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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宋建龙回到家,正是平日里放学回家的当口,他不禁暗暗得意,自己这时分
拿捏得准,却不知道,他的行踪早落在老爹眼中。宋满堂自然也不去点破,他也
不理会儿子,只抬眼看了看,依然毫无表情就着电炉子,熬着罐罐茶,一边抽烟,
一边吸溜溜喝茶。
赵乖翠已嘘寒问暖迎上来,这女人因着自己只给老宋家生了这一个独苗,心
中常有几分自责,因而对这独苗儿也更多几分溺爱。留给儿子的晚饭塞到儿子手
中后,赵乖翠才发现宋建龙没背书包。
「咋又不背书包哩,没作业吗?」
「没有,狗熊和东子都不背书包哩,重的像啥一样,背来背去的麻烦。」
因为是逃学出来的,书包自然背不出来,把书包撂在学校里,对这些顽劣少
年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
赵乖翠不再多问,等儿子狼吞虎咽吃了饭后,收拾了碗筷,又守着电视去看。
昨夜里男人没出去打麻将,儿子也去了砖瓦厂,两口子早早就脱了衣服滚在
一处,赵乖翠极为满足,她以为丈夫把儿子支开,是为了两口子畅快,却哪里想
得到,丈夫竟是让儿子做了男人。
宋建龙吃饭时,他就不停偷偷看老爹的脸色,揣测着今晚上老爹还让不让他
和女人欢会,但老爹一直黑着脸,和平日里毫无异状,心下就惴惴突突的立坐不
安。
宋满堂看在眼中,但他却是不动声色,直到儿子踅摸到他身边,眼看着欲言
又止,他才抛出了一句话:「想说啥就说,扭扭捏捏连响屁都不敢放一个,那是
娘儿们的势子!」
听到老爹这样说,宋建龙也就把心一横,小声问道:「爹,我今晚还看砖厂
不?」
「你想去不?」
「想去哩……」
「想去就走,我领你过去。」宋满堂起身披上衣服,对赵乖翠说道:「今晚
还让建娃看砖厂,大小伙子了,多练练胆量,我带过去,路上给做个伴儿,等会
我再回来。」
赵乖翠以为丈夫支开儿子,又要给两口子留个畅快,心下自然悦意,虽有些
心疼儿子,但昨晚上儿子已经在砖瓦厂呆过一夜,看样子毫发未损,于是也就顺
水推舟,由着爷俩去了。
夜色中,父子俩出了家门,如昨夜一般往砖瓦厂走去,但和昨夜不同的是,
宋建龙已不是孩子,他已经成为男人,至少,他自己觉得自己和父亲一样,是一
个不折不扣的爷们。
「爹,你给我桂芳姨说了没有,她去不去砖厂?」宋建龙刚和女人在一起,
女人说是不知道今晚去不去砖瓦厂,他不由得急着询问。
「她去哩,她要是不去,咱爷俩去干啥?」
听到父亲这样说,宋建龙放心了,但他却有些纳闷儿,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
老爹去干啥哩。
少年以为父亲只是送送自己,于是说道:「爹,你回吧,不用送我了,你放
心,有我桂芳姨陪着哩。」
「她是你哪门子的姨?」宋满堂停下脚步,点上一根烟,眯着眼睛问儿子。
少年张口结舌,一时回答不上来,暗夜里,他看不清老爹的脸色,但能听出
老爹的声气极为不悦。
「她的屄都给你日了,她是你哪门子的姨?」
父亲这句极粗鲁的话,让少年越发迷惑,他不知道父亲究竟想说什么。
「她不是你的姨,她只是个玩意儿!」宋满堂低声但却不容反驳的说。
宋建龙越发不明白老爹的意思,不由得有些发怔,宋满堂从衣兜里摸出烟盒
子,拿了一根递给儿子:「记住老子的话,女人都是玩意儿,以后不管你弄多少
女人,记住老子这句话,爷们不能把玩意儿当回事,不能把玩意儿放在心里!」
看到老爹递烟,宋建龙受宠若惊,他犹豫着,不敢接那根烟。
「拿着,我知道你抽烟哩!」
宋建龙接过烟,犹豫着摸出自己的火柴,几乎是有些笨拙的点燃了,看看老
爹并非戏弄,于是便大着胆子抽起来。
当着老爹的面抽烟,这还是第一次,况且还是老爹亲手给他烟,这让宋建龙
很是愉快,看来以后抽烟不用再躲着老爹了,只是老爹这番话中的深意,他却不
甚明了,女人都是玩意儿,难道娘也是玩意儿不成。
他大着胆子反诘了一句:「那我娘哩,我娘也是玩意儿?」
宋满堂不禁语塞,这碎崽子,竟把他问住了。
「你娘……你娘自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以后活人的路还长着哩,女人少
不了你的,不管是弄到手的,还是没弄到手的,都不能太当回事儿,爷儿们眼里
心里,得盯着权和钱,这才是正经!」
宋满堂的本意,是要儿子切不可儿女情长,以免英雄气短,只是他说不出归
纳性这么强的斯文话语,好在,他把自己的意思说明白了。
宋建龙低头不语,父亲这段话并不深奥,但其中却有许多耐人寻味的东西,
这十六岁不到的少年,终于第一次思索反刍父亲的教诲,思索男人的定义。
是啊,父亲的话有道理,像他现在这样,一个要啥没啥的愣小子,徐红娟的
屁股蛋儿,只能隔着人家的裤子看看,刘老师的屄是啥样儿,只能闭着眼睛想想,
不说别的,就昨夜里这个女人,也是父亲给他的。
少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这思索中有隐隐约约的兴奋,更多的却是混沌和迷
茫。
看到儿子若有所思,宋满堂抛出了一句至关重要的话:「胆要大,不管啥年
月,啥世道,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胆大能辟邪,不管啥事儿,只要你
想弄,就要敢下手,敢弄。」
听到这句话,少年在混沌迷茫之中,仿佛领悟到了一些真谛,虽然还不是很
透彻,但他仿佛懂得了许多。
「爹,我记住了,我记住你的话了。」
儿子的语气是发自内心的由衷,宋满堂非常欣慰,他又不失时机补充了一句:
「还有一句话,你也得记着,要能看清事儿,弄不来的莫强求,能进能退才是真
本事。」
说出这句话,宋满堂又迈步往前走,宋建龙若有所思跟上老爹的脚步,手中
这根烟,仿佛没滋没味,又仿佛滋味无穷。
「以后,不用把姓苏的娘们叫姨,卖屄卖尻子的货,只配给你玩儿,配不上
你叫姨,知道了么?」
「嗯,知道了……」
「还有,人都是贱骨头,不管男人女人,都是欺软的怕硬的,只要你强,能
压着他,制着他,能让他怕你,你就在他头上撒尿,他都说你的尿是香的。」
「爹,我记住了……」
儿子究竟能领会多少,又能做到多少,宋满堂知道这不能强求,他也曾年轻
过,他知道少年心性,刚沾上女人,肯定会生出情愫,今夜他要做的是,斩断这
些多余的情愫,尽快让儿子把血脉中属于老宋家的强悍释放出来。
砖瓦厂在村外东南方向一道沟洼里,苏桂芳的窑院却是在村西,女人招呼儿
子吃了晚饭,又给儿子谎称去邻村做工,在夜色遮掩下,她又做贼般来到砖瓦厂。
屋里亮着灯光,看样子宋满堂已经来了,女人知道宋满堂会留着门给她,赶
紧推了门进去。门确然是给她留着,应手就推开了,但女人却丝毫没有想到,父
子两个都在屋里。
这父子两个,一个后晌打了她一顿屁股,另一个天擦黑时翻了她的墙头,忽
然就这样一齐出现在眼前,这让女人一时之间颇为尴尬难堪。
「你爷俩……吃饭了么……」
女人尴尬局促之下,问出了这么一句,问过之后,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问得
不合时宜,不由得愈发尴尬局促。
宋满堂却不动声色回了一句:「吃了,我吃的早,建娃放学回来才吃的。」
这话原也没啥,但女人却极敏感的想起这父子俩一前一后和她做的那事儿,
