭着好几个野汉子,但大多是被酒色淘空了身子的中年领导,炕上那
事儿几乎没一个是她对手,像宋满堂这般勇猛善战的,她自然也是打心眼里稀罕。

  她经过的男人多,经验极为丰富,再加上多年老姘头,宋满堂的喜好她自然
都知道。

  房门关上,窗帘子掩上,她已抹了裤儿,溜光滚圆的肥屁股一撅,便钻到宋
满堂胯下,自己解了宋满堂的裤子,连吮带唆逗弄起来。

  宋满堂那物件已威风八面昂然而起,这黝黑粗大的玩意儿,雄赳赳气昂昂,
热腾腾硬梆梆,塞了吕爱娣满嘴,把这娘们欢喜得差点喜出屁来。

  「刚才那红烧肉好吃,还是我这大鸡巴肉棍儿好吃?」宋满堂一边享用女人
的口交,一边调笑。

  「唔……唔……大……大鸡巴好吃……」女人贪婪的吮着鸡巴,如刚才吃红
烧肉一般,口中吱吱唔唔,连话都顾不得说。

  宋满堂凑下身,伸手从女人臀后在那屄缝里摸了一把,毛茸茸的肥屄触手一
片热腾腾滑腻腻,那屄水儿早已泛滥。

  他摸了一把屄水儿,顺势滑到那肥腻腻屁缝里,一根手指便借着屄水润滑,
勾进了女人屁眼子。

  吕爱娣知道宋满堂日尻子的瘾头大,想当初,她那屁眼子就是宋满堂第一个
给开了窍,此后,这一处浪窍迎来送往过多少鸡巴,现如今她自个也说不清了。

  这两个趁午休这空当儿,加班加点弄了一火,虽则不甚尽兴,但吕爱娣也畅
畅快快丢了两回身子,嘴巴子,屄眼子,连同屁眼子,一处儿也没落下。

  不到半后晌,吕爱娣便打听来消息,范家那姑娘确然和魏东升有一腿儿,这
事儿食品厂里的人几乎都是心照不宣,只是瞒着魏东升的婆姨。

  宋满堂虽早已料到,但也恨得牙痒痒,他当下就嘱咐吕爱娣,想方设法把这
事儿给魏东升的婆姨递个口风。

  他早听说魏东升的婆姨是十足的悍妇,只要这婆娘得着消息,魏东升和范小
丽决计讨不了好,至于说这婆娘能把事儿闹多大,他只盼越大越好。

  煽风点火原是吕爱娣的强项,她没费多少事儿便打听到魏东升的婆姨,给这
婆娘透露了风声,并按宋满堂授意的,一再嘱咐这婆娘,要把两人行踪探踏稳当,
不出手便罢,如果出手,定要捉奸在床才行。

  魏东升的婆姨听得这消息,早已气炸,她虽不认得吕爱娣,但吕爱娣伶牙俐
齿,把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这婆娘只当吕爱娣是热心肠好人,哪里会想到其他
原委。

  该办的事儿都已办妥,宋满堂只等自己下的这步棋发作,他和吕爱娣在镇上
逛了几天,两个如夫妻一般白天逛街,黑了关上门尽情淫媾。

  凡是自己淫媾着的女人,宋满堂向来大方,这几日,他顿顿好酒好肉让吕爱
娣吃喝着,这娘们白天吃得畅快,尽兴儿享了口福,黑夜间,又尽兴儿吃宋满堂
黑黝黝的大鸡巴,那屄眼子和屁眼子,也不知被肏翻了多少回。

  两个相跟着逛街时,吕爱娣看上几件衣服,几样化妆品,宋满堂自然极大方
的出钱给她买了,这娘们越发乐得屁颠颠,黑夜间两个在小旅馆里,这娘们趁着
酒劲儿,竟主动提议,要光着身子给宋满堂跳一段忠字舞,想当年,她那忠字舞
可是全公社跳得最好的。

  眼看着吕爱娣扭着光溜溜的肥屁股,甩着光溜溜的肥奶子,劈腿弯腰之际,
那屄门子和屁眼子乍开乍合,乍隐乍现,宋满堂这一番惬意,自然是无法言表。

  这娘们体毛旺盛,黑亮嚣张的屄毛儿一直生到尻门,腋毛也是黑亮浓密,她
这一身浪肉,再加上几处骚毛,随着舞姿极力招展,又自己加上许多抠屄掰腚摸
奶子的动作,把一段儿忠字舞跳得极尽香艳淫荡,惹得宋满堂情兴勃然,当下又
压在床上,把那几个骚眼子肏了个尽兴。

  吕爱娣吃喝玩乐得畅快,她却不知道,她不在家的这几天,她男人徐生财赌
博喝酒常不着家,她的大女儿徐红娟,夜夜去宋家湾砖瓦厂,与宋满堂的儿子也
做那夫妻之事。

  这娘女俩个,一个在镇上,一个在宋家湾,被宋家爷俩一人搂着一个尽情淫
乐,不知老宋家那祖坟合了啥好风水,竟摊上这等美事儿。

  这几日苏桂芳却是难熬,老的不知去了哪里,连着好几天在村里没见着人影
儿,小的也不来寻她,几乎连面都见不上,她虽不是生性淫荡,但多年来被宋满
堂调教淫辱惯了,这几天没人来淫辱,她反而心里空落落乱惶惶的,就连身子都
没着没落,不知道干点啥事儿才好,时值暮春,田地里也没啥农活,儿子每天上
学,女儿镇上上班,日子实在过得百无聊赖。

  又过几天,她终于在村里远远望见了宋满堂的身影儿,她满心盼着男人狠狠
揉搓她一番,但男人却并不来寻她,仿佛忘了她似的。

  男人不发话,她也不敢擅自去寻,上次那小爷爷玩过后,把针筒子撂在了她
家里,这几天,她几乎每天都趁儿子晚自习还没放学回家时,用针筒子把屁眼儿
灌洗得干干净净,雪花膏把那眼子抹得滑腻腻香喷喷,眼巴巴盼望着男人。

  这天早晨打扫院子时,院子里槐树上喜鹊叫喳喳,苏桂芳不由得开心,想着
定然有啥喜事儿,八成是男人想起了她。

  吃过早饭不久,半晌午这当口,宋满堂果然上门了。

  苏桂芳又惊又喜,下身那几个眼儿都突突欢跳起来,她赶紧把宋满堂迎进窑
里,手忙脚乱沏茶递水。

  「你……吃了么……没吃我给你收拾饭去……」

  「吃了,你甭瞎忙活,我有话说哩!」男人一边说,一边坐在那张破旧的太
师椅上。

  男人黑着脸,那神情显然不善,女人不由得忐忑,下身那几个眼儿越发抽抽
得厉害。

  「小丽在镇上出事了!」

  宋满堂一开口,女人便懵了,她天生就胆小怕事,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儿女是父母心头肉,这孩子如她一般性格怯弱,从来都不惹事儿,她究竟能
出啥事儿,难不成是厂子里有啥工伤事故?

  想到这里,女人不由得心惊肉跳,脸色也吓得刷白。

  宋满堂知道这女人心小,他也不卖关子,淡淡说道:「你甭乱想,人好着哩。」

  听得宋满堂这样说,女人才放下心来,她不敢插嘴多问,忐忑不安等着宋满
堂继续说。

  「人好着哩,不缺胳膊不缺腿,就是把脸丢大了!」

  女人急切切等着男人继续说,男人点上一根烟,黑着脸说道:「不知啥时候
勾搭上了人家食品厂厂长,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干啥事儿不好,给人家偷偷摸
摸当小老婆,昨儿夜晚,被人家厂长的婆姨带了娘家亲戚,把两个堵在镇上北关
旅社里,两个精着尻子正在干事儿,被抓了个正着。」

  女人先是一愣神,紧接着就哭叫起来:「老天爷呀……我这是作了啥孽呀
……」

  「悄声着!丢人还嫌不够是不?」

  这窑院远离村落,女人再怎样哭嚎,也没人听得见,但宋满堂一呵斥,女人
不由得就噤了声。

  「今早上食品厂一个管事儿的,把电话摇到乡上找我,乡政府通信员专门来
咱村给我传话,我赶着去乡上,给食品厂摇了个电话,才知道出了啥事儿。」

  「那人咋说的?小丽啥都好着么?」

  「不都给你说了,人好着,听说被厂长婆姨和娘家亲戚拘禁着。」

  「老天爷呀……这可该咋办呀……」

  「还能咋办,赶紧把人领回来!搞破鞋这事儿可大可小,处理好了,啥事儿
没有,还得让他食品厂厂长给咱赔钱哩,咱一个黄花大闺女,不能让他狗日的白
白睡了!」

  宋满堂抽了一口烟,继续说:「可要是处理不好,让人告了流氓罪,事儿就
大了,前几年严打时,流氓罪那是要枪毙的,你这女儿就白养活了!」

  宋满堂虽是有意危言耸听吓唬这女人,不过,八三年确实有「严打」,县上
确实也枪毙过几个流氓罪,其中就有个乱搞男女关系的女人,这些事儿才过去没
几年,村里人至今还还把这些当茶余饭后的谈资,苏桂芳自然也听说过。

  宋满堂说到这里,苏桂芳已吓得六神无主,她扑通跪到男人面前,一把鼻涕
一把眼泪的哀求:「爷爷呀……你救救我的娃儿吧……我做牛做马报答你……只
要我的娃儿逃了活命……她也做牛做马报答爷爷的恩德……」

  女人惶急惊惧得口不择言,宋满堂却波澜不惊的说道:「看你这点儿出息,
只要有我在,天塌下来你也甭害怕,你是我的人,这事儿自然我替你出头,你慌
啥哩!」

  女人性子柔弱,况且她一个妇道人家,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几乎十
多年都没去过镇上,这样的事儿,她实在没本事也没胆量去处置,听到宋满堂这
样说,她感激得越发止不住眼泪。

  她扑到宋满堂脚下,连哭带说的表白:「爷……奴是爷的人……奴这不值钱
的身子没一处儿不是爷爷的……爷……你是奴家的亲爷爷……奴家孤儿寡母都靠
爷爷活人哩……」

  宋满堂要的就是这效果,他一边在心里暗暗得意,一边说道:「你起来,甭
跪了,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替你出头,我已经借了乡政府
的车和司机,眼下这车和司机去外面办事了,等会才能回来,我已经给乡上王书
记说好了,等车一回来,立马派来咱宋家湾,我和栓魁满元立马去镇上,抓紧时
间先把人接回来,不管咋说,不能让娃儿受罪!」

  听到宋满堂已然安排妥帖,苏桂芳愈发感激涕零,她几乎恨不得去舔宋满堂
的脚,虽然宋满堂让她起来,她却依然跪着,并且摸索着去解宋满堂的裤子。

  「爷……奴家再没啥报答……只有这不值钱的身子……奴这就侍候爷爷…
…把爷爷侍候得舒舒坦坦……」

  宋满堂要的就是这效果,他极惬意的说道:「那就侍候一阵吧,多日子没让
你侍候,怪想的,乡政府的车估摸着还得等一会,正好有点空当儿。」

  女人既是感激,又是多日盼望,听得这话,她赶紧恭恭敬敬替男人把裤儿脱
了,埋头便把那物件含在嘴里,恭恭敬敬品咂起来。

  宋满堂极惬意的靠躺在太师椅上,并且提起两脚踩在太师椅上,一双黑腿极
惬意的撑开,把肛门也送到女人面前。

  女人自然知道该做啥,男人火热粗大的阳物已然硬梆梆挺起,她恋恋不舍吐
出那物件,湿热香糯的嘴唇圈住男人黑毛丛生的肛门,舌头抵在那臭烘烘的眼子
上,恭恭敬敬的舔。

  男人舒服得咬着牙嘶声吸气儿:「嘶……舒坦,真他娘的舒坦,你他娘的真
会舔尻子!」

  得到了男人的褒奖,女人舔得越发卖力,香糯湿滑的舌尖,几乎挤进男人紧
绷绷的肛眼里。

  「嘶……我日你娘的!你个卖尻子货,你个舔尻子货,老子这些天没日你,
想老子了没有?」

  「想了……奴家天天想爷哩……」女人抬起脸,没羞没臊的表白:「奴天天
黑间把尻子洗干净……等着爷爷哩……」

  女人柔媚下作的讨好,带着几分委屈,几分幽怨,这神情和吕爱娣的风骚泼
辣迥然不同,宋满堂之所以稀罕这女人,就是爱她这一点。

  「日你娘的,你真是个天生的卖尻子货!」宋满堂惬意而又带着几分宠爱笑
骂着。

  女人能听出男人辱骂中的宠爱意味儿,她越发撒娇撒痴的表白:「奴家不光
把尻子洗干净……还把雪花膏擦得香香的……等着爷爷哩……」

  她一边说,一边解开裤腰带,把裤儿抹了下去,雪白肥美的光屁股在男人胯
下婉婉转转的扭。

  女人说的都是实情,早晨听得喜鹊喳喳叫,今儿个大清早她就把屁眼子灌洗
得干干净净,雪花膏把那眼儿抹得香喷喷,裤儿一抹下去,光屁股这样一扭,雪
花膏的香味儿便满窑里弥漫起来。

  闻到这味儿,宋满堂便知道女人确实随时等着他临幸,他这一番惬意满足,
自然不言而喻,他又点上一根烟,吸溜了一口茶水,极惬意的说道:「今儿犯懒,
不想动,你自个来坐老子的鸡巴!」

  女人得着这话,当下爬起身,把裤儿脱了精光。她背对着男人,婉婉转转扭
着白花花的光屁股,自己把两瓣肥嘟嘟的臀蛋子扳开,香喷喷滑腻腻的屁眼子对
准男人昂然挺立的大鸡巴,一声媚叫,便坐了下去。

  宋满堂依然自顾抽烟喝茶,任由女人自己墩着屁股起坐抽插,雪花膏味儿愈
发浓郁骚香,宋满堂靠躺在太师椅上,他极惬意的说道:「有时候吧,老子真想
让范永泰看看,看看他的女人咋样侍候老子!」

  骤然听到丈夫的名字,女人不由得一阵强烈的羞耻,好久没听到这名字,这
名字熟悉又陌生,这一刻,女人不仅羞耻,而且深深的伤感,羞耻和伤感纠结在
一起,她那屄眼儿一阵突突乱跳,一股子淫液倏然涌泄出来。

  女人不敢接这话茬儿,只是带着哭腔哼叫:「爷呀……你把奴奴骚汤子日出
来了……」

  宋满堂也不再继续这话茬儿,他问女人:「我的崽这几天没寻你?」

  「没有……奴家好些天没见小爷爷了……」

  宋满堂有些纳闷儿,按说初尝肉味的后生,肯定吃不够,难道小崽子这就吃
腻味了?

  他何等老辣,迅速就寻思着,这小子八成弄上了别的娘儿们,才把眼前这娘
们撇下了。如果真是他猜想这情况,这小子还真行,不愧是他宋满堂的种,只不
知那娘儿们是哪个?

  宋满堂不再多想,他拍着女人的屁股蛋子,说道:「上衣也脱了,奶子亮出
来,还有,后面既然是洗干净的,两个眼子轮着坐!」

  女人顺从的脱得一丝不挂,她顺从的掰着屁股上下起坐,屄眼儿和屁眼儿轮
流套弄男人饱含着得意和惬意的阳物。

  宋满堂接连抽了好几根烟,其间还让女人给他续了好几次茶水,享用得够了,
这才让女人又跪在他胯下,把一泡精射在女人嘴里,让女人咽下去。

  男人穿好衣服要走了,女人从炕席下翻出自己所有的钱,那其中有女儿上次
回家给她的五十块钱,更多的还是这男人给她的钱。

  她把这些钱整在一起,要男人带上:「出去要花钱哩……你把这些带上…
…添补添补……」

  宋满堂鄙夷而又不屑的盯了她一眼,强横的说道:「收回去!我的脾气你不
知道?我啥时用过娘儿们的钱?刚说的话你忘了?只要你是我的人,只要你一心
一意对我,甭说给你花钱,上刀山下火海老子也情愿!」

  宋满堂一个巴掌一块糖的招数,早把这女人玩弄得死心塌地,他这几句话虽
然说得强横,却又把女人感动得淌眼抹泪的感恩戴德。

  「爷……你是奴的亲爷爷哩……奴家这辈子能做爷爷的人……不知是哪辈子
修来的福气哩……」女人抹着眼泪,恨不得掰开屁股,再侍候宋满堂一回。

  「好了,不唠叨了,乡政府的车估摸着快来了,我还得和栓魁满元收拾几件
家伙,镇上咱人事不熟,得带几件家伙防身。」

  男人家打打杀杀的事儿,向来是这女人最恐惧的,她听得宋满堂要带家伙,
不由得就心惊肉跳。

  「爷……你千万别和人家闹事……赔钱啥的我都不要……只要把小丽带回来
就好……」

  「你不管,狗日的糟蹋了咱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赔钱都是小事哩,你啥都
不管,我保证把娃儿给你好好带回来,赔的钱我一分也不拿,都是你的!」

  「不要人家赔钱……只要人家好好生生放了我的娃儿……再说了……镇子上
咱人生地不熟……我也怕你出啥事儿……你要出啥事儿……我可咋活呀……」

  宋满堂盯了女人一眼,呵斥道:「尻子夹紧,屁话咋这么多!」

  女人噤了声,不敢再说啥。

  眼看着这女人被他恩威并用的揉搓,真正是放屁都要看他脸色,宋满堂不由
得又是一阵惬意。

  女人刚穿好衣服,宋满堂却想再戏耍她一番,他点上一根烟,说道:「我走
了,你往出送送我吧。」

  以往宋满堂离开时,女人必然要送到院门口,听男人这样说,女人有些诧异,
她不明白男人为啥要特意提出来让她送,回头一想,男人这次出门不比以往,八
成会有凶险,于是也不敢多问,她整了整衣襟,低眉顺眼准备送男人。

  宋满堂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淫笑,他不容抗拒的说道:「衣服脱了,光着
身子送我!」

  女人不由得一阵错愕,她忸怩犹豫着,双手拽着衣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磨蹭啥哩,天这么暖和,冻不死你!」

  宋满堂知道女人忸怩犹豫的并非冷暖,他有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天气确实已经不冷,时过谷雨,已近初夏,晌午前后几乎有些炎热,女人忸
怩犹豫的是这份无法言诉的羞耻。

  横竖是在自家院子里,况且这院子离村子远吊,除了男人,不会有旁人看见
自己这光屁股,女人这样想着,于是便羞红着脸,忸忸怩怩把刚穿好的衣服又脱
了精光。

  女人光着身子,羞红着脸,忸忸怩怩把男人送到院门口,男人却并不满足。

  「今儿送远些,送我到崖畔上!」

  女人不仅羞耻难当,而且担心旁人看见,她双手不由自主合在胸前,羞不可
抑的哀求:「爷……你饶了我吧……旁人看见了……我就没法活了……」

  「怕啥,宋家湾这一亩三分地,哪一处儿不是老子的,宋家湾这地界上,谁
不知道你是老子的人,就算有人看见,你和老子在一起,又没和别人在一起!」

  「爷……孩子们都大了……你饶了我吧……」

  「赶紧着,甭磨蹭!」

  女人至极无奈,但却不敢违拗男人,只得光着身子出了院门。她做贼一般躬
着腰,双手分别掩着胸前和下身隐私处,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随着男人走上
崖畔。

  崖畔小路边,一片野油菜开得正盛,因为是野生品种,花期比田间种植的晚
了许多,暮春正午的骄阳,郁郁勃勃烘烤着灿黄的油菜花,熏蒸着油菜花特有的
清香味道。

  从这里望去,已看得见宋家湾的村落,女人再也不敢往前走,她不由自主把
身子蹲在油菜花丛跟前,扯着哭腔哀求:「爷……不敢往前走了……我真的不敢
了……」

  宋满堂返身跨到女人面前:「真不敢走了?」

  「爷……你饶了我吧……」

  「呵呵,那就送到这儿吧。」

  女人听到这话,如逢大赦般松了一口气,但男人却还有要求。

  「刚日了你,老子还没撒尿哩,你说该咋办?」男人淫笑着问。

  女人自然知道该咋办,她赶紧小声说:「爷尿在奴嘴里……奴替爷咽了…
…」

  「呵呵,你刚挨了一顿日,也没尿哩,依我说,咱一起解决,你上面喝我的
尿,下面尿你自个的,咋样?」

  此时此刻,女人但求男人赶紧放她回去,这些花样儿固然羞人,但比起光着
屁股在外面转悠,这些花样儿都不算啥了。

  她赶紧点头表示同意,男人一解开裤子,她就赶紧把那话儿含在嘴里。

  这两个果真一起尿了出来,宋满堂的尿一滴不漏溺在苏桂芳嘴里,苏桂芳蹲
在油菜花丛边,她一边大口大口吞咽着宋满堂腥臊的热尿,一边呲响着把自己一
泡热尿洒在了油菜花丛边。

  宋满堂终于放女人回去了,不过他还要玩一个花样,他折了一枝油菜花,把
嫩生生的油菜苔子插在女人屁眼里。

  「你回吧,老子看着你回去。」他拍打着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宠爱的说
道:「老子咋这么稀罕你这大白尻子哩,大白尻子给老子扭起来,让老子好好看
看!」

  女人知道男人最爱自己这大白屁股,因为男人的喜爱,她自己也一直把这物
件引以为傲,男人既然要欣赏,她虽然羞臊,但却也不再忸怩。

  暮春骄阳下,女人屁缝里夹着那枝黄灿灿的油菜花,她极尽献媚的扭摆着肥
白性感的光屁股,走下崖畔。

  她虽然羞不可抑,但却因为男人的宠爱而喜悦,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柔弱
的欢喜和旖旎。

  这一刻,酒坊镇北关旅社一间房子里,范小丽也光着屁股,她的处境却不像
她母亲这般旖旎。

  昨晚上,魏东升又带她来北关旅社开了房间,两个人刚刚脱光衣服,魏东升
刚爬到她身上,旅社房门忽然被人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和同样凶神恶煞的
女人扑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意外和恐惧,让她惊惧得叫出了怪腔,那一刻,她吓得连尿都遗
了一股子。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嘶吼辱骂着扑上来,一把扯开魏东升,劈头盖脸扇
她的嘴巴子。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啥事儿,更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些啥人。

  魏东升面如土色蹲在床沿子下面,连头都不敢抬,那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女
人全都扑到床边,撕扯着她赤裸的身体,拳头和巴掌雨点般落到她身上。

  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如地狱中放出来的厉鬼,一边嘶吼着各种下流不堪的
话辱骂她,一边抓打她的乳房,撕扯她的阴户,揪拔她的阴毛。

  肉体上的疼痛倒是其次,心理上恐惧让这少女无法承受,她恐惧得连声怪叫,
一泡尿彻底失禁,淋淋漓漓全洒在床上。

  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女,她几乎没有任何社会经验,她对突发事件的判断能
力和应对能力极差,这些人已经撕扯殴打她好几分钟了,她依然不明白这些人是
做什么的,更不明白自己为何挨打。

  如果她知道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是魏东升的老婆,如果她知道这些凶神恶煞
的男女是魏东升老婆的娘家亲戚,如果她知道自己挨打的原因,她或许不会如此
恐惧。

  恐惧就像黑夜,因为看不清摸不透,因为未知,所以愈发恐惧,再加上人在
裸体状态下,心理愈发脆弱。

  范小丽在无法言诉的恐惧中不停呼叫魏东升救她,魏东升却不敢起身,他只
要一起身,那几个男人便抽他耳光。

  十多分钟后,范小丽才从这些人的辱骂之中,渐渐明白了这些人是什么人,
这涉世不深的少女,虽然已经听出来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是魏东升的老婆,其他
人是魏东升老婆的娘家亲戚,但她竟然不明白这些人为何如此愤怒,自己和魏东
升在一起,既没得罪谁,又没碍着谁,这些人为啥要这样打她。

  魏东升的老婆越打越愤怒,她的情绪显然已经失控,少女的乳房已经被她抓
破流血,少女的阴毛被她揪掉了好几撮,阴户也被她撕扯得流血,她依然不依不
饶骑在少女身上,劈头盖脸的撕打。

  不知何时,少女已失禁了大便,羞耻而又不堪的粪便不仅糊满她雪白的屁股,
而且扯抹得床单上到处都是,屋子里弥漫着羞耻而又不堪的粪臭。

  少女凄厉的哭叫惹得旅社值班人员前来干涉,这时,魏东升的小舅子才出手
拦住了他的姐姐:「姐,你消消气算了,当心弄出人命!」

  另外几个男人也纷纷劝阻,女人们也开始劝阻,这凶悍的婆娘才住手了。

  魏东升向来惧内,他原本是乡下农村人,年轻时借着社会运动混到镇上,在
镇上认识了他老婆,因他长得仪表堂堂,颇得女人欢心,女人便要死要活跟了他。

  这女人娘家是镇上老住户,魏东升的岳父是酒坊镇一个老地痞,虽说没啥官
方职务,但黑白两道结交了不少人,因着他岳父的裙带关系,魏东升才在酒坊镇
扎稳了根基。

  如今魏东升虽有了自己的根基羽翼,但惧内这毛病却一直未改,眼看着自己
的小情人被老婆打得大小便失禁,他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凶悍的婆娘终于渐渐恢复了理智,勾引自己男人的小狐狸精,被自己打得
血嘴毛脸,奶破屄烂,连屎尿都倒腾了出来,她这气也消了大半。

  她给旅社里付了几倍房钱,然后拿绳子把范小丽光着身子捆起来丢在房里,
把门窗锁严实,又让自己两个兄弟在门外看守着,这才把自己男人带回家去仔细
收拾。

  可怜的少女被捆绑得如一个肉粽子,她惊魂未定的啜泣着,这一切仿佛是个
噩梦,凶神恶煞的男男女女忽然全都走得无影无踪,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但这一切却并不是做梦,身上的绳索勒着她赤裸的身体,勒得她皮疼肉疼,
被撕扯抓破的伤口,更是火烧火燎的疼,床上的床单被罩上,还留着她刚才失禁
的排泄物,房间里弥漫着的粪臭味儿,不仅羞耻不堪,而且充满了恐惧,仿佛刚
才那突如其来的恐惧凝固在那臭味中。

  这房间范小丽并不陌生,魏东升每次带她来北关旅社,大多是在这个房间里。

  在这张床上,她曾享受过性爱的甜蜜和欢乐,她曾把羞涩甜美的淫水儿洒在
床单上,这天夜里,在这张床上,她却经受了噩梦一般的恐惧和痛楚,少女最羞
耻最见不得人的屎尿,当着许多陌生人的面,失禁在这张床上。