于是不仅尴尬局促,脸颊上更是泛起了羞昵的神情。灯光下,这羞昵的神情让宋
建龙怦然心动,若不是老爹在跟前,当下就想把女人搂在怀里,亲吻那脸颊。
宋满堂却极平淡极自然的对女人说道:「你把炕烧上吧,一整天没续柴火,
炕下没火了。」
女人巴不得找点活儿来干,逃避这尴尬难堪,当下应一声,拢了柴火烧炕,
不一会儿,炕烟便满屋子乱窜起来。
宋满堂起身招呼儿子:「走,咱爷俩出去躲躲烟。」
这时女人正蹲着身子往炕洞里塞柴火,那肥臀紧绷着窄巧的料子裤儿,上身
红底子碎白花棉袄因为是前些年的,现在穿着也是显得窄巧,把臀上腰际的曲线
衬得煞是动人,宋建龙瞄一眼那紧绷绷肉嘟嘟的肥臀儿,心头便麻嗖嗖的,胯下
物件不由得就硬起来。
宋满堂却不理会,他开了民工宿舍的屋门,招呼宋建龙拿两个凳子过去,然
后拢了许多破木板,在那屋里生了一堆火,和儿子一人坐一个凳子在火堆跟前,
然后摸出烟盒子,递一根给儿子,自己也点上一根。
这屋子便是宋建龙昨天撸管儿的地方,他不知道老爹干嘛要在这屋里生一堆
火,更不知道老爹干嘛要和自己坐在这里,另外,他最悬心的是,老爹看样子并
不急着回去,这让他怀中仿佛揣了二十五只耗子,简直是百爪挠心。
这屋子比办公室那间大许多,房梁也高旷得多,因为是民工宿舍,自然极为
简陋,头顶上没有顶棚,房梁和檩条儿都裸露着,不过,这却让火堆上的烟迅速
逸散到屋顶,顺缝隙扯走,人在屋子里并不会被火烟呛着。
顺着一面墙壁,是一溜儿大通铺,火堆生在通铺对面的空地上,之前砖瓦厂
运营时,每逢冬季,民工也是这样取暖,因而四面墙壁以及屋顶房梁檩条,都被
熏得黑黄,就连房梁上挂着的蜘蛛网,也是黑不溜啾的颜色。
女人烧上了火炕,看爷俩个在那屋子里生了火堆,也觉得好玩,尴尬和难堪
已然轻松了许多,于是也跟过来,看到宋建龙当着宋满堂的面抽烟,她有些惊讶,
但人家亲爹老子都眼看着儿子抽烟,她又有什么资格多嘴。
女人走近火堆,一边烤火,一边低声细语说:「炕烧上了,等会才能热哩…
…「
火堆映着女人丰满肥美的身段儿,更增添几分韵致,宋建龙胯下那物又一阵
蠢蠢欲动。
宋满堂抬眼看看女人,说:「拿一个草垫子,出去掸干净。」
女人顺从的在通铺上抽了一张稻草垫子,拿到屋外仔细把灰尘掸干净,她虽
不知道宋满堂要草垫子做啥用,但宋满堂的吩咐她从来都是顺顺溜溜照做,就像
后晌那泡屎一样,宋满堂要她憋着,她便老老实实憋着。女人的奴性早已倾注在
宋满堂身上,她喜欢被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主宰,这让她从身心上都会有一种归
属感和安全感,她尤其喜欢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主宰她最羞耻的排泄,这常常让
她在羞耻之中感受到一种极致的欢乐和快感。
后晌那泡屎憋到现在,早憋得她苦不堪言,其间又被宋建龙弄了那眼子,少
年的鸡巴虽把那秽物弄出了一星半点,终究于事无补,更何况射了一泡青春蓬勃
的浓精在里面,越发让她憋得辛苦。
然而,苦闷难捱的便意,却一浪接一浪鼓荡着羞耻和快感,这不仅让她的屁
眼儿如发情一般越来越敏感,而且让她迫切的渴望释放时饱含着羞耻的极致欢乐。
女人把掸干净的稻草垫子拿进屋里,宋满堂示意她放在火堆跟前铺开,她蹲
着身子铺草垫子时,又是一阵强烈的便意冲击了肛眼儿,不由得蹙起眉头,苦苦
捱禁。
这一切,都看在宋满堂眼中,他知道女人憋着一泡屎,女人饱含哀羞的蹙眉,
必定是那泡屎憋得难受,此时此刻,宋满堂心中有一种极其淫恶的快意。
宋家湾一带有句老话说,管天管地,管不了粑屎溺尿放屁,但眼前这女人,
却是连最羞耻最隐私的排泄都由他主宰,这让他充分感受到一种肆虐的快感和主
宰一切的快感。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的淫威如此霸道,火光映照下,他只看到女人蹙眉的神情
楚楚动人,一时又看得呆了。
宋满堂吩咐儿子:「办公室柜子里有酒,还有干枣,你掂一瓶酒,拿些枣过
来,咱爷俩就着火堆呡两口。」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啥时才走,本就心急火燎,听到老爹说要喝酒,越发不耐,
嘟囔着说道:「我不会喝酒,我不喝……」
「你不喝我喝,去!」
看到爷俩个为这事争执,女人赶紧低声细语说:「你爷俩坐着,我去……」
宋满堂瞪了女人一眼,显然是非让儿子去拿,女人于是低了眉顺了眼,不敢
再说啥。
宋建龙嘟囔着起身出了屋,宋满堂这才抬眼对女人说道:「后晌说的村办企
业补助的事儿,你把屄嘴夹紧了,不许乱说!」
屋里只有宋满堂和女人,女人的奴性不由得就冒了头,她低眉顺眼回道:
「爷……奴家知道轻重……不敢胡说哩……」
「知道就好,跪下,跪在草垫子上!」
宋满堂声不大,但却不容抗拒,女人略略迟疑了一下,顺从的跪在了草垫上。
「怀襟敞开,把奶头亮出来!」
女人又是略略迟疑了一下,终于顺从的解开衣襟,把两只白白软软的大奶子
撕扯扒拉着露了出来。
她因为听着宋满堂要她今晚好好侍候,特意贴身穿了一件红肚兜,想着干事
儿时,这红肚兜能逗弄男人的劲头儿,没想到现在这肚兜反成了碍事的,解开衣
襟后,把这肚兜扯下去,才把奶子亮了出来。
「手按在前边,尻子撅起来,脊背放平!」宋满堂丝毫没留意到那红肚兜,
继续命令女人。
女人顺从的照做了。
闪动的火光映照下,女人如兽类一般跪伏着,胸前悬着两只白白软软的大奶
子,性感的肥臀颤巍巍耸撅起来。
宋满堂欠身拍打着女人的肥臀,嘴角绽开一丝淫恶的笑意:「后晌那泡屎还
憋着没有?」
「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快憋不住了……」女人低声哀求。
「呵呵,再憋一阵子,等会让你粑个畅快。」
说话之间,宋建龙拎着酒瓶子,揣着一捧红枣进了屋,他刚一进屋,就看到
女人狗伏在草垫子上,紧绷绷肥嘟嘟的丰臀极显眼的耸撅着,胸前衣襟敞开着,
露着白得晃眼的大奶子,火光映照下,这情形诡异而又刺激。
耳热心跳的少年把酒瓶子递给老爹,正逡巡着想找个地方把红枣放下,宋满
堂已示意儿子把红枣放在女人背上。
「呶,放这!」
宋建龙犹豫着,终于把一捧红枣放置在女人背上。
他觉得这仿佛是把女人的身体当做了茶几酒桌,这显然对女人极不尊重,但
这诡异的情形却让他愈发兴奋刺激。
宋满堂拧开酒瓶盖子,对着嘴呡了一口,他有滋有味的咂着嘴,拈起一枚红
枣丢在嘴里,然后拍着女人的屁股对儿子吩咐:「把这裤儿抹下去,让她亮着精
尻子给咱爷俩下酒。」
宋建龙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疑惑的看着老爹,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神
色。
「动手啊,你不会抹娘们裤儿?」
宋建龙不知道老爹这是要做什么,但他却不想让老爹小瞧了自己,当下赤着
脸,跨到女人身后,摸索着解女人裤腰带。
女人也不知道宋满堂要做什么,她又惊又羞,满眼哀婉的看着宋满堂,用眼
神儿乞求男人不要让她如此难堪。
宋满堂不为所动,他不容抗拒的对女人说道:「老老实实跪着,后晌说的话
你忘了,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女人不敢再乞求,她顺从的跪伏着,羞耻的情绪却无法控制,火光映照下,