  除了羞耻之外,还有无法承受的恐惧,她不知道这些人要怎样处置她,未知
的恐惧如这黑夜一般看不透也摸不透。

  不知过了多久,尿意又渐渐积聚起来,她不敢叫人,只能无助而又恐惧的忍
受着。

  暮春四月的夜晚,依然寒意袭人,可怜的少女哆嗦得如同祭台上的羔羊,她
终于无助而又恐惧的尿了出来,热乎乎的尿液流过腿间的那一刻,无边的寒夜仿
佛有了几分暖意,但当那尿液冷却之后,这寒夜却更加阴冷。

  魏东升回家后,一五一十啥事儿都给老婆交代了个清清楚楚,女人这才知道
小狐狸精是东原乡一个村支书送到食品厂的,她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食品厂,找了
一个管事儿的,立马给东原乡打电话,找这个村支书来领人。她心里想着,小狐
狸精家里肯定也要来人,到时她还得敲诈勒索一笔。

  宋满堂一行到镇上时,已经是后晌三四点钟,亏得乡政府的专车,他们在路
上毫无耽延。

  到镇上后,宋满堂没有急着找人,他先招呼崔栓魁宋满元以及乡政府司机,
几个人好酒好肉吃饱喝足,然后才去了食品厂。

  魏东升两口子以及婆娘的本家亲戚都在食品厂等着,宋满堂见面后一句多余
的话都没说,只说一句:「我侄女子哩,人在哪里?」

  魏东升面如死灰,呐呐的吱唔着,不敢多说一句,他老婆倒爽快,说道:
「人在北关旅社里。」

  「我要先见人,不论谁错谁对,不论这事儿咋处理,都得见着人再说。」

  宋满堂这话谁都没法辩驳,这两拨人于是各自开车,一起去了北关旅社。

  魏东升两个小舅子还在门外看守着,这两拨人一到,开了门,屋子里因为窗
帘子还拉着,不仅阴暗,而且臭气熏人。

  范小丽从昨晚到现在,水米未曾沾牙,再加上光着身子被捆绑着,又冷又饿
又恐惧,这少女已经有些虚脱。

  她看到宋满堂,拼着命哭叫起来:「满堂叔……救我……叔……你救救我
……」

  「谁把我侄女绑在这里的?」宋满堂波澜不惊淡淡问道。

  魏东升嗫嚅着,他那老婆气势汹汹说道:「是我,咋啦!」

  「啪」的一声脆响,宋满堂骤然抡起胳膊,一巴掌把这婆娘打翻在地上。

  魏东升那一行人一阵惊叫,这婆娘的两个兄弟冲上来要和宋满堂动手,崔栓
魁和宋满元早占了有利位置,崔栓魁尚未动手,宋满元已迅速把这兄弟俩打趴在
地上。

  宋满堂已从怀里抽出一把自制的喷子。

  「都甭乱动,我这枪容易走火,万一伤着了人,与大家都不好。」他依然波
澜不惊淡淡的说。

  他虽然说得平淡,但魏东升那一行人却都面面相觑,一时间,还真没人敢乱
动。

  「老魏,你说说这是咋回事,我侄女一个黄花大姑娘,你们剥光了捆在这里
是咋回事儿?」

  魏东升嗫嚅着,不知如何接这话茬。

  魏东升的老婆被宋满堂一巴掌打懵了,她丝毫没有想到这个乡下男人敢动手
打她。

  这时候她才回过神来,她爬起身,暴跳如雷的咒骂着,想扑上去撕扯宋满堂,
宋满堂却早有防备,他身材高大,一抬脚就把这娘们又踹倒在地上。

  女人是五短身材,她还没近得宋满堂的身,这一脚已经狠狠踹到她小肚子上,
她翻滚到地上,肚子一阵绞痛,尿都漏了一股子出来。

  宋满堂抬手把枪管子对准这女人,淡淡说道:「老魏,好好管教一下你老婆,
爷们说话,娘们甭插嘴,我这枪真容易走火,咱都心平气和说话,甭让枪走火。」

  这女人多年来跋扈惯了,她几乎从来没挨过打,更没见过如此凶悍的男人,
宋满堂这一脚踹得够狠,不仅踹漏了她的尿,而且泄了她的胆,再加上黑洞洞的
枪管子对着她,她愈发畏惧胆怯。

  大多数男人不会轻易动手打女人,但这男人打女人却毫不眨眼,这男人的黑
脸冷酷凶恶,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的主儿,他指不定真会开枪。女人这样想着,不
由得就老老实实蜷在地上,不敢再爬起来。

  「老魏,我刚问你的话你还没回哩,你们为啥把我侄女剥光了捆在这里?」

  女人不敢再说话,魏东升也心虚嗫嚅着不知如何应对,女人一个娘家兄弟大
着胆子说:「她搞破鞋偷人哩,她勾引我姐夫,我姐气不过,才绑了她……」

  「哦,是吗,自古以来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我没看见我侄女勾引谁,只看
见我侄女让人剥光捆在这里。」

  女人的娘家兄弟气结口吃,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

  宋满堂忽然暴喝一声:「你们这是非法拘禁知道不?日你娘的,你们当宋家
湾没人是不?」

  此时此刻,魏东升的心情极为复杂。

  他本来就心虚,宋满堂咄咄逼人的气势,让他不由自主胆怯,虽然宋满堂打
了他老婆,但他却不敢理论。

  最主要的是,范小丽依然光着身子,如肉粽子一般捆绑着,这少女被捆绑在
这里,已经快一天一夜,她脸色苍白,哭得梨花带雨,浑身青伤红伤,雪白的双
腿间,失禁的屎尿污秽斑斑点点。

  这楚楚动人的小美人,多少次在他胯下娇喘呻吟,婉转承欢,人常说一日夫
妻百日恩,他即便惧内,昨晚上不敢替范小丽出头,但此时此刻,他看着范小丽
狼狈可怜的模样,不由得便心疼心伤。

  干脆趁着宋满堂这咄咄逼人的气势,把自己的小情人解脱了吧。

  魏东升嗫嚅着,他垂头丧气的说:「老宋,你消消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

  「你说得轻巧,一个黄花大姑娘,被你们剥光了非法拘禁,这事儿你认个错
就想了结?你他娘的还真当宋家湾没人?」

  「老宋……你消消气,我……我赔钱……」

  魏东升的老婆听到这话,不由得又嚎起来:「你个杀千刀的,赔啥钱哩?他
还打了老娘哩,这事儿咋说?让他给咱赔钱,不赔钱甭想把人带走!」

  宋满堂冷笑一声,说道:「老子还真不想把人带走,咱把现场保护好,直接
报警!」

  一说报警,女人立马没了气焰,她知道这事如果报警,小狐狸精固然讨不了
好,他男人也就身败名裂了,八三年的严打虽然已经过去,但流氓罪依然有,如
果报警,她男人和小狐狸精都得蹲监狱服刑,指不定下次严打,就会凑枪毙的人
数儿。

  想到这里,她禁不住嚎啕大哭撒起泼来:「没钱给他赔,要赔钱你先把老娘
卖了去……」

  魏东升认错,并且表示愿意赔钱,宋满堂知道该收手了,毕竟强龙不压地头
蛇,眼下他的气势震慑住了这一拨人,但如果他们反应过来,就会对自己不利。

  报警这话,他是以进为退,他知道这事儿双方都不敢报警。

  「老魏,你家里娘们做主还是爷们做主,娘们做主的话,我和你老婆商量这
事儿咋办,爷们做主的话,让你老婆滚,她要不滚,老子就报警。」

  事已至此,魏东升的老婆也知道今儿这事,自己休想敲诈到一分钱,她不知
道宋满堂和范小丽的关系,以为宋满堂是范小丽本家长辈。她没有想到,这小狐
狸精竟然有一个如此强势干练的本家长辈,这男人自打一碰面,就处处占着主动,
占着先机,从头到尾,几乎是一个人处处压制着他们一伙子人。

  她极其憋屈的嚎啕着,任由自己两个兄弟搀扶着自己离开,临出门时,她忍
不住回头看了这男人一眼。

  这男人凶悍的眼神儿,如刚碰面时一般,阴鸷难测,这男人横肉丛生的黑脸,
如刚碰面时一般,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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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已经回家好几天了,范小丽依然常常从噩梦中惊醒,苏桂芳不知道女儿究竟
遭受了啥样的罪,女儿没有对她说,她也一直没有问。

  那天夜里,宋满堂把女儿带回家后,男人特地背着别人给她嘱咐:「啥话都
甭说,啥话都甭问,好好让娃儿养伤,记住老子的话,千万不敢数落,随时留心
照看着,当心给你寻了短见!」

  女人已经无法表达她对男人的感激,男人不仅替她出头领回了女儿,而且让
那个厂长赔了一千块钱。

  一千块钱不是小数目,那年月一个大姑娘的彩礼,最多也就二百,宋家湾方
近,基本都是一百五六,女人从没见过这么多钱,男人一分都没拿,全给了她。

  最让女人感激的并不是钱,而是男人给她的这份安全感,她不由得又暗暗庆
幸,自己当年委身这个男人,这一步没走错,她一个妇道人家,见识短浅,要不
是男人特地叮咛这番话,她根本没想到,这时候最主要的事儿是防备孩子寻短见。

  母亲不知道女儿遭受了啥样的罪,但女儿身上的伤,每一处都疼在母亲心里。

  女儿从噩梦中惊醒后,常常会怔怔的流眼泪,在这样的时候,苏桂芳觉得自
己的心都快碎了。她已经暗暗决定,这事儿的详情,女儿如果不说,她也绝不追
问,更不会指责数落女儿,只要孩子好好活着,这比啥都好。

  她已经历过失去亲人的痛苦,生离死别的痛苦,她再也无法承受。丈夫离家
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有时候,她甚至会想,如果自己委身宋满堂早一些,丈夫
不过就是戴个绿帽子,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宋家湾这地界
上,被宋满堂送了绿帽子的男人又不是一两个,他们不都好好活着吗,就像周木
匠一样,心甘情愿让老婆侍候宋满堂,心甘情愿戴绿帽子,虽然惹人耻笑,但一
家人却没有生离死别,能够好好生生在一起活人过日子,这样难道不好吗?

  每每想到这里,女人总是在心里呼唤丈夫:孩子他爹呀,我这样想到底对不
对哩?

  因为母亲悉心的照料,更因为母亲毫无指责的宽容,范小丽恢复得很快,十
多天后,她睡觉很少做噩梦了,吃饭也比刚回来那几天好许多,身上破伤的结痂
大多已经痊愈脱落,她的精神状态明显好转了。

  不过,她还是时常会怔怔的掉眼泪,这让苏桂芳极为揪心。

  这天又是一个和煦明媚的好日头,刚吃过早饭这当口,灿烂的阳光已经郁郁
勃勃洒在院子里,崖畔上洋槐花开得正盛,满院都是馥郁的花香。

  宋满堂进门时,苏桂芳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女人一看见男人,赶紧撂下衣服,
一边在腰间围裙上擦着湿手,一边迎上去。

  「你……吃了么……」

  「吃了,我来看看小丽。」男人一边说,一边把手中拎着的红砂糖和奶粉递
给女人。

  「你来就是了,还拿啥东西哩……」女人小声说。

  宋满堂横了女人一眼,女人赶紧接过东西,不敢再说。

  「小丽情况咋样?」

  「比前几天好得多了,吃饭睡觉都好……」

  「这就好,你没数落吧?」

  「没有……亏得你给我叮咛了……」

  「唔,这就好,记住老子的话,啥东西都没有人好,只要有人在,旁的都是
小事儿!」

  「嗯,你说的我都记着哩……」

  「唔,记着就好。」男人一边说,一边从衣兜里掏出三十块钱,递给女人:
「这钱拿着,买些鸡蛋大肉,给娃儿补补身子。」

  「你咋还给我钱哩,那一千块钱我都用不完哩……还有,那晚人多,我也不
好多说,我这几天思量着,那一千块钱我留五百块就顶够用了,别的你拿上,要
不是你替我出头,凭我们孤儿寡母,怕是一分钱都要不来,还要给人家赔钱哩…
…」

  女人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她是真心实意想把这钱分一半给男人。

  这女人不是个贪财贪利的女人,和吕爱娣全然不同,这番话,竟让宋满堂不
由得心生怜爱,但他依然黑着脸,低斥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屁话咋这么多,
你嫌钱多了咬手是不?那一千块钱你好好存着,甭乱动,平日里用钱有我哩,你
也不想想,小宇眼看着大了,上学,娶媳妇,盖房子,哪一样不用钱?再说了,
这钱是那狗东西给小丽赔的钱,以后小丽出嫁,嫁妆不要钱吗?」

  男人这番话处处为她着想,苏桂芳不由得又感激得淌眼抹泪,她顺从的接过
那三十块钱,小声说:「爷……我再没啥报答……就是这不值钱的身子……爷以
后想咋样就咋样……只要能把爷和小爷爷侍候高兴……奴就高兴哩……」