丰满肥熟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栗起来。
宋建龙解开了女人的裤腰带,他把女人的内裤和外裤一起扒下去,一直扒到
女人膝弯。
女人白花花肥嘟嘟的光屁股以及白花花肥嘟嘟的大腿完全裸露了出来,火光
映照下,那屁股和大腿显得愈发性感诱人。
这是宋建龙第一次扒女人的裤子,之前虽然和女人交媾过,但都是女人自己
脱的裤子,他并没有亲手去扒。事实上,这是他第一次亲手扒异性的裤子,这过
程有一种非常奇妙的快感,他不由得想起夏天在河湾里玩耍时,常常和狗熊东子
一起,捉了青蛙,用小刀剥青蛙的皮,每当撕开蛙皮,裸露出嫩白的蛙肉时,他
的心里总会燃烧起一种残忍的快意。
女人颤栗得愈发难以自抑,她的光屁股对这父子二人都不陌生,但同时裸露
在这父子二人面前,却让她至极羞耻,至极难堪。
又一阵强烈的便意冲击了女人的肛眼儿,女人不由得又蹙起眉头,拼命收缩
着肛眼儿,抵抗那强烈的便意。
火光映照下,女人颤栗收缩的肛门吸引了宋建龙的目光,他又想起自己曾经
玩过的恶作剧,他们不仅剥青蛙的皮,而且常常把芦苇管儿插到青蛙肛门里吹气,
吹得青蛙腹胀如鼓,然后撂在地上踩一脚,听那残忍快意的声响。
「过来坐着。」宋满堂挪了凳子,坐到女人身侧,他把儿子的凳子撂到女人
另一侧,招呼儿子。
宋建龙面红耳赤坐了下来,女人确如酒桌茶几一般横在父子俩中间,白花花
的光屁股确如下酒菜一般撅在眼前。
宋满堂又呡了一口酒,他从女人背上把酒瓶子递给儿子:「呡一口,爷们不
喝酒,枉在世上走。」
诡异邪恶的气氛,感染着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他接过酒瓶,仰头就猛灌了
一口。
宋建龙曾偷喝过父亲的酒,那辛辣的滋味儿让他觉得极难接受,于是也就再
不尝试,这一次,酒味儿依旧辛辣难忍,他实在不明白,老爹为啥喜欢喝这东西,
不仅是老爹,栓魁叔,满元叔,还有满仓伯,为啥都喜欢喝这东西。
宋满堂从儿子手中接过酒瓶子:「慢点喝,你没喝惯,一次少喝点。」
他一边说,一边从女人背上拈起一枚红枣,抛给儿子,自己又仰头呡了一口。
猛灌下去的一大口白酒迅速上头了,十五六岁的少年只觉得眼花耳热,一种
从未体验过的晕晕乎乎的感觉竟然煞是美妙,眼前肥美的光屁股,也仿佛不那么
让他心荡神摇了。
宋满堂拍打着女人的光屁股,一边拍得噼啪作响,一边对儿子说:「看到了
吧,这样的骚屄娘们就是爷们的玩意儿,用不着当人看,只要你有钱有权,弄服
了她,她连你的尿都喝!」
他说着站起身来,拉开裤子,掏出胯下那物件,对女人喝道:「来,老子赏
你一泡尿!」
女人的身体如火堆上闪动的火苗儿一般哆嗦起来。
「爷……你饶了我吧……」
女人低声哀求着,她的头脸伏在草垫子上,几乎想要给宋满堂磕头。
喝宋满堂的尿,这对女人而言早已经习惯,后晌她还主动要喝,但当着这个
十五六岁的少年,她实在羞耻得无法承受。
宋满堂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女人伏着的上身提起来,让女人的脸贴到自己胯
间,女人依然跪着,但上身却迫不得已直了起来,背上红枣纷纷滚落在地上。
男人胯下那物已不由分说塞进女人嘴里,马眼里已不由分说撒出尿来,女人
不敢躲避,习惯让她不由自主大口大口吞咽起来,竟不敢漏一滴出来。
这一刻,旁观的少年惊得呆了,虽然昨夜里女人唆过他的鸡巴,甚至吃了他
的屁,但这一整天的萦绕思恋,确实让他对这女人生出了初恋般的情愫。这一刻,
他眼看着父亲把尿撒在女人嘴里,女人一滴不漏喝了下去,这情愫轰然坍塌。这
一刻,他仿佛终于懂得了父亲那句话,女人,都是玩意儿。
宋满堂在女人嘴里抖出最后一滴尿,他畅快的打了一个尿颤,极惬意的放了
一个响屁。
「看见了吧,人都是贱骨头,只要你弄服了他,你就在他嘴里撒尿,他也得
乖乖喝了!」宋满堂不失时机的继续敲打儿子。
女人被宋满堂的尿呛出了眼泪,那梨花带雨的楚楚模样,却再也勾不起少年
心中原本就不多的柔软情愫,小土匪心中刚刚滋生的柔软的东西,终于被父亲彻
底打碎。
「来,你也给尿一泡!」宋满堂招呼儿子。
宋建龙稍稍犹豫了一下,他终于满怀着邪恶的兴奋,跨到女人面前,拉开裤
子,胯下硬撅撅的鸡巴兴奋而又邪恶的塞进女人嘴里,腥臊的热尿兴奋而又邪恶
喷射了出来。
少年的尿柱火热有力的击打着女人的喉咙,女人失神般又不由自主大口吞咽
起来,她又呛出了眼泪。
两泡热尿一滴不漏喝下去,女人不由自主的作呕。火堆上的破木板大半已经
燃烧过了,火苗儿跳动得怯弱无力,北方早春二月的夜,彻骨的寒意又悄悄袭来,
女人的身体颤栗哆嗦得愈发厉害,胸前裸露着的两只白奶子,如受惊的白兔儿一
般跳动。
「不许吐,日你娘的,我的崽第一次赏你尿喝,你敢吐出来,老子撕了你的
皮!」宋满堂恶狠狠说道。
女人脸上浮起一层凄楚的神色,她认命了,她早已经认命了,宋满堂把她不
当人,现在这十五六岁的少年也把她不当人看了,事实上,她自己也没有把自己
当人看,曾经那颠倒一切的世道,不仅剥夺了她做人的尊严,而且早已经把做婊
子做娼妇做性奴的欢乐,深深根植在她的肉体中,根植在她内心最深处。
宋满堂嘴角又绽开一丝淫恶的笑意,女人上面喝了两泡尿,下面憋着一泡屎,
服服帖帖跪在他面前,让他又一次觉得快意之极。
「嘿嘿,童子尿可是好东西哩,滋阴去火补身子,便宜你个老骚屄了!」宋
满堂一边往火堆里添破木板,一边惬意的调笑。
女人低声说道:「爷……给我也喝一口酒吧……暖暖身子……」
女人想喝酒,她以前不会喝酒,委身宋满堂之后,宋满堂时常在淫乐时让她
喝酒,她渐渐也喜欢上了这辛辣无比的东西。
「来,嘴张大接着,老子喂你!」
宋满堂拎起酒瓶子,悬在女人面前,因为女人的嘴是刚刚喝过尿的,他不想
让女人的嘴沾瓶口儿,女人知道宋满堂的意思,她知道自己嘴脏,不能沾瓶口儿,
于是张开嘴等着。
辛辣的白酒从瓶口流出,悬空灌进女人嘴里,涌到女人咽喉,女人如刚才喝
尿一般吞下了那辛辣苦涩的东西。
添上了柴火,火堆上的火苗儿又欢跳起来,迅速驱散了些许寒意,火光映照
下,女人肥美的光屁股又吸引了宋建龙的目光,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已变得大
胆,他当着老爹的面,毫无顾忌的拍打抓摸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
流下咽喉的烈酒,已渗入女人血脉,晕晕陶陶暖洋洋的感觉,充斥了女人的
身心,她酡红的脸颊上浮起了自弃的媚笑,满眼春情的仰望着宋满堂,仰望着这
个强悍淫恶的男人。
「爷……这阵子炕可能热了……咱们去那屋吧……我……我侍候你爷俩个…
…「女人借着酒意的迷醉,呢喃一般低语。
第八章
苏桂芳并没有和两个或者多个男人一起淫媾过,但这样的事儿她却听说过,
前些年阶级斗争最厉害时,经常会听说邻村地主家的女人给贫下中农开大锅饭。
所谓开大锅饭,就是被轮奸,两个男人弄一个女人还是少的,听说最厉害的
一次是十几个男人弄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回家后就上吊了。
每当想起这些事儿,苏桂芳不仅后怕,而且打心眼里感激宋满堂,那段时间
她已经委身宋满堂,要不是宋满堂护着,她肯定也逃不了大锅饭,能不能把命活
到现在都难说。
因为听说过这些事儿,女人误解了宋满堂的意思,看眼前的架势,她以为这
父子俩个要一起弄她,想着刚烧的炕八成已经热了,于是说出了这句话。
宋满堂却丝毫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可以把这女人给儿子玩弄,但却绝不能接
受和儿子一起行淫。做老子的,在儿子面前光着屁股,挺着鸡巴,趴在娘儿们身
上哼哼哧哧,这成啥样儿了,这岂不是有损老子的脸面。
听到女人这样说,宋满堂当下低声呵斥道:「胡说啥哩!再胡说,老子撕了
你的屄嘴!」
女人吓得闭了嘴,宋满堂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女人的头按下去,又低叱了一
声:「老老实实跪着!」
女人赶紧伏下身,双手又按在身前,老老实实狗伏在草垫上。
苏桂芳跪伏得顺溜,宋满堂也暗暗满意,他没有和儿子一起行淫的想法,他
只是想让儿子看到女人猪狗般的下贱模样,借此斩断儿子的情丝,并且希望借此
斩断儿子以后的人生之路上,对任何一个女人的情丝。在他的人生信条中,还有
更重要的一点,对任何女人都不动情的男人,才是真正强悍的男人。
宋建龙没听清女人那句话,他不知道老爹为啥呵斥女人,他的兴趣在女人的
屁股上。
空旷简陋肮脏的房屋,邪恶诡异刺激的氛围,女人肥美白嫩的光屁股,在火
光映照下,比昨晚,比今儿天擦黑时,仿佛更加诱人。
少年反复拍打着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清脆悦耳的肉响让他极为兴奋,最
兴奋的是,他每拍一巴掌,那肥嘟嘟的臀肉就是一阵忽悠悠颤动,而且那臀缝里
的肛门眼子,就会如害羞一般紧紧收缩起来。
这情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要是拿一根芦苇管儿,插
在这眼子里吹气,就像他玩过的那些青蛙一样,把肚子吹得胀鼓鼓的,然后拍打
这肥嘟嘟的屁股蛋子,不仅会有清脆悦耳的肉响,而且还会有既好笑又好玩的屁
响,这样肯定更有趣儿。
宋建龙正在胡思乱想,老爹却解下腰间的皮带递给他:「傻小子,这样打有
啥意思哩,呶,拿皮带抽。」
少年犹豫着接过皮带,在女人屁股上轻轻抽了一下,皮带抽在皮肉上,发出
的声响和手掌明显不同,听起来更加清脆,更加悦耳。
「站起来,用劲儿抽。」宋满堂指挥着儿子,他早已经打算好,今晚上要让
儿子狠狠抽一顿这娘儿们的屁股,这不仅能让儿子的心肠更硬,而且能让儿子看
到,女人这东西,要是犯起贱来,会贱到何等程度。
宋满堂对苏桂芳太了解了,这娘儿们只要皮带抽着屁股,就像吃了春药一样
犯贱,那贱骨头样儿,绝对能让儿子从此轻看每一个女人。
女人确实已经开始犯贱了,酒精让她晕晕飘飘,羞耻和屈辱都变得无所谓,
一切都变得美好,唯一不美好的是,皮带在少年手中太轻柔了,一点儿都不过瘾。
宋建龙站了起来,他掂着皮带,依然有些犹豫,眼前这性感白嫩的屁股,曾
在他胯下那样婉转多情的迎凑,他实在下不了重手。
宋满堂看出了儿子的心思,他抛出了一句极具煽动的话:「老子还想着,从
今以后,把这娘儿们给你,任你骑,任你打,你要是下不了手,那就算了。」
少年听到这句话,兴奋和喜悦迅速冲上脑袋,他咬着牙说道:「爹,我能下
得了手!」
「噼」的一声,少年手中的皮带加大力度抽在眼前耸撅着的光屁股上。
女人耸着屁股呻吟了起来,这一下的力度,比刚才好了许多,但依然没有宋
满堂下手那么狠。
「你晚饭吃的不少啊,咋没劲儿哩!」宋满堂调侃着儿子,同时也激拨着儿
子。
宋建龙有些惊讶,他觉得自己下手已经够狠了,老爹竟然还这样说。十五六
岁的少年犹豫着,迟疑着,不知道接下来应该下多么重的手。
宋满堂不再理会儿子,他伸手托起女人下颌,对女人说道:「从今以后,你
要把我的崽和我一样待见,任骑任打侍候我的崽,记住了么?」
昨天晚上,女人已经觉得自己是老宋家的丫环,是老宋家的私有物品,老子
用了儿子用,现在这一切终于不仅是觉得,而是明明白白的事实,然而,这下贱
至极的感觉,却让她的奴性更加强烈。
「爷……我记住了……奴儿记住了……」女人痴迷的低语。
「把我的崽叫爷,求我的崽打你骚尻子,求我的崽用劲儿打!」宋满堂狞笑
着说。
火堆上跳跃的火光,把空旷简陋肮脏的房屋渲染得极为诡异,房屋角落里被
火光撕碎的暗影,如地狱释放出来的幽灵般跳动。
女人终于决绝而又痴迷的回头仰望着宋建龙,她媚眼迷离,如交媾时求欢一
般楚楚的呼唤。
「爷……小爷爷……求求你用劲儿打……用劲儿打我骚尻子……我的尻子又
骚又贱……不光爱挨大鸡巴……还爱挨打哩……求小爷爷把我骚尻子狠劲儿打烂
吧……」
女人求着挨打的情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颇为吃惊,当时农村闭塞,青春期
孩子们的性知识极为有限,宋建龙自然不会知道性虐和性受虐这些事儿,但他血
液中的淫恶天性,却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女人的呼唤让他兴奋至极,他抡起皮
带,照准眼前肥美性感的光屁股,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劲儿,狠狠抽了下去。
「噼」,皮带抽在皮肉上酷虐的声响,在空旷的房屋里显得愈发酷虐。
「呀……小爷爷呀……你咋这么会打尻子哩……你把奴家尻子打烂了呀…
…「
女人颠着屁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被一个十五六
岁的男孩子打屁股,而且是撅着光屁股自己求着挨打,这样的悬殊和倒错产生的
羞耻,已经让女人无法承受,更何况,这男孩子下手几乎比他老子更狠。
无法承受的羞耻和无法承受的痛楚,竟让女人感受到愈发甜美的受虐快感,
肥嘟嘟白花花的大屁股,竟然愈发昂扬的耸撅起来。
「小爷爷呀……就这样打……就这样狠劲儿打奴家贱尻子……」
女人的呼叫迅速得到回应,「噼」的一声,少年手中的皮带,又狠狠抽在女
人屁股上。
「呀……小爷爷呀……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奴家吧……」
「甭理她求饶,贱骨头,该咋样打还咋样打!」宋满堂知道女人的求饶只是
宣泄受虐欢乐,他忍不住提醒儿子。
宋建龙已打得性起,他原本也没打算理会女人的求饶,眼前肥美性感的光屁
股,在皮带抽打之下,如同在他胯下迎凑一般颠耸,如同昨夜,如同今儿天擦黑
时一样,不一样的是,现在的颠耸,更加激烈,更加性感,更加让他兴奋莫名。
「听这叫唤的声儿,像不像挨鸡巴时一样?」宋满堂适时点拨着儿子,提醒
着儿子,面前这娘儿们虽然在求饶,但贱骨头心里高兴着哩。
老爹说的不错,女人叫唤的声气儿,确实和交媾时一样,不一样的是,现在
这声气儿,听起来比交媾时更惹人,更让人兴奋。
少年胯下那物件,早已经硬邦邦挺立起来,无法抑制的欲火,仿佛全都变成
施虐的力量。
又是「噼」的一声脆响,女人又一次至极欢痛的哀叫起来。
「咿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尻子打烂吧……奴是贱皮贱肉……奴是贱骨
头……奴是卖屄卖尻子的烂货……小爷爷狠劲儿打吧……」
女人迷乱的哀叫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迷乱的颠着耸着,敞开的屁缝儿毫不设
防,任人宰割。