  宋满堂带着宠爱低声笑骂道:「你个卖尻子货,娃儿在家,胡骚情啥哩,把
老子的火惹起来,看你咋安顿……」

  听着男人宠爱的意味儿,女人不由得心生欢喜,她娇羞的小声说:「奴去砖
厂侍候……」

  就在这时候,范小丽从窑里出来了。

  「娘,我听见我满堂叔来了……」

  女人一句献媚惹骚的话还没说完,不料女儿却从窑里出来,虽然两人都是小
声,女儿未必听见,但也不由得臊了个红脸。

  宋满堂却面不改色,说道:「唔,我来看看你,听你娘说,这两天好多了?」

  少女没回答这句话,柔声说:「叔,你窑里坐……」

  少女倚着窑门,楚楚动人又楚楚可怜的娇丽模样,伴随着满院洋槐花浓郁的
芳香,那花香仿佛愈发醉人。

  这一刻,宋满堂不禁深深懊恼。

  当初他把这女孩子送到镇上去打工,是为了和苏桂芳淫媾方便,未曾想这么
鲜嫩的美肉,没留神落到狗嘴里,不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他这一番折腾,就
是为了把这美肉夺回来。

  这些天,他之所以对苏桂芳多了几分柔情,就是给这小美肉做打算。他想着,
魏东升既然吃得,他宋满堂为啥吃不得,若是拿下这小美肉,娘女俩个都是他胯
下之物,自然不存在方便不方便这一说了,到时候,若是周旋得好,让她们娘女
俩个一起侍候,这样的美事,只怕老宋家祖祖辈辈还没人享用过吧。

  想到这里,他这懊恼之情稍减,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

  「不了,就坐院子里说话,院子里敞亮,我这烟瘾大,窑里只怕把你娘俩熏
得坐不住,呵呵。」

  男人这句颇有几分幽默的玩笑话,惹得少女抿嘴轻笑,一时间,院子里的气
氛也变得轻松融洽起来。

  苏桂芳看着女儿和宋满堂融洽,自然打心眼里高兴,她赶紧去窑里搬出那张
破旧的太师椅,摆在院子里青槐树下,又拎了两个小凳子,沏了茶水过来。

  宋满堂也不客气,自然而然坐在太师椅上,这娘女俩个坐在小凳上,隐然都
已是把宋满堂当了主心骨围着。

  苏桂芳早已经把这男人当成自己的主心骨,这个自不必说。范小丽原本在性
幻想中就常常有宋满堂的身影,这次宋满堂在酒坊镇解救她回来,也算是英雄救
美了,况且宋满堂当时那强悍犀利的气势,让这少女在极脆弱极无助的时候,油
然而生一种无法言诉的安全感和依赖感。

  那天魏东升老婆离开后,宋满堂让在场的男人全退出房间,喝令魏东升一行
中的女性亲眷给范小丽擦洗身子,并且打发崔栓魁去食品厂,整理拿来范小丽的
衣物及日常用品,其间又和魏东升交涉赔钱数目,这一切,处理得井井有条且干
净利落。

  这一切,全看在少女眼中,这份安全感和依赖感愈发强烈,坐上车离开酒坊
镇时,宋满堂就坐在她身边,那强悍的雄性气味儿和烟味儿,在小时候午夜惊醒
的窑洞里,常常让她恐惧不安,但此时此刻,这气味儿却彻底驱散了她的无助和
脆弱。

  她遭受了毒打,惊吓,又被捆绑了快一天一夜,再加上她有些晕车,回家的
路上,她竟然好几次迷迷糊糊靠在宋满堂身上睡着了,宋满堂一路正襟危坐,秋
毫无犯,后来还毫不避嫌让她趴在他腿上睡觉,还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
上。

  回家后这几天,她除了想念魏东升,怨恨魏东升,更多的是希望宋满堂来看
看她,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希望,每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她总是莫
名渴望那强悍的雄性气味儿和烟味儿,她总是莫名渴望那充满了安全感的怀抱…


  宋满堂端起茶杯吸溜了一口,他摸出一根烟点上,随着一阵吞云吐雾,烟草
味儿迅速弥漫起来,和洋槐花醉人的花香迅速混合在一起。

  「叔,你这几天忙啥哩,我想着你前两天就来看我哩,咋才来……」

  自从那天晚上宋满堂送她回家后,这少女还是第一次见着宋满堂,她原本有
许多感恩的话想说,但经过十多天的等待之后,她已经暗暗决定以身相许。

  这样的大恩,单凭几句话怎能报答,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也没啥好顾惜的,
就用这身子报答这恩情吧。

  少女这样的想法,其实也是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事实上,她一直渴望自己能
像母亲一样,把所有的无助和脆弱,全都交给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

  因为已经有这样的打算,范小丽并没有说半句感恩的话,反而像多日没见面
的情侣一般,埋怨宋满堂没有早些来看望她。

  苏桂芳哪里知道女儿这番心思,她听着女儿非但不说感恩的话,反而抱怨宋
满堂看望她晚了,不由得就嗔道:「这女子,咋和你叔说话哩,你叔把你救回来,
你都不知道说几句暖心的话,越长越不懂事了……」

  宋满堂却不在意,他心机极为精细,少女这半娇半嗔的声气儿,还有看他时
那半羞半喜的眼神儿,他早已隐约料到,这小美肉八成对他生了男女之情。

  回想那天在车上,这小美肉趴在他怀里睡觉,温香软玉的身子,惹得他几次
动火,但他却极力按捺住自个,一则是车上人多,二则是他深谙攻心为上这理儿,
他虽没读过书,但他这半辈子,经历了太多人和事儿,多年来的人生经验不仅让
他洞悉世事,而且洞悉人心,强扭的瓜不甜,尤其是娘儿们,只有让她凑着贴着
往自己裤裆里钻,才能玩得尽兴,才能玩出花样。

  他一直记得,程鹏远曾给他说过一个段子,毛和周刘一起吃饭聊天,毛问怎
样让才能让猫儿吃辣椒,刘说掰开嘴直接往里塞,周说把辣椒裹在肉里,哄猫儿
吃下去,毛却说,这两个法子都不好,如果是他,就会把辣椒抹在猫儿屁眼上,
猫儿屁眼火辣难忍,自然就会去舔屁眼上的辣椒,并且舔得心甘情愿,舔得乐此
不疲,只怕想让它不舔都不行。

  这虽是个段子,但三个人的手段,谁高谁低,自然不言而喻,他自从听了这
段子,才算是真正领会了他老人家那句「与人斗,其乐无穷」的精髓。

  远的不说,就说这次在酒坊镇,他处处占着先机,就是为了让魏东升自己说
出赔钱的话,自古强龙不压地头蛇,再加上男女通奸,原本就说不上谁错谁对,
赔钱这话若是从他宋满堂嘴里说出来,能不能拿到钱,只怕还得两说。

  宋满堂已隐约料到范小丽的心思,他自然毫不在意范小丽那半娇半嗔的埋怨,
他呵呵笑道:「人蓄饮水工程已经启动了,这几天一直忙这事儿,估摸着割了麦
子以后,自来水就能装到家家户户院子里,以后你和你娘再不用去村委会挑水了。」

  「真的吗?」少女惊喜的问道:「我家离村子这么远,也能装上自来水吗?」

  「咋不能,电都能拉到这里,水为啥不能,宋家湾这地界上,只要有我在,
旁人有的,你们娘女就有,旁人没有的,你们娘女也得有!」

  这娘女俩听得这话,都是一阵感激,宋满堂却还要送她们两桩更大的恩惠,
他对这小美肉已经志在必得,并且一心想要把这娘女俩笼络到一处,享享母女同
床的福气。

  「小丽恢复得咋样了,要是身体能吃得消,趁着饮水工程这事儿,叔想把你
安插到村委会做会计,饮水工程不是小事儿,除了管理上面拨的款,还要统计水
管子,水龙头,打井的工具,还有各家各户出劳出工的情况,还有给上面派的技
术人员轮流管饭的安排,这些个出纳统计的事儿,估摸着你满仓叔忙不过来,我
寻思着,趁这当口把你安插到村委会里,好歹一个月还能挣二十多块钱,总比闲
在家里好。」

  娘女俩听得这话,又惊又喜,在村委会做事儿,那都是有头有脸有本事的贫
下中农,啥时候轮得到富农地主家,更何况还是毫无威信的女娃儿。

  苏桂芳无法置信的嗫嚅着问:「小丽是地主家的娃,能去村委会做事儿吗?」

  宋满堂扔掉烟蒂,又做出宠爱的神情嗤笑道:「这都啥年月了,早都不讲阶
级斗争那一套了,地主家的娃咋了,地主家的娃不是人吗,地主家的娃没人权吗?」

  当年,他带头把富农地主不当人看,现在,他却冠冕堂皇说起了人权。

  苏桂芳依然无法置信:「小丽年纪小,又是女娃儿,村里人能服她吗?」

  「你只管放一百个心,宋家湾这一亩三分地,没有我说了不算的事儿,我说
行就行,旁人没有屁放,再说了,小丽是初中毕业,出纳统计这些事儿,有啥不
行的,宋满仓就念了几天私塾,也干得了,小丽是年轻人,自然比他干得好,再
过几年,宋满仓这年龄也得退了,那时就让小丽挑大梁!」

  范小丽听到这里,真是又惊喜又感激,一个月二十多块钱,和她在食品厂挣
的差不多,况且出纳会计的事儿比食品厂的活儿轻松得多,又是在自己家门口,
再没有人生地不熟的惶恐不安,这样的好事儿,她做梦都不敢想。

  「叔,我真的能行吗?」

  「能行,有啥不行,这事儿我已经打量好了,现在只等你点头,你要点了头,
我立马在村委会给你收拾一个办公室,支一张床,你就住村委会里,小宇现在大
了,你娘三个挤一个炕上也不方便,再说了,小宇眼看着要中考,你娘三个挤在
一起也影响他学习,影响他休息,你说是不是这理儿?」

  宋满堂这番话,又是处处替这娘女们着想,娘女俩这份惊喜和感激,简直无
法言表。

  苏桂芳竟喜极而泣,她一边掩饰自己的泪眼,一边起身给宋满堂续上茶水,
嘴里喃喃念叨着:「小丽,你叔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不点头还等啥哩……」

  范小丽也感激得掉眼泪,她抹着眼泪说:「叔,我身体已经恢复好了,我啥
都听你的……」

  「那就这样定了,我回头就让人给你收拾办公室。」

  宋满堂看着这娘女俩感激涕零的模样,他确信自己很快就能拿下这小美肉,
若能让她们娘女俩一起侍候,一个在前面唆鸡巴,一个在后面舔尻子,自己这土
皇帝才算没白当。

  想到这里,裤裆里那物件不由得蠢蠢欲动,他接过苏桂芳递上的茶水,继续
说道:「还有件事儿哩,我提前给你们透露一下,当年生产队占了你们范家老宅,
眼下要退回来,估计有些难度,不过我思谋着,先开个党员会,我把这事儿提出
来,先让党员都通过,再开全体村民会议,即便退不回宅子,也得各家各户均摊,
把宅子折现,给你们退赔成现钱。」

  苏桂芳愈发惊讶:「我的娘啊,这事儿咋能行哩……」

  「有啥不行,其他村子打前几年就退还富农地主家的财物,因着你家里没个
硬气人出头讨要,我那时也忙着其他事儿没顾得,这才耽搁了。生产队是宋家湾
的,生产队占了你们的宅子,那就是宋家湾人人有份,宅子既然退不了,各家各
户出钱给你们赔款,那是合乎政策的,再说了,只要我想弄,就没有弄不成的事
儿!」

  喜事儿一桩接一桩,几乎让这母女俩应接不暇,苏桂芳不由得埋怨树上的喜
鹊,今早上咋不叫喳喳哩,也不知道给她报个喜信儿。

  宋满堂还在说:「这窑院子虽说离村子远,但却清净,这院子也不小,约莫
有七八分大半亩吧,等这钱赔付到手,你们在这院子里盖新房,小宇眼看着大了,
家里总得给准备结婚娶媳妇的房子吧,即便他考上学,以后落脚在城里,他和媳
妇回家后总得有个地方住吧!」

  苏桂芳抹着眼泪,要不是女儿在当面,她真恨不得当下就跪到宋满堂脚下,
当下就给宋满堂唆鸡巴舔尻子。

  范小丽反倒收了眼泪,她已经打定主意,只要宋满堂看得上她这残花败柳的
身子,她这就把身子给了他。

  「娘,你甭淌眼泪了,难得我叔来咱家,你去乡上买些肉吧,晌午让我叔在
咱家吃饭,咱吃蒜苔子炖肉烩白面饼……」少女表面上是要留宋满堂吃饭,其实
她是想把母亲支开。

  「哦,哦,就这么着,就这么着……我去乡上买肉……门外边我种的蒜苗已
经出苔子了,你打些蒜苔子,把你叔招呼好……」

  女人抹着感激的眼泪,对宋满堂说:「你……你千万甭走……留着晌午一起
吃饭……」

  宋满堂何等老辣,他已看出这少女别有用意,当下爽快说道:「好,正好今
儿不太忙,我就在这里偷偷懒,歇一晌,晌午咱一起吃饭。」

  苏桂芳感激的眼泪流得脸都花了,她重新梳洗一番,换了身鲜亮衣服,出门
去乡上买大肉了。

  母亲这一趟往返十六七里路,估摸着回家也就快晌午了,弟弟在学校里,晌
午吃饭不回家,这空当儿足够用,范小丽暗暗决定,就趁这空当儿,把自己的身
子,给这个男人吧。

  明媚的阳光透过树叶子,洒下斑斑驳驳的光影,阳光熏蒸下,洋槐花馥郁的
花香愈发浓郁。

  宋满堂又摸出一根烟。

  「叔,你少抽些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没法子啊,烟瘾太大,我自个也没法子……」

  静谧的院子里只剩下两个人,气氛仿佛也变得莫名的暧昧,还有几分尴尬。

  宋满堂强压着自己的欲望,他一直善于克制自己,他已经看出这少女的心思,
并且当她母亲离开后,少女的神情时羞时喜,好几次欲言又止,眼看着是要跨出
重要的一步,他愿意等,等她自己凑上来,以后他才更能占据主动。