「打,照准尻渠子打,照准屁眼子打,把屎给打出来!」宋满堂大声指挥着
儿子。
「噼」的一声,宋建龙手中的皮带,准确无误的抽在女人屁缝里,准确无误
的抽在女人肛门上。
「小爷爷呀……奴奴受不住了呀……」
女人口中「奴家」「奴奴」这样的自称,宋建龙记得村里唱大戏时,戏台上
那些旦角仿佛是这样,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虽然不是很懂,但女人这样自称,
他却觉得非常好听。
肆虐的快意已彻底占据少年的情欲,他丝毫都不理会女人的哀叫,「噼」的
一声,手中的皮带,又一次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
「呀……小爷爷呀……奴粑呀……奴家受不住了……奴家真的受不住了呀…
…「
女人受虐的欢乐频临高潮,一双赤裸的乳房紧绷绷挺起,屄缝里的淫液早已
流得一塌糊涂,此时此刻,她迫切的渴望,迎着这酷虐的抽打,把自己最羞耻的
排泄物释放出来。
宋满堂凑近女人的脸,淫笑说道:「想粑就粑,留着你这泡屎,就是为了让
我的崽打出来!」
听到女人说要粑,宋建龙不由得停了抽打,宋满堂指着女人身侧指挥儿子:
「站这儿抽,这娘们快粑了,当心屎出来溅你身上!」
顽劣的少年听到老爹这样说,邪恶的兴奋愈发强烈,他迅速窜到女人身侧,
手中的皮带挟裹着莫名的快意,又一次狠狠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
女人终于崩溃了,对她而言,这不仅是羞耻的崩溃,而且是饱含着无助和恐
惧的崩溃,然而,这崩溃却饱含着无法言诉的快感和欢乐。
「呀……队长爷……奴粑呀……奴尿呀……建龙爷爷……小爷爷……你把奴
奴打得粑下了呀……」
迷乱的哀叫声中,被抽打得欢痛难当的屁眼儿翻出了一个响屁,紧接着,屁
眼儿和尿眼儿一齐翻开,一股夹杂着精液的污秽粪便,一脬淋漓散乱的热尿,饱
含着失禁的无助和快感,从耸撅着的雪白屁缝之间窜了出来。
「呀……爷爷呀……」
女人的情结又飘回许多年前那个恐惧而又无助的晌午。或许,从那一刻起,
她受虐的奴性已经依附在了宋满堂身上,从这一刻起,宋满堂把这份无助的依附
传承给了儿子,同时也把欺人为乐的土匪哲学,彻底传承给了儿子。
女人第一股粪便窜得很高,眼看着如此性感如此迷人的肉团儿之间,夹杂着
响屁,高高窜起一股污秽的粪便,这让宋建龙感觉到一种邪恶而又怪异的性刺激。
女人撅着屁股,一边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边毫无尊严,毫无羞耻的屎尿
齐流,这情景竟让少年胯下那物件,鼓荡着一缕极其邪恶的快感,这快感如此炽
烈,炽烈得让他频临射精。
受虐的欢乐已彻底释放了出来,这饱含着羞耻和无助的释放,每次都让苏桂
芳觉得比交媾时丢身子丢得更加彻底,丢得更加欲仙欲死,这次也不例外,屁股
上火辣辣的痛楚和欲仙欲死的快感纠结在一起,让她无法分辨痛楚和欢乐的界限,
她伏在草垫上,失魂落魄一般痉挛颤栗,并且不由自主的流泪啜泣,这一刻,她
的身心竟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屋子里弥漫起羞耻而又不堪的臭味,这让羞耻感渐渐又回到女人的身心,也
让她想起自己才上身的这条新裤子。这次和后晌一样,裤子只是脱剥到膝弯,屎
尿大多拉在了裤子上,砖瓦厂没有她替换的裤子,这可该咋办呢。
宋满堂自然不去想这些,他起身接过儿子手中的皮带,一边系在腰间,一边
对儿子说:「以后这娘儿们任你骑任你打,我给你叮咛三样你记着,一是嘴要牢,
啥时候都不能乱说,二是自家的牲口,骑归骑,打归打,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三
是你现在身板儿还没长成,甭把这事儿当饭吃,隔些天耍一回,甭老惦记裤裆里
这点屁事儿。」
叮咛了这些话,宋满堂起身要离开了,他把自己身上半盒子烟丢给儿子,说:
「我回了,你招呼她洗干净了侍候你睡觉,今晚上早点睡,少折腾点,你还小哩,
自个身子要紧!」
宋满堂撂下这句话,径自出门去了,对女人竟是毫无理睬,确然就像是把女
人当成了个物件,留给了儿子。
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下少年和女人两个,火堆上的柴火又将燃尽,那火势眼看
着黯淡下去。
女人撅着屎屁股,依然跪伏在草垫上痉挛颤栗,仿佛还在暗暗啜泣,眼前这
情形,让这少年一时之间,竟又有些不知所措。
宋建龙毕竟只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即便他天性中就有与生俱来的淫恶,但他
毕竟只是初经人事,性虐这事儿他听都没听过,宋满堂便拔苗助长让他做了这事,
眼前这情形,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善后。
这样的事,苏桂芳却是经得多了,她扯着袖口擦了脸上眼泪,把裸露着的一
双乳房掩进衣襟,低声对少年说道:「小爷爷,你去那屋炕上吧,我收拾干净了
就过来……」
少年这才想到,不管咋样善后,总得善后才行,于是说道:「我去那屋电炉
子上给你烧些水,你用热水洗。」
其时夜分愈深,寒意愈浓,少年即便顽劣,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况且
老爹刚才也说了,自家牲口,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便想着该烧些水,让女人用热
水清洗。
女人听着这话,心下也是暗生欢喜,这小土匪,真是活像了他老子,虽然下
手狠,但也会疼人,当下柔声说道:「嗯,你把热水兑在洗脚盆子里,我在洗脚
盆里洗……」
趁少年烧水这当儿,女人把腿上屎尿裤儿从内到外全扒拉下来,既然已经脏
了,也就不再顾惜,拣着干净的裤腿子擦了屁股,好在棉袄和鞋袜上没溅着屎尿,
于是卷了臭烘烘的裤儿,赤着下身,去院子里水池边洗裤子。
当年修建砖瓦厂时,宋满堂也是费了心思的,因砖瓦厂用水量大,他着人在
院子里打了一口水井,井里下了水泵,且在边上砌了个蓄水池,装上水龙头,弄
了个土制自来水。平日里都是先用水泵把井水抽到蓄水池中,而后经水龙头流出
使用。
女人对这院子熟悉,她开了院灯,光着屁股在水池边上洗裤子,虽然春寒难
禁,一双光腿子冻得直起鸡皮疙瘩,但却也是没法子。
宋建龙兑好热水,出门看到女人正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水池边洗裤子,这
情景极为性感刺激,也有几分心疼,当下走到女人身后,说:「热水弄好了。」
女人回头羞昵的浅笑了一下,说:「小祖宗,你回屋里吧,我把裤儿洗了就
来……」
宋建龙却不进屋,依然在女人身后站着,女人越发羞昵难堪,催促着说:
「好我的小爷爷,你去炕上暖着,我洗了就来,这里没我替换的,不洗干净了,
明早就没穿的了……」
宋建龙依然不动,女人也无法,只得羞臊难耐的急忙把内裤外裤一并涮洗干
净,晾在院子里,这才招呼少年一起进了办公室那屋子。
进屋后,女人先在柜子抽屉里摸出一个大号针筒子。这针筒子原是村里兽医
给牲口打针的,宋满堂觉着这针筒子可以用来肛交前给女人灌洗屁眼儿,便拿了
一个,撂在砖瓦厂里,虽然宋满堂嫌麻烦,不大用这家具,但女人却喜欢用,这