  他把烟叼在嘴里,悠悠然然拿起火柴,打算再抽一根烟,再喝一杯茶,和这
少女来一场无声的角逐,他深深知道,以他的身份和年龄,若是沉不住气,先对
这少女动手动脚,不但以后相处无法主动,而且极有可能吓退了她。

  就在这时,少女终于跨出了一步,她轻轻悄悄站起身,走到男人跟前,语带
双关的小声说:「叔,我给你点烟,我侍候侍候你……」

  「哦,好,你给叔点一根烟,让叔也享享你侍候叔的福气……」男人也语带
双关的说。

  「我想侍候叔哩,就怕叔看不上……」少女脸红心跳的低语。

  「嘿嘿,你要情愿侍候叔,叔做梦都要笑醒哩,只怕叔没这福气……」

  少女明白了男人的心思,她是过来人,再加上心思极为敏感聪慧,这几句话
儿,她自然都能琢磨出味道。

  她接过火柴,因为紧张忐忑,几次都没有划着。

  男人却有耐心,静静等待着。

  「嗤」的一声,火柴终于划着,少女紧张忐忑的把火苗儿凑到男人面前,冷
不防一股风却吹熄了火苗。

  「院子里风大……」少女懊恼的呢喃。

  「要不咱去窑里,你好好侍候叔?」男人又是一句语带双关,试探这少女。

  听到这句话,少女终于不再试探,不再矜持,她极其娇羞的低语:「我要你
……抱我进去……」

  这时候,宋满堂再也不用客气,他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而又快慰的笑意,他一
弯腰迅速把少女抄进怀里,然后抱起这温香软玉的小美肉,大踏步往窑里走去。

  少女「嘤咛」媚叫了一声,她的双臂自然而然圈住男人的脖子,她娇羞万般
的闭上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在娇丽的脸颊上投射着一抹动人阴影,娇羞万般的绯
红迅速在脸颊上烧起,这一刻,满院花香变得愈发浓冽,愈发醉人。

  槐花盛开的时候,正是樱桃快成熟的时候吧,刚满十八岁的少女如一枚新鲜
的樱桃,水灵灵,嫩生生,仿佛还带着青春的露珠儿。

  宋满堂这一番惬意,简直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怪不得魏东升不顾家里的悍
妇,也要啃这口嫩草,原来这小美肉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粉嘟嘟嫩生生的小骚屄,粘着碰着就嗞嗞的流水儿,一双奶子虽没有她娘那
般肥实,但却紧致得多,一双乳头儿恰似两枚刚泛红的樱桃,鲜嫩得让他爱不释
手,屁股虽没有她娘那般肥硕,但也是极为丰满圆润,肉嘟嘟的屁股蛋子,摸在
手中,简直就不想丢开。

  最受用的是一身雪白细嫩的皮肉,还有挨肏时哼哼唧唧的声气儿,这声气儿
竟然和她娘一般带着几分哭腔,单听这带着哭腔的声气儿,就知道这一身雪白细
嫩的皮肉,肯定和她娘一样,也是爱让人揉搓的贱皮贱肉。

  宋满堂已在那小骚屄里射过一次,但他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次。

  范小丽翻身跪在炕上,羞答答柔腻腻说道:「叔……你躺着歇一会儿……我
侍候你……」

  少女一边说,一边低头把男人那物件含在嘴里,柔柔的吮。

  十八岁的少女,唆起鸡巴竟然如此娴熟,宋满堂以为这是魏东升调教的,事
实上,魏东升并没有过多调教,这少女自小就看到过她娘这样侍候宋满堂,自然
对这事儿不陌生也不抵触。

  「嘶,你咋知道这东西能唆哩?」男人齿缝里吸着气,舒坦得嘶声问道。

  少女没有回答,只是柔柔的,妩妩媚媚的吮。

  那物件在少女温柔火热的唇舌间,又一次昂然而起。

  自从年过四十,宋满堂已经很少这样,几乎没有间歇便重振旗鼓,看来和年
轻人在一起,自己确实也变得年轻了。

  他一边感叹,一边翻身而起,打算把那水汪汪的小骚屄再好好肏干一回。

  少女却翻身趴在炕上,异常娇涩的低语:「叔……你……你日我尻子吧……」

  平平展展趴在炕上的两片臀肉白亮得耀眼,雪白细嫩的脊背楚楚动人,一双
青春修长的白腿和纤巧白嫩的脚丫子,竟然如此惹人怜爱。

  少女双手环伸背后,抱紧两瓣雪亮臀肉,她羞红着脸,毫无保留把两瓣臀肉
向两边掰开,扯平的臀沟间,精致的屁眼儿因着双手拉扯,柔柔张开,露出一个
粉嘟嘟的小巧肛孔,与雪白的臀肉交相辉映,让粉嫩的肛孔粉得愈发性感,雪白
的屁股白得愈发惹人。

  宋满堂不由得又一阵深深的懊恼,看来,魏东升这狗日的,把这小美肉的屁
眼子也没放过,不然这小美肉咋能主动掰开屁股,叫着自己去日尻子哩。

  他恨恨的凑上去,「啪」的一声在少女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难掩恼恨的问道:
「你咋知道这地方也能日哩?魏东升教你的?」

  少女因着这一巴掌,竟然异常甜美的哼叫了一声,她羞羞媚媚低语:「没有
……他没弄过这里……」

  「那你咋知道的?」

  「小时候……我半夜里醒来……看见你这样弄我娘哩……」

  宋满堂一时有些错愕,看来这女娃儿小时候就看到过他和她娘淫媾,不但看
到过,而且连干了哪个眼子都看到了。

  少女火热的情丝已是箭在弦上,她羞涩而又甜美的哼叫着:「叔……满堂叔
……我打小就想和我娘一样……侍候你……」

  这一声羞涩的哼叫,让宋满堂骨头都酥了,他经历过的娘儿们不少,最近这
多少年都没有骨头发酥的感觉了,原来,这小美肉打小就惦记他!

  「叔……我娘有的……我都有……我娘能做的……我都能做……我娘咋样侍
候你……我也咋样侍候你……叔……人家已经掰开了……你咋样弄我娘……就咋
样弄了我吧……」

  此时此刻,宋满堂还有啥好客气的,他对这窑里熟悉,当下从炕席下摸出雪
花膏,将那粉嘟嘟的肛眼抹得油光滋润,附身伏在少女背上,情兴勃然的硬物抵
在那眼子上,低声说道:「你既然是第一回,这可疼得厉害,我这里慢些弄,你
也得忍着点。」

  少女却坚定决绝的娇声低语:「叔……你狠劲儿弄……我把前面第一回没给
你……只有后面第一回给你……甭管我疼不疼……就算弄破了……我也情愿…

  …我想给你流一回血哩……「

  少女这一番火辣的情话,让宋满堂一阵飘飘欲仙,他知道自己又得了一个可
遇不可求的尤物,骚屄娘儿们多的是,情愿卖尻子的贱肉却难得,他虽然也极想
让这小美肉给他流一回血,但回头一想,若是第一回弄疼弄伤了她,只怕以后她
怯了这桩事儿,反而不美。

  他这样想着,于是缓缓用劲儿,黝黑粗大的硬物借着雪花膏润滑,试探着进
进退退,慢慢顶开那紧致的洞眼入口,等半个龟头进去后,少女已是咬着嘴唇浑
身哆嗦。

  又一阵进退研磨,少女的屁眼儿终于渐渐松软,不知不觉,整个龟头都挤了
进去。

  果然是没人弄过的,这眼儿异常火热紧致,雪花膏的香味儿一阵阵扑上鼻端,
因为进来就急着干事儿,窑门也没关上,院子里洋槐花的香味儿也一阵阵扑进窑
里,和雪花膏味儿混搅在一起,混成一种莫名异香。

  「疼不?」

  「能……能受住……你甭管我疼不疼……」

  少女一窝散乱的秀发掩着她娇丽的脸颊,宋满堂拂开她的头发,轻抚她绯红
的脸颊。

  「真好,真让人心疼哩!」男人由衷的赞叹。

  「我好还是我娘好……」少女撒娇撒痴的低语。

  「都好,都让人心疼。」

  「心疼你就好好疼……好好爱……」少女娇痴的耸着屁股,暗示男人继续深
入。

  宋满堂依然不急,第一回得让她尝着甜头,以后才能玩得畅快,他依然缓缓
进退,每次都是多进一半分,这一刻,他不由得对自己这物件极为满意,自己虽
已年过四十,但这玩意儿却依然得心应手,刚才已射过一回,紧跟着便又硬挺起
来,即便这样缓缓慢慢,毫不畅快的进退,也是勃然不减。

  火热铁硬的物件终于插进了半根,火热紧致的洞眼儿终于彻底松软,少女已
是不停耸着屁股,希冀那物件继续深入,男人经验丰富,他知道,胯下这小美肉
已过了最难捱的关口,他可以放手肏干了。

  宋满堂再也不用客气,他胯下用力一挺,那交合处发出唧咛一声,粗猛铁硬
的阳物已连根插进少女火热的屁孔。

  「啊……娘啊……」

  少女一声媚叫,因为男人充分逗弄,松软了那眼子,她虽说是第一次,但甜
美快活的滋味儿竟远远多过痛楚。

  「疼不?」

  「不……不疼……你狠劲儿弄吧……快活哩……」

  男人抽动起来,每一次都是连根撞人,少女丰美的屁股被撞击得噼啪乱响,
雪白的臀肉片刻间便撞得绯红。

  「啊……娘啊……快活死了呀……」

  少女侧着同样绯红的脸颊,额头发根的汗珠熏蒸着青春的气息,男人也动情
了,铁硬火烫的阳物极力抽插顶撞。

  少女自己掰着屁股婉转承欢,娇嫩的臀沟扯平敞开得无以复加,男人依然觉
得不尽兴。

  「来,仰着,叔从前边弄!」

  少女顺从的仰躺在炕上,她以为男人要弄前面屄眼儿,男人却掀起她双腿,
让她屁股从下挺起,粗黑火热的硬物竟从前面插进她屁眼里。

  「呀……慢些呀……」

  「疼?」

  「不……不疼……快活得受不住哩……」

  宋满堂不禁又是一阵惬意,没想到苏桂芳这老卖尻竟然生了这么骚的一个小
卖尻,卖起尻子来竟然比她娘还要骚浪几分,这小浪肉一旦开了窍,以后指不定
多好玩哩。

  男人握住少女那双紧揪揪白嫩嫩的奶子,从前面一阵极惬意极畅快的肏干,
弄得这少女带着哭腔连声媚叫,她只觉得这样的弄法,仿佛把前后两处骚穴扯到
一起,这份快活,愈发欲仙欲死。

  眼看着少女已接连丢了几次身子,青春娇丽的脸颊汗津津绯红可爱,男人觉
得自己确实变得年轻了,仿佛真回到十七八二十出头的时候,他越弄越性起,干
脆下炕穿了鞋,招呼少女到他怀里来。

  少女软酥酥娇怯怯爬起身,在炕沿子上扑到男人怀里,一双白腿盘在男人身
上,一双白胳膊圈住男人脖子,头脸依偎在男人肩窝,秀发披散在男人肩头,任
由男人端着她两瓣屁股,把那话儿又送进她屁眼子。

  男人搂抱着这温香软玉的少女,一边满窑里四处游走,一边咕咕唧唧抽插肏
干,走过几圈下来,他竟然抱着少女出了窑门,跨到院子里。

  「叔……回窑里吧……院子里羞死人了……」

  「就在院子里,院子里敞亮,天气不冷不热正舒坦!」

  少女虽然羞不可抑,但这种略带暴露的花样儿,她显然并不抵触,竟任由男
人搂抱着她,一边满院子四处游走,一边颠着她的身子极力肏干。

  这院子远离村落,平时很少有人来串门子,男人毫无顾忌,少女也只顾扯着
哭腔媚叫,丝毫都不顾忌会不会有人看到,只要在这男人怀里,不论在啥地方,
她这柔弱的心里,都是满盈盈的安全感。

  宋满堂畅畅快快出了一身汗,他终于玩得尽兴,这才放下少女,让她扶着院
子里的青槐树,向后翘起屁股。

  少女顺从的扶着青槐树,踮着一双白生生的光脚丫,翘着一轮雪白丰美的光
屁股,娇羞妩媚的回头看着男人。

  男人跨到少女身后,黝黑粗大的硬物又探进雪白的臀缝,原本小巧紧致的肛
眼早已如花盛开,并且溢满花蜜般的浆汁,黝黑粗大的硬物照准那眼子,又一次
送了进去。

  又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送,男人终于嘶吼着喷射出来,滚热的阳精,一股接
一股喷射在少女妩媚火热的肠道中。

  少女又扯着哭腔楚楚媚叫起来,当那媚叫渐渐变成臣服而又甜美的娇喘时,
男人这才恋恋不舍抽出依然勃动的阳物。

  「噗吱」一声媚响,一股子浓稠的精液伴随着一个羞涩的响屁,从那眼儿里
滑出来,欲行不行顺着粉嘟嘟的屄缝儿滑落。

  少女因着这羞耻的声响,娇丽的脸颊愈发羞红,这一刻,雪花膏的香味儿仿
佛又和洋槐花的香味儿混搅在一起,浓郁醉人的异香,如这暮春时节,浓得化不
开的春色。

  苏桂芳回家时已近晌午,宋满堂眯着眼睛在树荫下太师椅上靠躺着,仿佛在
打盹儿,她轻轻悄悄走过男人身边,没敢惊扰。

  女儿已择好蒜苔子,烙好白面饼子,炖肉烩饼的准备都已做好,就连炖肉用
的各种调料都整理得井井有条。

  苏桂芳不由得欣慰,女儿在家里,虽说自己和男人干事儿不太方便,但却是
个好帮手,她一边洗肉切肉,一边夸赞女儿:「亏得你在家里,真是个好帮手。」

  女儿抿嘴轻笑着问道:「娘,你买酒了么,我叔爱喝酒哩。」

  「买了,我知道你叔爱喝酒,咱家里没有,特地给买了一瓶哩。」

  「娘,今晌午咱都喝点能行不?」

  「能行,咋不行哩,我好些天没喝,也想喝哩,咱娘俩陪你叔好好喝几盅…
…」

  香喷喷的蒜苔子炖肉烩白面饼,就着火辣辣的白酒,这滋味儿简直比刚才日
屄日尻子都惬意,宋满堂吃喝得满嘴流油,满头冒汗,这娘女俩轮流着陪他碰酒,
他觉着还没上头,娘女俩已是满脸酡红,醉态可掬。

  苏桂芳依然在夸赞女儿:「亏得小丽这好帮手,要不是她,今晌午这饭,还
不定啥时能做好哩……」

  宋满堂瞟了少女一眼,惬意的说道:「就是,女儿在家多好,啥事儿都能替
你干。」

  这又是一句语带双关的话。

  少女借着酒劲儿,娇痴的说道:「我以后还要好好替我娘哩……」

  宋满堂极惬意的咂干了一杯酒:「那是,你也大了,该好好替替你娘了,这
以后在村委会做事儿,就在自家门口,不论啥事儿,都多替替你娘,让你娘也享
享清福!」

  苏桂芳自然不知道这一老一少话里有话,她只是隐约闻到院子里仿佛有一股
子雪花膏味儿和屄骚味儿,刚才在窑里换衣服时,那熟悉的气味儿仿佛满窑里都
是,她丝毫没有想到,女儿和宋满堂已做了好事,她还以为,这是自己十多天没
弄那事儿,心里太想,鼻子也跟着闻岔了。

  这天晌午,东原中学教师灶上也是蒜苔子炖肉烩白面饼,刘芸特意多打了一
份,招呼范小宇一起吃饭。

  姚倩倩不喜欢吃肉,她把自己碗里的肉块儿全拨拉到范小宇碗里,却又去抢
范小宇碗里的蒜苔子。

  看着两个孩子融融洽洽毫无芥蒂,刘芸不禁又暗暗希冀,小宇啊,你一定要
争气,一定要考上中技,只要能考上中技,以后你的人生之路,将会是一片你自
己都无法想象的明媚坦途!

  范小宇并不知道老师这份特殊的寄望,他吃着蒜苔子炖肉烩白面饼,不由得
就想起家里的母亲和姐姐,要是母亲和姐姐也能吃上这么好吃的东西,那该多好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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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初夏五月,宋家湾人蓄饮水工程如火如荼进行着。

  宋满堂与范小丽的奸情也如火如荼,如胶如漆。

  宋满堂决定的事儿从不拖延,范小丽在村委会的办公室,他吩咐人迅速收拾
出来,另外还收拾了一间屋子做宿舍,给这少女支了床铺。

  因为有宋满堂撑腰,范小丽在村委会的会计工作做得颇为顺利,她是初中毕
业,心细聪慧,村子里统计出纳这些事儿原本不难,经她手处理的事儿都显得井
井有条,让人毫无挑剔。

  村委会老会计宋满仓是宋满堂本家堂兄,这个年过五十的男人也是宋满堂铁
杆儿帮手,虽说也帮着宋满堂做过许多不为人知的事儿,但平日里为人较为温和,
算是半个老好人。

  宋满仓这差事也是宋满堂给他的,他自然知趣,日常工作中极力帮衬这少女,
没有丝毫拆台算计,宋满堂特意交代他多照看这女娃儿,况且女娃儿她娘和宋满
堂的事儿几乎家喻户晓,宋满仓自然知道其中利害。

  工作做得顺心,再加上恋奸情热,这少女从里到外洋溢着性感和娇艳,从酒
坊镇刚回家时那些天的苍白憔悴一扫而空,她的身子又日渐丰腴起来。

  时过立夏,节近小满,油菜和大麦一天赶一天泛黄,小麦的籽实丰盈饱满,
崖畔地头的艾草在初夏阳光下如火如荼熏蒸着迷人香味,范小丽日渐丰盈饱满的
屁股,也时常熏蒸着雪花膏特有的骚香。

  这少女比她母亲更迷恋肛交,宋满堂和她淫媾时,她总是主动在屁缝里抹上
雪花膏,那心思自然不言而喻。

  源自于童年的情结,一旦释放出来,这份炽烈,就连范小丽自己都觉得吃惊,
童年时暗夜里无边无际的恐惧和不安,仿佛全变成不疲不倦的骚情,无休无止释
放出来。

  宋满堂毕竟不是小伙子了,这骚情的少女在他怀里却永远不会疲倦,有好多
次,他已经疲软,范小丽依然钻在他胯间贪婪的吮吸,当那物件重新昂然勃起之
后,她便哼叫着掰开屁缝,火热多情的屁眼子主动坐上去。

  这样的情形几乎让宋满堂疲于应付,不过他也极为惬意,娘儿们骚情是男人
的福气,不怕你骚,就怕你不骚,他早已经暗自思谋,给小骚肉加些砝码,尽快
收拾顺溜,娘女俩收罗在一个被窝里,才不枉一番折腾,只是他知道凡事都有轻
重缓急,眼下饮水工程已按部就班,该进自己腰包的,一分都少不了,该处置这
些事儿了。

  这天上午,他先吩咐宋满仓,给范小丽预支了第一个月工资,并且额外加了
八块钱奖金,而后叫范小丽到他办公室,拿出四十块钱给这少女:「这是我私人
的钱,你拿着,你对叔好,叔也不能亏待你。」

  范小丽不接这钱,少女期期艾艾说:「叔,我在村委会打满不到半月,就领
了一月工资,还有奖金哩,我已经够难为情了,咋还能接你私人的钱哩,再说,
你给的也太多了,我不敢接……」

  「赶紧装兜里,甭让外人撞见了,这也不是给你一个人的,二十是你的,另
外二十捎给你娘,我和你娘啥关系你也知道,咱也不用藏着掖着,总之一句话,
如今你娘俩个都是我的人,不论老的小的,我一视同仁,哪个都不会亏待。」

  少女红了脸,赶紧把四十块钱装进衣兜里。

  「我刚给你满仓伯说了,你今儿不用上班,休一天假,回家去和你娘收拾些
饭菜,我一早上忙得饭都顾不得吃哩,等会去你家吃早饭。」

  范小丽回到家里,娘俩个刚收拾好饭菜,宋满堂就进门了。

  依然是搬了小桌在院子里青槐树下吃饭,唯一的那张太师椅,依然毫无疑问
由宋满堂来坐。

  趁女儿进厨房端饭的空当儿,苏桂芳禁不住羞怯怯对男人说:「你咋让小丽
给我稍钱哩,娃儿大了,现如今又常在眼前,咱俩的事儿得背着她些才是哩…

  …「

  「咋了,不过让她给你稍些钱,老子又没当她面日你,有啥大不了!」宋满
堂淫猥的说。

  女人听着这话,羞臊得脸红心跳,一时竟不知该咋样接这话茬儿,只一叠声
呢喃:「爷……不敢说这话哩……造孽哩……」

  宋满堂却依然在说:「有啥不敢,她小时在一个炕上,咱啥事儿没做过?」

  「爷……不敢再说哩……」

  「嘿嘿,老子偏要说,下次老子买一盒香粉,让她稍给你,还要特地叮咛她,
稍给你娘,让你娘擦尻子,你娘时常给我卖尻子,得把尻子擦得又香又白,我才
爱哩……」

  女人愈发羞臊难当,正窘迫至极的时候,女儿端了饭菜出来,问道:「娘,
你和我叔说啥哩,我叔笑得这么开心?」

  女人臊得说不出话,宋满堂笑着说道:「没啥,你娘说前两天在乡上商店里
看见一盒香粉,舍不得买,我就笑她,一盒粉值多钱,哪天我去乡上时,给她买
了,让你稍给她。」

  女人都是善妒的,即便是娘女,也无法避免。

  范小丽从厨房出来,看着她娘满脸娇羞绯红,宋满堂又是满脸淫笑,她自然
约摸着他们趁她不在的空当儿,说见不得人的体己话,当下心里就不由得酸溜溜
有些吃醋,听得宋满堂这样说,于是接到:「叔,你不管,改天我专门去乡上给
我娘买,不就是一盒香粉吗,又不是金粉银粉,瞧把我娘心疼得,脸都红了…

  …「

  「不用你买,你要有孝心,等我买了,你替你娘擦,嘿嘿……」

  苏桂芳听得这话,不由得想到,男人刚说要她拿这香粉擦屁股,现在却说要
女儿给她擦,当下羞臊得坐都坐不住,借口说厨房里还炖着一个菜,逃也似钻进
厨房了。

  这一番暧昧的话,娘女俩各自有各自的明白,也各自有各自的不明白,只有
宋满堂,从头至尾明明白白,他明白自己的目的,紧着把这娘女俩收罗在一个被
窝里,到时候有意制造几个机会,让村里那几个老光棍看看活春宫,只要风言风
语传起来,范小丽这小骚肉,只怕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只得一辈子由着他宋满堂
揉搓。

  想到这里,他盯着苏桂芳钻进厨房时,因为羞臊慌乱,扭摆得毫无章法的肥
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阴狠的笑意。

  「叔,你又笑啥哩?」少女眼看男人不换眼盯着她娘乱扭乱摆的肥臀,不由
得又是醋意难捺。

  男人要的就是她的醋意。

  「唉,自打和你好上这些日子,真冷落你娘了,刚才她埋怨我,埋怨我大半
月连她碰都没碰。」

  少女咬着嘴唇一句不言,她心里醋意更盛。

  「唉!」宋满堂装腔作势叹息着,依然在火上浇油:「看着你娘圆滚滚的肥
尻子,还真是眼馋,只可惜啊,咱俩也好几天没在一起了,今儿说啥也得瞅个空
子,把你好好疼爱疼爱。」

  男人说得如此露骨,少女越发吃醋:「你想干啥就干啥去,我不碍你事儿,
你也用不着给我说这话……」

  飒飒凉风吹过青槐树梢,崖畔艾草在初夏明媚的阳光下蔓延着迷人香味,少
女芬芳的体香随着艾草香味一起蔓延,她气鼓鼓的神情愈发俏生生惹人怜爱。

  宋满堂忍不住伸手抚摩少女丰盈的臀瓣,单薄的夏裤丝毫隔挡不住少女臀肉
的珠圆玉润,宋满堂一边惬意的感受,一边调笑这少女:「你看你,咋还吃你娘
的醋哩,这事儿是你抢了你娘的男人,该着你娘吃醋才是哩,嘿嘿。」

  少女气鼓鼓扭着身子拨开男人手掌,气鼓鼓说:「我咋敢吃我娘的醋哩,你
甭乱摸,当心我娘看见了吃醋……」

  男人要的就是这效果,少女醋意越浓,接下来的步骤越能顺理成章,他忍不
住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意:「咳咳,先不说这个,去把你娘叫出来,我有事给她说
哩。」

  苏桂芳丝毫不知女儿已把她当了情敌,听得男人有事要说,女儿面色又不善,
不由得忐忑,等男人张开口,才知道不是大事。

  「你去乡上赶趟集,好酒好肉多买些,我这阵子天天不得闲,眼下饮水工程
总算安顿到辙里,今儿想躲你这里偷个懒,正好小丽也休假,我爷俩干脆都休假,
晌午咱整一桌,好好喝一个!」

  眼看着女儿和宋满堂越来越融洽,苏桂芳打心眼里高兴,她思虑单纯,丝毫
没有察觉这融洽之中颇多暧昧,若是吕爱娣这样的人精,只怕早嗅到其中的骚味
儿。

  她喜滋滋应了一声,忙着收拾出门,女儿却绷着脸对男人说:「我去乡上跟
集吧,让我娘在家里侍候你休假!」

  苏桂芳不知道女儿是给男人使小性子说反话,听得这话,不由得又羞又喜,
羞的是,女儿咋用了「侍候」这话,喜的是,如果女儿乐意去赶集,这长天好日
头的一大晌,就是自个和男人的,这让她怎能不喜悦。

  自打女儿回家后,男人一次都没有和她欢会过,就连单独说话的机会都少得
可怜,这许多日子以来,她时时都在盼望男人,既盼望尽心尽力拿身子报答男人
的恩德,又盼望男人狠劲儿揉搓她,这几天实在盼得难熬,不仅时常自个抠摸,
而且趁孩子们晚自习放学时,偷偷去村外等那个小土匪,只可惜小土匪这些天仿
佛没了影踪,她一回都没等到过。