家具很容易就能把屁眼儿里面洗得干干净净,不仅干后面那事儿时没半点埋汰,
而且让女人觉着后窍清清爽爽极为畅快。
女人想着,今夜里这小爷爷必定还要弄她屁眼子,于是翻出这家具,先把那
眼儿里洗干净。
女人用针筒子吸了脚盆里热水,给自己屁眼里注了好几筒,这才憋着眼儿里
的水,蹲着盆子上,抹了胰子,仔细洗干净了屁股。
宋建龙看到那针筒子,自然觉得极为新奇,看女人用过之后,当下抓到手中,
趴在炕上玩耍研究。
女人洗干净屁股,出门倒了污水,然后去茅厕排干净屁眼里的粪水,顺便放
了一脬尿,这才拎了尿盆子回到屋里。
宋建龙拿着针筒子,已经迫不及待询问:「这是啥玩意儿?」
其实他认识打针筒子,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刚才他看到女人用这东西往屁
眼里灌水,自然也就猜到这是洗屁眼的东西,但他却想听女人亲口说出来。
女人羞红了脸,小声说:「这是医疗站打针的针筒子……是你爹寻来给我…
…给我洗尻子的……「
「洗尻子做啥呀?」少年又是明知故问。
女人看他那色眯眯样儿,自己也觉着下面那几个眼子酸痒难耐,刚才过了挨
打的瘾,但挨肏的瘾头又上来了,于是媚着眼神儿咬着嘴唇娇声说:「洗干净了,
给你这小爷爷卖尻子呀……」
看着女人惹骚的媚态,想起老爹说的那话,此后这女人任他骑,任他打,宋
建龙此时的心情和昨晚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嘿嘿嘿,这玩意儿好。」
少年一边不怀好意的坏笑,一边拉着针筒子嗤嗤的喷气,他已经想到,要是
拿这玩意儿给女人屁眼里打气,肯定比芦苇管儿好使。
女人不知道这小爷爷竟有这样刁钻的念头,她自顾在炕席下摸出雪花膏盒子,
把雪花膏在屁股上如擦脸一般擦了个遍,她这是担心屁股上还有屎臭味儿,想借
着雪花膏的香味儿遮掩一下。
少年看到女人在屁股上擦雪花膏,不由得又调笑:「怪不得你尻子这么白,
原来还擦雪花膏哩。」
女人又羞红了脸,她也不做解释,一边呡着嘴轻笑,一边娇娇羞羞爬到炕上,
钻进被窝里。
火炕早已经滚热,女人精赤着的腿子和屁股一粘上火炕,不由得就是一声满
足的叹息,少年拨着她的身子,示意她趴着,她知道这小土匪和他老子一般,爱
她的屁股,于是顺从的趴在被窝里。
雪花膏的香味儿混合着淡淡的屁屎味儿,还有浓郁的屄骚味儿,被滚热的火
炕熏蒸得扑面而来,宋建龙胯下那物件,又一次兴奋得膨胀起来。
第九章
又起风了,那风一阵紧似一阵在窗外回旋,在早春暗夜里撒着欢儿穿过窗棂,
发出呜呜咽咽的啸声。
女人趴在炕上,听着窗外呼呼啸啸的风声,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柔弱的依
赖和柔弱的安全感,这感觉,几乎和她在宋满堂怀中时一模一样。
那年月,闭塞的农村几乎没人知道性奴和奴性这些前卫的词语,女人自然也
无从得知,她只是觉得自己贱,然而,这样的下贱,却能冲淡过去的岁月中,所
有的恐惧和无助,只留下无法言诉的欢乐。
宋建龙揭了被子,他尽情摸弄女人性感诱人的光屁股。女人白嫩的屁股上布
满了皮带抽打的红印子,连屁股缝子里都有,他不由得想起天擦黑时,女人屁股
上也有这样的红印子,当时他没太留意,现在回想起来,那红印子肯定是有人拿
皮带抽了女人的光屁股。
「后晌我爹去寻你了?」少年已猜着这八成是老爹做的事儿,不自禁就问了
出来。
「嗯……后晌你爹寻过我……你咋知道哩……」
女人没想到红印子这档子事儿,她有些纳闷,这少年咋会知道后晌的事儿呢。
「他打你了?」
听到少年这样问,女人这才想到是屁股上的红印子让少年猜着了后晌的事儿,
当下尴尬羞昵的嗯了一声。
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宋建龙竟有些吃醋恼怒的感觉,他抬手在女人屁股上扇
了一巴掌,恨声恨气说道:「你咋这么贱哩,咋这么爱让人打你尻子哩!」
女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这么贱,她能听出少年吃醋恼怒的声气儿,但她
却不知道该咋样才好,这父子俩个,都是一般的强横,宋满堂刚才那些话,她也
是听在耳中,人家父子俩把她当了老宋家的牲口,她又怎能选择,让谁来骑,让
谁来打。
她无法解释,于是媚着声说道:「小爷爷……我也不知道为啥哩……就是爱
让人打着尻子……心里才好受……」
听着女人这惹骚的声气儿,宋建龙不由得就想起刚才拿皮带抽女人屁股的情
形,肆虐的血液又开始在体内沸腾,他抬手狠狠扇了女人屁股一巴掌,狠狠问道:
「我打得你好受还是我爹打得你好受?」
「小爷爷……你……你打得好受……」
眼下这时候,女人自然知道该讨好身后这小爷爷,少年的巴掌虽然不甚有力,
但这一下狠狠的扇打,又让她犯了受虐的骚贱。
女人屁股肥实,这一巴掌打得宋建龙手疼,他没有皮带,裤腰带是母亲缝的
布带子,于是抬眼四顾,想找一个家什替代,看到炕角有一把扫炕的笤帚,自然
就抓在手中,抡起那笤帚疙瘩,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爷爷呀……」
沉甸甸的笤帚疙瘩抽在屁股上,那滋味儿和皮带又是不同,女人疼得心尖尖
都哆嗦起来,受虐的快感却又一次炽烈起来。
「好受不好受?」
「好……好受……小爷爷……你把奴家尻子打得好受死了……」
「啪」的一声,笤帚疙瘩又抽在屁股上,少年继续喝问:「笤帚疙瘩好受还
是皮带好受?」
「都好受……小爷爷咋样打都好受……爷……小爷爷……打奴奴尻渠子…
…「女人一边痛楚的欢叫,一边情不自又撅起屁股,并且主动扳开肥美的臀
瓣,主动央求少年抽打她最敏感的部位。
「啪」的一声,笤帚疙瘩毫不含糊抽在女人敞开的屁缝里,抽在女人的阴户
和肛门上。
「小爷爷呀……」女人甜美的哀叫着,笤帚疙瘩抽在最敏感的地方,这滋味
儿比皮带更加难以捱禁,同时也更加欢乐。
屄缝里的淫液又甜美的溢出来,滚热的火炕,熏蒸着雪花膏的香味儿,熏蒸
着淡淡的屁屎味儿,熏蒸着浓郁的屄骚味儿,这气味混合在一起,愈发煽动少年
肆虐的狂热。
「啪——」
「打你尻渠子,打你屁眼子,打你骚屄!」
「爷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奴屄水儿打出来了……你把奴奴骚汤子打出
来了呀……」
经过了昨晚,宋建龙已然知道屄水儿和骚汤子是啥东西,女人说的不错,她
耸撅着向后张开的屄缝儿,已经是淫液横流,白腻腻的淫液渲染着红肿饱满的阴
户,蜷曲的阴毛被淫液浸润得愈发黑亮,这淫靡刺激的景象,让少年更加兴奋难
当,但他却并不满足。
少年丢下笤帚,抓过针筒子,狂野而又邪恶的把针筒子顶在女人屁眼儿上,
「噗嗤」一声推了一股气进去。
女人不知道这少年要做什么,只觉得冰凉的针筒子顶在屁眼儿上,推进了一
股子气,她惊惶得拼命夹紧屁股躲避,口中连声惊叫。
「不许躲,乖乖撅着,老子不光要让你流屄水儿,流骚汤子,还要让你放屁,
一边挨打,一边撅着大白尻子给老子放屁!」
少年模仿着父亲凶悍的声气,命令女人。
女人终于明白这少年要做什么,自己最羞耻的屎尿都让这少年打出来过,还
有什么样的羞耻值得矜持呢。
女人不再躲避,任由这刁钻的少年施为,针筒子噗嗤噗嗤的声响中,一股接
一股气体推进女人肛眼儿,推进女人肠道里。
「小爷爷……不敢再来了……」
女人肚子里的气体越聚越多,她蹙着眉,楚楚哀求。
「再来几下!」少年淫邪的说,仿佛乐此不疲。
又有好几股气体推进女人肛门里,女人只觉得肚腹越来越胀满,实在是无法
承受了。
「小爷爷……你饶了我吧……」女人难耐的扭着屁股,她带着哭腔哀求起来。
刁钻的少年终于停手,他拍打着女人哆嗦颤栗的屁股,淫虐的问道:「想放
屁不?」
「想哩……」女人哀羞的说。
「嘿嘿,先憋着,我打你尻子时,你再放。」
少年心中阴暗淫邪的欲望被女人的哀羞愈发煽动起来,他丢开针筒子,重新
抓起笤帚,极其兴奋的用笤帚疙瘩在女人屁股蛋子上摩擦,在女人屁股缝子里摩
擦,在女人红肿的阴户上摩擦。
粗砺的笤帚疙瘩摩擦出一种异样的情欲,胀鼓鼓的肚子和极想放屁的感觉仿
佛也融入这异样的情欲,女人不由得甜美而又苦闷的哼叫起来。
「啪」的一声,摩擦着的笤帚疙瘩,毫无预兆抡起来,重重抽在女人屁股上。
「呀……小爷爷呀……」
女人痛叫着,屁眼儿条件反射一般收缩起来,紧接着又不由自主松开,就在
松开的这一刻,一个脆生生的响屁,丝毫都不由自主释放了出来。
「好受不?」少年兴奋而又淫猥的问。
「好受……」女人羞不可抑的回答。
「屎打出来好受还是屁打出来好受?」
「都好受……」
女人说的是实情,被打出屁来,同样充满了羞耻和无助,同样充满了羞耻和
无助所带来的快感和欢乐。
狂热的少年抡起笤帚疙瘩,接连在女人屁股上抽打起来,噼里啪啦的肉响如
雨点一般密集。
女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迎着抽打,极其迷乱的颠耸着屁股,「卟」的一
声,耸出了一个毫无羞耻的响屁,同时毫无羞耻的楚楚媚叫起来。
「小爷爷呀……你咋这么会打尻子哩……你把奴家的贱尻子打得好受死了…
…你把淫妇的屁打出来了呀……」
女人的屁,仿佛触动了宋建龙最阴暗最狂热的情欲,他丢开笤帚,迅速解开
裤子,一手张开拇指,不由分说抠进女人肛门里,另一手握起硬绷绷的鸡巴,照
准女人淫水横流的屄眼子,火烫烫插了进去。
「啊……小爷爷呀……」
远离村落的砖瓦厂,又回响起熟女的媚叫和少年的嘶吼,早春料峭的寒风,
又穿过窗棂子,拍打着窗户纸,仿佛也想窥看少年勇猛的顶撞抽插,窥看熟女多
情的颠耸迎凑。
女人早已顾不得羞臊,随着颠耸迎凑,脆生生的响屁一个接一个颠耸出来,
仿佛那屁眼子也在多情的媚叫。
此时此刻,宋建龙恨不得自己胯下能生出两个鸡巴,他一边肏干女人淫液乱
冒的屄眼子,一边抠弄女人响屁连连的屁眼子,难免顾此失彼。
女人却有经验,她偏着脸媚声哼叫着说:「小爷爷……后面干净着哩……你
把两下里换着弄吧……」
顾此失彼的少年这才恍然大悟,他挺着鸡巴,如撒欢的牛犊子一般,把那两
个眼儿轮流肏干了起来。
雪花膏的香味儿,淡淡的屁屎味儿,浓郁的屄骚味儿,又一次翻腾起来,这
些气味儿混合在一起,仿佛混合成炽烈的春药,翻腾激荡着这个滚热的火炕上所
有的情欲。
这天夜里,宋家湾村西那个窑洞的火炕上,同样的气味儿也在翻腾激荡范小
宇的情欲。
母亲离开家后,范小宇早早就上炕睡了,作业已经在晚自习时写好,因为昨
晚上手淫过好多次,他今晚原本打算克制自己。
然而,炕上却分明有一股子雪花膏的香味儿混合着淡淡的屁屎味儿,还有母
亲身上特有的骚香味儿。
他以为雪花膏味儿和屁屎味儿是自己昨晚留下的,他以为母亲特有的骚香味
儿是母亲午睡时留下的,他哪里能够想到,这些气味儿,是他回家之前,母亲和
宋建龙留下的。
这些淫靡的气味儿,在春夜里,如春药一般挑逗着这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
他想要克制自己,但终于无法抗拒。
暗夜里,仿佛有未知的精灵在勾引他,他终于情不自禁翻身趴在炕上,把翘
笃笃的小鸡巴挤压在炕上,他的屁股情不自禁扭动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把自己的衬裤脱了下去,光溜溜的屁股在被窝里楚楚的扭
动,扭得屁缝里一缕又一缕沁出瘙痒的潮热,屁眼儿仿佛被妖异的火苗点燃,无
法言诉的空虚和渴望,迅速燃烧起来,蔓延起来。
不知何时,他已经如思春的少女一般,嗲着声楚楚呻吟起来,他的双手情不
自禁抚摩自己的屁股,并且不时扳开两瓣屁股蛋子,让燃烧着空虚和渴望的屁眼
儿充分暴露出来。
不知何时,他的手指已经抠进那个火热的洞眼,然而,细小的手指却让空虚
和渴望愈发苦闷,愈发炽烈。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终于去那孔坍塌的窑洞缝隙里
摸来那根青槐木棒,他光着屁股趴在被窝里,如思春的少女爱抚情郎一般,如痴
如醉摩挲那冷冷硬硬的木棒。
男孩儿用一块旧布包裹着青槐木棒,他每次用过都会清洗干净,虽然藏匿在
土缝隙里,打开旧布,木棒依然干净,因为经常被雪花膏和屁眼儿滋润,那木棒
在灯光下泛着一种极温润的光泽,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只是这艺术品却散发
着淫靡的雪花膏味儿和骚臭的屁屎味儿。
范小宇莫名喜欢这些气味儿,其中如果再加上母亲特有的骚香味儿,对他而
言,一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和刺激,这大概和他童年的经历有关。
自从雪花膏流行普及到农村之后,苏桂芳就常常喜欢把这东西做为肛交时的
润滑,在范小宇的记忆中,许多个被惊醒的夜晚,炕上几乎总会弥漫着雪花膏味
儿和屁屎味儿,还有母亲浓郁的骚香味儿,这些气味仿佛充满了整个的窑洞,如
同宋满堂庞大的身影一般,充满了整个窑洞。
敏感而又脆弱的男孩儿畏惧这些气味,畏惧宋满堂庞大的身影,但这畏惧却
变成受虐的渴望,深深潜藏在他的肛门里,潜藏在他的前列腺中,潜藏在他心灵
最深处。
母亲经常买雪花膏,那扁扁的雪花膏盒子,炕头上,炕席下,柜子抽屉里,
几乎到处都有,范小宇从炕头摸过一个雪花膏盒子,在那根青槐木棒上涂抹,在
自己屁眼儿上涂抹,火热的被窝里,那淫靡的香味迅速浓郁起来。
男孩儿掀开被子,他又如叫春的猫儿一般痴迷的呜咽哼叫:「队长爷……你
把我尻子日了吧……队长爷……我给你卖尻子呀……」
痴迷的哼叫声中,青槐木棒已经探进那火热的缝隙,顶上那火热的洞眼。
白炽灯炮儿昏黄的灯光下,男孩儿圆溜溜的光屁股,极妩媚极性感的迎着木
棒耸撅起来,冷冷硬硬的木棒,终于顶开了火热柔软的洞眼儿,这一刻,男孩儿
发出一声极其甜美的欢叫。
「呀……娘呀……」
冷冷硬硬的木棒,如强悍的入侵者一般,彻底打开了火热柔软的洞眼,并且
徐徐深入,雪花膏如入侵者的帮凶一般,让那深入毫不艰涩,男孩儿甜美的哆嗦
着,颤栗着,他如同渴望情郎的少女一般,毫无保留的敞开了自己的身体,手中
的木棒一直送到肛门最深处。
所有的空虚和渴望,在这一刻,仿佛全部被塞满,男孩儿撅着屁股极其甜美
的呻吟,翘笃笃的小鸡巴如一条欢乐的小白鱼,在胯下甜美的跳动,溢出一串欢
快的前列腺液。
「呀……队长爷……你饶了我娘吧……我替我娘给你卖尻子呀……队长爷…
…你日我尻子……打我尻子吧……」
范小宇把青槐木棒的棒头和棒身打磨得极为光滑圆润,棒尾依然保持着当初
从树干上锯下来的横截面,棒身上还打磨了一圈光滑圆润的凹槽,当木棒深深插
进肛门之后,这圈凹槽就卡在肛门口,让木棒不会轻易滑出脱落。
一尺多长的木棒深深插进肛门之后,还有半尺多如尾巴一般翘在屁股后面,