  听见女儿这样说,苏桂芳不由得眼巴巴看着男人,等男人发话,不料男人却
像不懂她心思一般,不容置辩说道:「让你娘去,这些天你也够忙,难得休假,
好好在家歇歇。」

  少女本来就是说反话,听到男人这样说,自然绷着脸再不言语,做娘的却是
满腔热望落了空,只得讪讪顺着男人的话说:「你叔说得是哩,你难得休假,好
好在家歇着,娘平日里在家闲着没事,也想出去转转,娘去赶集……」

  宋满堂怎能看不出苏桂芳的心思,他这是有意吊女人胃口,同时激拨少女的
醋意。

  眼下这娘女俩虽说都是他胯下之物,但想把娘女俩拢到一处,让亲娘亲女光
着屁股在一个被窝里滚,这事儿毕竟违着人伦,若是周旋不好,即便强扭到一起,
那也是强扭的瓜不甜。

  估摸着苏桂芳已去得远了,宋满堂起身关了院门。

  少女依然站在青槐树下,一动不动气鼓鼓使小性子,她上身穿一件浅粉色小
衬衫,下身一条黑色薄料长裤,脚上一双白颜色凉鞋,那裤子是时下年轻人最流
行的喇叭裤式样,不单时髦,而且衬得她颀长的双腿愈发秀丽颀长,尤其是宽绰
的裤脚,衬得她一双脚丫愈发小巧玲珑,窄紧的臀围让她丰盈的臀蛋子愈发圆润
饱满。

  宋满堂扔了烟蒂,径直跨到少女面前,不由分说便抄起少女的身子,如扛麻
袋一般,把少女头后脚前扛到自己肩上。

  少女禁不住一声娇呼,屄缝里淫水已然不由自主溢出了一股子。

  少女伏在男人肩头,丰盈饱满的屁股就在男人耳畔,屄缝里浓郁的骚香,屁
缝里淡淡的骚臭,全都扑到男人鼻端。

  男人极响亮的拍打着少女丰盈饱满的臀蛋子,大踏步向窑里走去。

  还记得半个月前那个晌午,她第一次把身子给这男人,男人像新郎官抱新娘
子一般,抱着她进窑洞,半月后的今天,男人却如打劫一般,扛她进窑洞,这其
间两人早已多次欢爱,少女一颗芳心,早已倾注在这男人身上。

  此时此刻,这少女娇羞难耐,同时也幸福喜悦至极,她一双腿在男人面前撒
娇撒痴乱蹬,一双手撒娇撒痴轮着粉拳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捶打,嘴里一叠声娇
嗔:「放开我……放我下来……你咋跟土匪一样哩……」

  男人粗大的手掌将少女的屁股愈发拍得山响,淫笑回应道:「嘿嘿,还真给
你说中了,我就是土匪,我老子爹以前在西山上当土匪,我儿子村里人给起的外
号小土匪,我是土匪的儿,又是土匪他爹,我不是土匪是啥?」

  「土匪抢人哩……」听着男人自认了自己就是土匪,少女在男人背后娇嗔低
语。

  「嘿嘿,就是土匪抢人哩,土匪要抢你当压寨夫人哩。」男人丝毫不以为意,
继续淫笑。

  说话之间,男人已跨进窑里,他极粗鲁将少女甩在炕上,并且极粗鲁将少女
按趴在炕沿子上,抡起大巴掌,接连扇打少女被喇叭裤包裹得极尽性感的屁股。

  这几天少女一直穿着这条裤子,圆溜溜的屁股蛋子在村委会院子里扭来扭去,
不知惹了多少男人眼馋,乡上派来四个工程技术人员,其中有个年轻小伙子叫魏
小军,那眼神儿简直恨不得穿透少女的裤子,钻到少女屁缝里去。

  看着旁人眼馋,宋满堂心里极惬意极优越,这惹人眼馋的玩意儿,旁人只得
眼馋,他却能尽着兴儿揉搓玩弄,不过那魏小军看范小丽的眼神儿,却让宋满堂
着实恼怒,一想到这些,他扇打的力度不由得加大许多,仿佛迁怒于少女的屁股,
不该在旁人面前扭得如此骚情。

  少女连声娇呼,男人粗砺的大巴掌,隔着单薄的裤子扇在屁股上,火辣辣疼,
但受虐快感却油然而生。

  打屁股这事儿于她而言,其实并不陌生,小时候那些惊醒的午夜里,她曾经
和弟弟一样看到过宋满堂轮着皮带抽打母亲的光屁股,事实上,她比年幼的弟弟
看到的次数更多。

  她不知道宋满堂为啥要打母亲,但她却能感受到,母亲喜欢这样,有许多次,
她分明看到,宋满堂已经停了下来,母亲却依然撅着白花花的光屁股,如秋季北
湾河里肥嘟嘟的大白鱼一般乱扭,呻唤哼叫着央求宋满堂继续打。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母亲为啥会喜欢这样,现在终于明白,原来这疼痛之中
竟隐藏着无法言诉的安全感,更隐藏着如此无法言诉的快活滋味,屄眼儿和屁眼
儿都快活得不由自主欢跳。

  「土匪打人哩……土匪打人家尻子哩……」少女不想求饶,只是扯着哭腔叫
唤。

  男人能听出少女欢乐多于痛楚的声气儿,他不由得暗暗高兴,果真是老卖尻
养出来的小卖尻,就连挨打,都像她娘一般,能挨出快活滋味。

  男人心底的暴虐被勾引起来,下手愈发不留情,一时之间,满窑里只听见打
屁股的噼啪声,少女扯着哭腔的叫唤声,以及男人暴虐的喘息声。

  就在这些纷乱淫靡的声响之中,少女欢跳的屁眼儿竟然失控,「卟儿」一声,
一个脆生生的响屁,竟不由自主迸了出来。

  这个响屁一出来,满窑里纷乱淫靡的声响竟然全都停止。

  这情形于宋满堂而言,早已司空见惯,他不仅多次将苏桂芳打得屁滚尿流,
况且在群专队那几年,但凡过堂的阶级敌人,不论男女,哪一个不被他们整治得
屁滚尿流屎出来,尤其和程鹏远淫媾的那两个娘们,一晚上被他们灌凉水,还拿
气管子往屁眼里打气,那一晚上,皮带尻板土飞机,拶子夹棍老虎凳,一样样刑
具轮着上,从头到尾,两个娘们的屁和尿放了个没停。

  不过,这情形他虽说司空见惯,但胯下这少女于他而言,却不同其他女人,
眼看这少女连屁都被他打了出来,他不由得便心生怜爱,抡起来的巴掌便轻轻落
在少女屁股上,轻轻抚摩。

  少女羞得无法自抑,不光羞红了脸和脖子,就连奶子都羞红半片,她羞得大
气都不敢出,哪里还敢叫唤。

  男人停了扇打,少女停了叫唤,满窑里一时之间,竟异常静谧,只听到崖畔
上布谷鸟,一声声呼唤庄户人收割小麦,播种秋粮。

  一霎间的异常静谧,让这少女愈发羞耻不安。

  男人原本不打算调笑少女,但少女动人的羞态媚姿,却让他无法按捺:「嘿
嘿,屁都打出来了,你这尻子咋这么松哩!」

  无法言诉的羞耻,竟然牵动了愈发强烈的快感,少女咬着嘴唇哼叫:「就是
尻子松……咋了……都怪土匪把人家尻子日松了……」

  「嘿嘿,土匪今儿还要日你尻子哩,日你放屁的眼子!」

  「你想干啥就干啥,谁又没拦着你……」少女娇羞难耐的哼唧。

  宋满堂一边惬意淫笑,一边迅速解开少女裤腰带,不由分说将时髦的喇叭裤
连同内裤,一齐从少女臀上脱剥下去。

  少女赤裸的臀瓣已然打得片片绯红,没打到的地方以及屁缝儿,仍然皎白得
晃眼,红红白白的情形看上去愈发诱人,愈发刺激。

  「掰开!自个把尻子掰开!」男人极优越极惬意命令少女。

  少女没有丝毫矜持,双手环伸臀后,毫无保留将两瓣臀蛋子向两边掰开。

  敞开的屁缝毫无保留敞开了所有娇艳隐秘,饱满的馒头形性器像极了她母亲
的性器,蜷曲秀美的阴毛,也和她母亲的分布位置如出一辙,只是比她母亲稀疏
一些,甚至连肛眼的皱褶纹路,也和她母亲极为相似,只是比她母亲粉嫩得多。

  那青春粉嫩的肛眼正在羞涩不安的收缩,仿佛因为它刚才放屁而害羞,仿佛
因为感受到男人的审视而不安,稀疏秀美的肛毛,随着肛眼收缩,在羞涩不安中
楚楚摇曳,纤毫毕露。

  男人的优越和惬意几乎达到极致,这玩意儿旁人只能隔着裤子看着眼馋,他
却能为所欲为,不仅连毛都看得分分明明,而且连屁都在他面前无法隐藏。

  性感时髦的喇叭裤依然悬挂在少女白嫩的大腿根,男人极惬意的把那裤腰带
拉紧,紧紧系在少女赤裸的臀下。

  少女的双腿迫不得已并紧,赤裸丰臀显得愈发饱满性感。

  「叔……你干啥哩……」少女娇羞哼叫,因为双腿并紧的缘故,臀瓣也跟着
并起,她虽然还在掰着两片臀瓣,但屁缝已无法彻底敞开,只勉强暴露着肛眼那
一处。

  「嘿嘿,这裤儿好看,就这样穿着。」男人一边淫笑,一边拨开少女双手,
粗大的手掌覆在少女屁股上肆意乱摸。

  「好尻子!真是个好尻子!」男人极惬意的赞叹。

  少女腾了双手出来,偷偷在炕席下摸出雪花膏盒子,手指上勾了许多,回手
在屁缝里涂抹。

  「你要觉着好,就好好疼,好好爱……」少女一边涂抹,一边回首流盼,娇
羞难耐的哼叫。

  臀下系紧的裤腰带仿佛捆绑了少女的双腿,丰盈饱满的光屁股耸撅得愈发性
感撩人,雪花膏香味儿如同骚情的春药,煽动着中年男人,也煽动着十八岁的少
女。

  男人情不自禁骂起粗话:「日你娘的,真是天生的卖尻子货,老卖尻养的小
卖尻,娘俩都是天生的卖尻子货!」

  这是男人第一次在少女面前说如此露骨的粗话,少女的身体不由得一阵痉挛,
一股子淫水又溢了出来。

  娘和这男人在一起时,也会像她一样,没羞没臊自个往尻渠子里抹雪花膏吧,
娘掰着尻子让人家日的时候,也会像她一样叫唤,像她一样流水儿吧,娘撅着尻
子让人家打的时候,也会像她一样,连屁都被人家打出来吧……

  少女从来不敢细想这男人咋样日她娘,只要一想到这些,她就会觉得恐惧,
觉得不安,但那恐惧和不安之中,仿佛隐藏着异常神秘的诱惑,时常诱惑她情不
自禁猜想,她娘和这男人的种种细节。

  少女微妙的身体反应和心理反应,逃不脱男人老辣的眼睛。

  男人嘴角又勾起淫虐的笑意:「老子真要是土匪,就把你娘俩都抢去当压寨
夫人,让你娘俩并排撅着精尻子,轮着日你娘俩的屄,轮着日你娘俩的屁眼子,
老子要是干乏了,就让你娘俩一起钻在老子胯裆里,一起给老子唆鸡巴!」

  「嘤」的一声,少女极无助极羞臊的媚叫了一声,又一股火烫烫的淫水涌泄
出来,和雪花膏味儿混合成莫名骚香。

  「求求你……别说了……」少女羞臊难当的哼唧。

  男人所说的情境,她愈发不敢细想,但却愈发情不自禁要去细想,此时此刻,
对母亲的嫉妒仿佛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羞耻和不安。

  「嘿嘿,老子偏要说,老子还要让你娘俩光着身子搂一起,老子轮着扇两个
精尻子!」

  「求求你哩……别说了……」

  少女的哼叫又扯起哭腔,屁股上的绯红此时已渐渐褪去,雪白丰盈的光屁股
耸撅在炕沿边上,在羞耻和不安之中颤栗。

  男人是惯于抓住时机的高手,此时此刻,他自然知道该用身子说话,他极麻
利解开裤子,黝黑粗大的硬物迅速搠了进去。

  少女屁缝里因为涂抹了太多雪花膏,那话儿一路滑下,倏然找准了少女屄眼
儿,火烫烫插了个尽根。

  「呀……土匪……」少女耸着屁股,扯着哭腔叫唤。

  「你以往不是喜欢叫娘吗,叫娘,给你娘说,你干啥哩!」男人残忍的命令,
继续引诱这少女进入他预设的情境。

  少女只是扯着哭腔哼叫,并没有按宋满堂的要求呼唤她娘,但她的身体反应
却异常激烈,原本应该酥软的地方全部绷紧,原本应该绷紧的地方全部酥软,阴
道里嫩肉极明显的痉挛收缩,如小手一般紧紧攥握着男人的物件。

  男人一边尽情享用这快美的滋味儿,一边拉扯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是尽根而
入,尽情撞击着少女娇嫩的花心。