随着男孩身体的颤动,翘在屁缝里的木棒,在灯光下极其妖异的抖动着,如一个
淫恶的精灵,洋洋得意宣告着它对这个男孩儿的扭曲和占有。
「队长爷呀……我和我娘都给你卖尻子呀……」迷乱的春夜里,范小宇又一
次迷乱的吟叫起来。
宋满堂并不知道,在这个春夜里,有一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唤他,
他从砖瓦厂回家后,很快就和赵乖翠滚在一起。
方才在砖瓦厂,宋满堂被苏桂芳惹出了一腔欲火,他原打算去周木匠家,和
木匠的婆娘弄一火,后晌在村口遇着了这婆娘,她抛着媚眼往他身上蹭,那意思
就是邀他黑夜晚去淫媾。
周木匠是外来户,阶级斗争最厉害的那几年带着妻儿来了宋家湾,落脚在村
东废窑里,这木匠会来事儿,还没等宋满堂带了民兵去盘问,他就主动把婆娘献
给了宋满堂。这婆娘虽姿色平庸,但在炕上却会来事儿,由此,宋满堂也就不再
追究木匠一家从何而来,出身如何,由他们在那废窑里安家落户。这木匠是个龟
怂蔫巴,每逢宋满堂上门,他便腾了地方,让自家婆娘侍候宋满堂淫乐,因此上,
村里分田分物时,宋满堂也把他们当宋家湾老住户一般对待。
出了砖瓦厂,宋满堂还想着去木匠家里,到村口时他却改了主意,自己现下
已是四十出头的人,炕上那事儿经得多了,虽说依然勇猛,但精力毕竟不比当年。
如今这年纪,捡着可心的弄弄就罢了,贪多也没啥趣味儿,再者说,赵乖翠
自打跟了他,虽说没受过啥罪,但自己年轻时多在外面过夜,把这原配婆娘辜负
了不少,一想到他带儿子出门时,赵乖翠眼巴巴那样儿,于是就决定回家去陪着
自家娘们。
凭心而论,宋满堂并非无情的人,他爱自己的女人,他感激这女人多年来对
老宋家勤勤恳恳养老养小的功劳,更感激这女人对他无条件的放任。他爱自己的
儿子,这是他的骨中骨,血中血,赵乖翠常自责自己只给老宋家生了这一个独苗
儿,他宋满堂又何尝不自责,只是他喜怒不形于色,把这自责都换成了对儿子的
爱。
为了让儿子早早明白事理,他着实煞费苦心,他这前半辈子,赶上了好世道,
再加上自己这一身的强横,完全做到了多吃多占多日,他深谙其中的快活滋味,
他希望儿子能享受到这份快活,他甚至希望老宋家把这份快活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其实,他对苏桂芳也爱得发狠,这娘们出身大户书香,举手投足,一颦一笑,
都是寻常村妇无法比拟,在这娘们跟前,他其实有一种深深的自卑,他深深知道,
虽然他把这娘们揉搓得服服帖帖,放个屁都要看他的脸色,但如果没有那翻天覆
地的世道,他宋满堂却连人家的屁都闻不到,事实上,他对这娘们的揉搓,多半
是因为自己的自卑。
不过,自卑归自卑,如今他让自己的儿子也日了她的屄,日了她的尻子,把
她的屎都打了出来,这难道不是他宋满堂的本事吗?
这天夜里,宋满堂在赵乖翠身上极为狂热,赵乖翠在他身下极快活的呻吟叫
唤:「他爹,你弄死我吧……你再给我种一个……我给老宋家再下一个崽……」
狂热过后,宋满堂很快就扯着呼噜入睡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此时此刻,
有一个敏感而又脆弱的少年在切切呼唤他。
事实上,除了这个少年之外,还有一个十八岁不到的少女,她的性心理中,
也填满了宋满堂的阴影。
这天夜里,远离宋家湾几十里之外的酒坊镇北关旅社中,十八岁不到的范小
丽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淫媾。
这中年男人叫魏东升,是酒坊镇食品厂厂长。
酒坊镇食品厂之前是国营企业,因为经营不善,频临倒闭,之前的副厂长魏
东升承包了食品厂,从此起,食品厂变成私营企业。
前些年,宋满堂做为斗私批修积极分子,曾经去镇上参加过表彰大会,当时
魏东升也是积极分子,两个积极分子凑到一起,几杯酒下肚,便称兄道弟起来,
其后因为生活环境不同,来往并不密切,但彼此却都知道了有对方这么一号人物。
范小丽初中毕业后,一直闲在家里,苏桂芳于是央求宋满堂给女儿寻个打工
的活计。女孩儿长大了,呆在家里处处不便,另外这孩子内向,做母亲的自然希
望她早些适应这社会,顺便也能贴补下家用。
宋满堂在乡上人事熟悉,乡上那几个民营企业,随便哪个他都能把范小丽安
插进去,但他却有意把这女孩儿安置在镇上食品厂,镇上离家远,食品厂有宿舍,
女孩儿十天半月也回不了一趟家,这对宋满堂而言,淫媾苏桂芳时自然更多几分
方便。为此,宋满堂专程去镇上找了魏东升,确实也是送了些礼,才把这事儿办
妥。
那是去年阴历年过后,范小丽还不到十七,女孩儿初中毕业后就呆在家里,
根本没见过啥世面,一到镇上食品厂,便处处畏怯怕生,几乎天天想着回家去。
这女孩儿如她母亲苏桂芳一般,是天生丽质的美人胚子,那年月的人,普遍
生活质量差,发育期的女孩子大都有些营养不良的单薄瘦弱,范小丽也不例外,
只是她即便单薄瘦弱,但那一双乳房儿和两瓣臀蛋子,却比大多数女孩儿发育得
好,再加上含愁带蹙的眉眼儿,白格生生的脸盘儿,楚楚可怜的模样儿,很快便
惹得魏东升心痒难搔。
这魏东升虽然长得仪表堂堂,但却并非善类,他原本叫魏福升,前些年因着
政治运动,改名魏东升,当他得知这女孩儿只是宋满堂姘头的女儿,并非和宋满
堂沾亲带故,也就放大胆子,时常用些小恩小惠有意笼络这孩子。
没见过任何世面的女孩儿,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坏境中,她不由自主接受了魏
东升的小恩小惠,接受了魏东升的言辞挑逗,接受了魏东升的抠摸猥亵,直至去
年夏天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女孩儿终于失去了自己纯洁的处女之身。
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第二次,有了第三次,有了一次又一次。
范小丽自小没了父爱,因为她年长一些,母亲的奸情对她的影响,其实更甚
于弟弟范小宇,午夜惊醒时,宋满堂和母亲淫媾的场面,她其实比弟弟见得更多。
事实上,因为她年长一些,家庭成分和宋满堂对母亲的淫辱,在她心里留下
的阴影,比弟弟更多。
性的觉醒,让这少女找到了寄托,肉体上无法描述的快感,仿佛冲淡了童年
的阴影,但这肉体上的快感,却总是无法挥去宋满堂的身影。
有好多次,在羞涩甜美的性快感中,范小丽总会觉得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宋满
堂,这样的幻觉,让她的快感愈发羞涩,愈发甜美,让她很快就会得到欲仙欲死
的性高潮,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欲仙欲死的性高潮却如此炽烈,炽烈得让她
越来越喜欢这样的幻觉。
这天夜里,魏东升又在北关旅社开了房子,领了范小丽去淫媾。十七八岁的
女孩儿,如一枚新鲜的樱桃,那滋味儿让魏东升忘记了自己是年过四十的中年男
人,他几乎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
女孩儿羞涩而又甜美的呻吟哼叫着,她并没有觉得身上的男人是十七八岁的
小伙子,她觉得身上的男人是宋满堂,是童年每一个惊醒的午夜里,压在母亲身
上的那个庞大的身影。
这时候,宋满堂已经进入沉沉的梦乡,他并不知道,他的淫威,早已经侵蚀
了稚嫩的心灵。