  白腻腻的屄水儿溢出一股又一股,不仅扯抹得屄缝和屁缝一片狼藉,而且有
许多扯抹到臀下那条时髦喇叭裤的裤腰。

  「真是骚屄,屄水儿比尿都多!」男人继续说着粗话,他不仅要这少女习惯
这些下流的粗话,而且要这少女从心理上接受最禁忌的母女同床。

  「你娘的屄水儿也比尿多,只要鸡巴捅着,你娘的屄就像漏底一样流水儿哩。」

  男人继续说:「你都不知道你娘有多骚,你娘不光爱唆鸡巴,还爱舔尻子,
啥时让你娘给你教教咋样舔尻子,到时你娘俩一个唆我鸡巴,一个舔我尻子,你
说咋样!」

  少女痉挛颤栗得更厉害,但她依然只扯着哭腔哼叫,并不回应男人的话。

  男人疾风暴雨一般抽送起来,撞击得少女的屁股噼啪乱响,嘴里哼叫成一连
串,屄缝里白腻腻的白浆子扯成了白沫子,几根掉落的阴毛,扯抹到白嫩嫩的屁
股蛋子上,被白屁股衬托得愈发娇柔秀美。

  眼看着这少女总是一言不发,男人连转了好几个念头,终于淫笑着把那话儿
完全抽出,大步跨出窑门。

  少女正在临近丢身子的当口,男人忽然抽了那宝贝出了窑门,把自己晾在这
里,不由得又急又盼,她不知道男人这是要干啥,更不知道自己该咋办,一时之
间,她竟茫然无措,只得依然趴在炕沿上撅着屁股,一动不动在这里等着。

  男人很快又跨进窑里,手里却多了一根嫩生生的小黄瓜。

  「嘿嘿,你娘在院子里栽的黄瓜长势真不错,我喂你吃一根。」

  少女正疑惑为啥要在这紧要当口吃黄瓜,男人已拨开她臀瓣,嫩生生的黄瓜
凉飕飕插进她屄眼里。

  小黄瓜远没有男人的阳物粗大威猛,但此时此刻,对于少女的空虚和企盼而
言,有总比没有强得多。

  「叔……你干啥哩……吃的东西咋往那儿塞哩……」少女娇羞哼叫。

  「嘴巴能吃,屄和尻子为啥吃不得!」男人一边说,一边把小黄瓜从少女屄
眼里抽出来,照准她屁眼儿插了进去。

  十几天以来,肛交这事儿早已干过好多次,那眼子早已经大了,嫩生生的小
黄瓜不觉就插了一半进去。

  「啊……娘啊……」少女终于情不自禁叫出了声。

  「嘿嘿,终于叫娘了啊,老子就喜欢听你叫娘!」

  男人淫笑着,把大半根黄瓜全部送进少女屁孔,只留小半截在外面。

  小半截碧绿的黄瓜,夹在少女雪白的屁缝之间,宛如镶嵌了一件淫靡的饰物。

  男人一边拍打少女雪白的屁股,一边拨弄屁缝里碧绿的黄瓜:「嘿嘿,尻子
是你娘养的骚尻子,黄瓜是你娘养的嫩黄瓜,配一处儿正好!」

  「叔……求求你别说了……你咋样弄我都行……求求你别提我娘了……」少
女羞耻难耐的扯着哭腔央求,屁缝里碧绿的黄瓜都羞耻得颤栗。

  「嘿嘿,老子偏要说,老子不光要说,还要把你娘俩收罗到一个炕上,把你
娘俩轮着日哩!」男人一边说,一边挺着黝黑粗大的硬物,又一次搠进少女水汪
汪的屄眼儿。

  又是一轮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撞击,这一轮对少女而言,是双倍的快感和刺激,
前面屄眼里是男人铁硬火烫的阳物,反复蹂躏敏感娇嫩的花心,后面肛眼里是冷
硬的黄瓜,被男人撞击得反复蹂躏敏感多情的屁道。

  「呀……亲娘呀……我快活死了呀……」少女迷乱的浪叫起来。

  男人依然在撕扯少女的羞耻感,继续强化自己的诱导:「就这样叫娘,好好
叫,把你娘叫过来,老子给你娘尻子里也塞一根黄瓜,轮着日你娘俩的骚屄!」

  「呀……土匪……土匪叔……你狠劲儿日吧……我和我娘由着你日哩……」

  炽烈的性高潮不可遏止来临,炽烈而又甜美的快感,从屄眼深处和肛眼深处
汇聚到一起,迅速汇聚了内心深处的恐惧不安以及羞耻,少女彻底迷乱了,她扯
着哭腔,毫无羞耻的呼叫起来,她已经完全堕入男人预设的情境,堕入这份无法
言诉更无法抗拒的淫乱之中。

  宋满堂终于极惬意吁了一口气,看来这少女不仅不排斥母女同床,而且在内
心深处暗暗期望,接下来,只需要捅开这层窗户纸,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男人抽出尚未发射的阳物,他揽着少女酥软的腰肢,把少女抱到炕上,然后
做出极宠爱的神情,替少女脱了鞋裤衣裳,他也脱了鞋裤衣裳,两个人光溜溜搂
抱在一起。

  少女依然神情恍惚,她仿佛不敢面对男人,不自觉侧着身子,把臀和背偎贴
在男人怀里,她肛眼里依然插着黄瓜,只是因为身体的酥软无力,那黄瓜已渐渐
滑出,「噗唧」一声,早已被身体温热的黄瓜,热乎乎掉落在炕上,掉落在男人
怀里。

  那声响极像放屁,少女禁不住又是一阵羞窘。

  「嘿嘿,你娘的尻子和你一样松,也粘着碰着就夹不住屁哩!」男人挺着依
然昂扬的硬物,一边缓缓顶上少女酥软的肛眼,一边淫笑着按照自己的计划继续
调教这少女。

  少女没有言语,蹙着眉颤巍巍承受。

  那眼子早已许多次迎送过男人的硬物,再加上小黄瓜的前戏,此时此刻,那
眼子愈发松软,男人稍稍用力,大半个龟头已然送了进去。

  少女「嘤」的媚叫一声,软酥酥的屁股情不自禁迎着男人耸起张开。

  男人换了一口气,他掰扯着少女丰盈酥软的臀瓣,一扭腰,黝黑粗大的硬物
长驱直入。

  「呀……尻子开花了……尻子让土匪叔日开花了……」

  高潮过后肛交的滋味儿愈发甜美,愈发快活,少女忍不住毫无廉耻的软酥酥
哼叫。

  「嘿嘿,你娘给我卖尻子的时候,也这样叫唤哩!」男人缓缓抽送起来,继
续调教这少女。

  少女又不言语,只是迷乱哼叫。

  男人终于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依我说,你也不用吃你娘的醋,我这人重情
义,你和你娘都是我心头肉,谁也替不了谁,要我丢下你娘,只疼你一个,那是
割我心头肉,要我丢下你,只爱你娘,那也是割我心头肉。」

  男人一边缓缓抽送,一边搂抱着少女,揉捏着少女由酥软又逐渐变得硬挺的
双乳,他压低声音,极尽蛊惑的在少女耳畔低语:「依我说,咱只要关上门,就
是一家子亲,只要你情愿,我情愿,你娘情愿,从今往后,我把你娘俩个一起疼
一起爱,不论干啥事儿,你娘俩个谁不躲谁,谁也不避谁,咱们都方便,你说是
不是这理。」

  少女依然不言语,但男人这番有理有据的话,却让她又一次情不自禁进入男
人预设的情境。

  那情境如此荒诞,如此淫乱,如此不敢想像,但却如此诱惑。

  「你娘可怜啊,自打你爹没了踪影,她一个人辛辛苦苦拉扯你姐弟俩,她也
是女人,也巴望着有人疼有人爱哩,咱不能只顾自个快活,忘了你娘哩,不论咋
说,我和你娘十几年了,我这人重情义,我丢心不下她哩……」男人极煽情的说,
说到后来,仿佛带上了哭腔。

  少女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轰然坍塌。

  「叔……你说咋办就咋办……我啥都听你的……」少女低声但却坚定的说。

  「好我的心头肉儿……你咋这么让人心疼哩……」男人紧紧搂抱着少女,心
里乐开了花。

  苏桂芳回到家里时,宋满堂窝在太师椅中,在青槐树下打盹,女儿在窑里炕
上酣睡,她推醒女儿,埋怨道:「咋让你叔在外面打盹呢,冒风了咋办哩!」

  女儿睁开惺忪睡眼,绷着脸面色不善的神情全然不见,竟扑进她怀里,搂着
她脖子在她耳畔低语:「娘……你辛苦了……我和我叔都要好好感谢你哩……」

  这话说得苏桂芳一头雾水,况且那年月农村人保守,女儿一旦成年,娘女们
搂搂抱抱的亲昵着实少见,她不由得推开女儿,嗔道:「这女子,睡糊涂了么,
赶趟集有啥辛苦的,你赶紧起来帮我收拾饭菜,唤你叔到窑里炕上睡。」

  做娘的哪里知道,男人其实从炕上下来没多久,女儿也是刚刚换洗了衣裳,
刚刚回窑里装睡,那屁眼里还夹着男人一泡精。

  她更不会知道,男人和女儿已合计好一切,一份无法承受的淫乱和欢痛,正
等待着她。

  这娘俩个锅灶上都极麻利,风箱一扯起来,烟囱里炊烟一冒起来,饭菜香味
儿迅速便弥漫得满院都是。

  宋满堂执意不去窑里睡,事实上他也毫无睡意。

  青槐树叶儿比半月前更加浓密,在这树荫下,躺太师椅上,吸溜一口茶,抽
一口烟,耳听着这娘俩欢声娇语在厨房里忙碌,满院子饭菜香味儿混合着初夏木
叶芬芳,宋满堂惬意得浑身毛孔仿佛都舒张开来。

  他已经和少女合计好了,待会午饭时,多灌她娘几杯酒,饭后少女先回窑里
装醉装睡,他把做娘的在院子里弄上手,而后把她光着身子弄进窑里炕上,到时
少女瞅机会掺和进来,借着酒劲儿,三个人滚在一起。

  事实上,这一番合计多是他的主意,少女已经从心理上接受了母女同床,再
加上恋奸情热,自然对他言听计从。

  宋满堂不由得又是一阵惬意,只要有这第一回,接下来自然而然,从今往后,
他在这院子里享福的日子多着哩。

  他已经暗暗决定,接下来让范小丽住家里,范小宇去住他姐姐在村委会的宿
舍,把这男孩子支开,此后他就能整夜在这里留宿。

  听说这娃儿学习好,估摸着要不了多久,就会去外地上学工作,即便这娃儿
考不上好学校,他也会想法子把这娃儿送去远处打工,到时候,村西这窑院里再
没啥顾忌,只怕比自己家里更畅快。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是一阵惬意,他爹当年吃喝嫖赌还抽大烟,完全称得
上五毒俱全,把祖上不多的家业败了个干净,眼看着在宋家湾混不下去,不得已
上了西山当土匪,那时节,宋家湾方近的良田大多是范家的,宋家湾最气派的房
子也是范家的。

  那时节,谁也料不到世事竟翻天覆地,若干年后,范家的良田老宅全归了老
宋家处置管理,就连范家的娘儿们,也都一个个撅着光腚,钻到老宋家裤裆里。

  宋满堂不由得感慨,自己赶上了好世道,若不是这翻天覆地的好世道,自己
再有本事,也享不上这样的福气!

  小骚肉已经默许了母女同床,并且言听计从配合他,接下来,只要拉苏桂芳
下水,捅开这层窗户纸,一切都会随心所欲,他甚至已经开始设想,等玩顺溜了,
迟早让这娘女俩光着屁股给他做一顿饭,到时候就在这青槐树下,就在这太师椅
上,让这娘女俩轮着唆他的鸡巴,轮着坐他的鸡巴,还要让这娘女俩搂一起,四
个白奶子贴着挤着,两个白尻子一齐撅着,他挺着鸡巴,转着圈儿轮着干两个骚
屄,干两个屁眼子!

  总而言之,只要捅开这层窗户纸,从今往后,娘女俩收罗在一起,六个骚窟
窿,想弄哪个弄哪个,想射哪个射哪个,这样的美事儿,真真要感激这好世道哩!

  想到这里,胯下那物件不由得硬梆梆矗立起来,简直有几分迫不及待。

  正巧这时,苏桂芳灌开水,顺便来给男人续茶,女人腿上也是一条黑色薄料
夏裤,那款式虽说远没有少女的喇叭裤时髦,但也把女人丰满肥熟的屁股却包裹
得极尽性感。

  这屁股对宋满堂而言,早已毫无隐秘,但今天看上去却格外惹火,他仿佛已
经看到,这娘女俩并排儿在跪在他面前,并排儿撅起光屁股,并排儿掰开屁缝子,
并排儿哼哼唧唧求他日。

  他忍不住伸手在女人屁股上狠狠摸了一把,淫笑着问道:「想老子了没有?」

  女人扭着屁股躲避,羞急低语:「爷……当心娃儿看见了……」

  「说,想老子了没有?」

  「咋能不想哩,这几天做梦都想哩……」

  「嘿嘿,今儿瞅个空,治治你的骚病!」

  女人听得这话,不由得喜出望外,屄缝里骚水儿仿佛都漏了一股子出来,当
下羞喜低语:「黑了我去砖厂,好好侍候爷……」

  男人不置可否,只是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淫笑,女人不知道这淫笑的真意,
还以为男人默许了晚上的欢会,于是回厨房时,那肥臀扭得愈发风情万种。

  宋满堂又点上一根烟,他极惬意的靠躺在太师椅上,极惬意看着女人扭摆的
肥臀,又一抹淫笑,情不自禁浮上黑脸。

  他自信满满的以为,苏桂芳早被他收拾得极尽顺溜,拉苏桂芳下水毫无难度,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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